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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病美人想要個孩子怎麼這麼難 > 第30章 詩會開始

第30章 詩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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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會以為這樣就能激怒她吧?顧晖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我爹生。你還是祈禱盧澄能活着生産吧,要是他死了這世上唯一疼你的人就沒了。”

鳳盛眸光徹底暗了下來,須臾一聲冷笑。顧晖擡頭看他,漂亮的眸子微微一眯。

下一瞬桌椅筆墨書本翻飛,兩人迅速掐在一起,乒乒乓乓拳打腳踢的聲音充斥着整個房間。

全部聽見的鳳予無奈地歎氣:“兩個冤家。”

“是仇人!”打架中的兩人不忘異口同聲地糾正。

鳳予沒法,隻得讓他倆出去打。劉大很快遞來一份十大名士的名單——雖說是十大名士但名單上卻有十五個人,十文五武。

青年素白的手指輕輕摩挲過每一個名字,把模糊的記憶中的人像和名字一一對應——十個文榜,看得出來宇文堯費了不少心思。

文人十名士中,左右相各排第二第三不必多言,金城的蘇聞風第七,文肅嘯第六,四和五分别來自杭州和北域——杭州尚未歸附,北域不久前才被顧衢收服正是需要安定的時候,孫如安排第九,沈涵第八。

出乎意料的是連“盧澄”都榜上有名——第十。至于第一,燙金的顔色用碩大的字體寫着木蒂。

武榜倒是簡單,骁騎将軍路渭,已經被調離京城的左庫,新任禁軍統領謝飛延,第二是宇文堯,第一赫然寫着顧子渠三個大字。

鳳予低低歎氣。屋外顧衢總算回來了,順道把兩個打個不停的倆小孩分開,走過來摟着鳳予不住地蹭,嘴裡道:“外面好熱,還是屋裡涼快。”

“覺得熱就離遠些,貼着豈不是更熱?”鳳予輕笑,嘴上這麼說手卻已經覆上了顧衢的後背,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顧衢的脊背。輕微的酥癢感讓顧衢幾乎欲罷不能,憤憤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爹,我去找誰寫舉薦貼……”顧晖的聲音戛然而止。

鳳盛湊過來瞥了一眼,怒道:“傷風敗俗!不知道關門嗎?”說完一拉顧晖砰的一聲将門砸得震天響。

顧衢和鳳予對視沉默半晌,男人咬着牙:“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鳳予樂得不行說回正題:“名士榜我已經看過了。文武榜要湊夠三人都不難,最好七日内便将舉薦貼搜集好。”

“我也是這個意思。今日早朝陛下已經下旨最遲一個月之後便要開始科舉,考試結束半個月便要揭榜。”顧衢說,“聖旨已經快馬加鞭傳到各州郡,今夜隻怕就有不少書生急匆匆上路。”

顧衢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好幾張請帖,鳳予打眼一掃都是文榜的詩會邀請——廣邀名士赴天下詩會,這對需要舉薦貼的人來說是件好事,對想要培養學生的人來說也是件好事。

鳳予緩緩舒出一口氣,推開門朝鳳盛丢了塊石頭,鳳盛正和顧晖扳手腕,被石頭打中肩膀一晃神——輸了。

顧晖:“哈!”

鳳盛怒氣沖沖地回頭:“幹什麼!”

“今日正午吳相在家裡辦詩會,你倆一起去。”鳳予說。

一說正事鳳盛就沒聲兒了。他一直記得他來鳳予身邊的目的——學本事,找文鹿安。一直待在鎮國侯府也不是辦法,有詩會自然要去。

顧晖這兩天突擊寫文章自以為很有建樹,興緻勃勃想去拿舉薦貼,索性就和鳳盛一起去了。

十大名士公布之後,一直沉悶不堪的京城迎來了一絲新鮮,詩會就像落在潭中的第一顆石頭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這場漣漪在十大名士中傳播,緊接着是武榜上的武将。

約莫過了四五日,近郊的秀才們也都紛紛來到京城,人多了,京城便熱鬧更甚十分,越來越多的王公貴族文人雅士參與詩會。女子雖不能在這些詩會上拿到舉薦貼,但是露個臉闖出名聲也不錯。

緊接着木蒂宣布會在公主府上舉辦一場為期三日的詩會。她是文榜之首,也是文榜中為數不多的女子,更是當朝公主,她的詩會不用請帖便能參加豈非是站了大便宜。

一時間,長樂公主府門庭若市,其中混了個着灰袍的女子,言辭犀利眼高于頂,辯才出衆将一衆男人斬于馬下。有人頗為不忿:“閣下如此厲害,不知有何傳世之作。若隻有一張嘴可就贻笑大方了。”

孫如安淡淡:“無甚,唯一篇《憂國論》。”

“什麼《憂國論》,聽都……等等《憂國論》!你是梧桐居士!”那人起初一臉不屑,很快反應過來一臉震驚。

梧桐居士四個大字可比孫如安的名頭響亮,周遭傳出了驚歎聲和議論聲,一圈又一圈的人側目而視。孫如安混不在意,筆墨揮灑間寫完律詩遞給收書卷的小厮。

書童小厮将在場之人的文章全部挂出來供衆人賞鑒,孫如安的文章面前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衆人無不交頭接耳暗自贊歎。

“醉飲天山河,笑談不平事。此句甚妙!”有人指着孫如安的文章說。

也有人搖搖頭:“我覺得,還是這句最好……”

足足過了兩個時辰獨坐高台的木蒂才将所有人的文章評出三六九等,鐘聲一響衆人便下意識仰頭看向宣布的書童,一群男人中混了個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子,她站在人群最外首,盯着木蒂的眼睛裡充滿了希冀。

首等不出所料是孫如安,鵝黃裙的姑娘毫不意外,她仍舊盯着書童,直到其将前十甲全部公布完,每公布一個她眼底的光便一寸一寸地暗下去,直到詩會結束渾渾噩噩地走出公主府都渾然不覺。

怎麼會這樣,怎麼還是這樣……

吳寶鸢臉色蒼白,這是她參加的第十場詩會,她自诩文章寫得不差但是到現在連一張舉薦貼都沒有拿到。她原以為是因為旁人看不起她女子的身份,可是長樂公主也是女子,今日首等也是女子。

為什麼偏偏她不行!明明前十甲的有些文章還沒有她寫得好……吳寶鸢内心升起一絲的怨恨,而在怨恨之外又是一個巨大的恐慌——如果拿不到舉薦貼,那她阿爹怎麼辦,她阿娘怎麼辦?府裡上上下下那麼多張嘴等着吃飯。

一柄傘為她遮住了陽光,“站着幹什麼?”孫如安去而複返,表情仍如枯木,不等吳寶鸢回答又道,“你是吳玉的長女,來長樂公主府就是白費力氣。”

吳寶鸢聽得迷迷糊糊,這和她是不是爹的女兒有什麼關系?況且長樂公主和泰和公主是姐妹,應該也是想救她爹爹。

孫如安靜靜地看着她,末了道:““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有時無?”說的是夫妻舉案齊眉?”

吳寶鸢一怔,随即聽到孫如安又說:“跟我來。”她不明所以跟着孫如安一路來到盧澄府上。

文榜第十的府吳寶鸢自然是認識的,不過聽說盧澄給鎮國候嫡女做夫子,又一直沒有開詩會的消息,吳寶鸢疲于奔命便一直沒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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