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宇智波頁翻了個白眼,“概率比你把千手族長殺了還低。這聽上去像街頭說書的會講的故事。”
他們心裡都明白這種事可能性太低,但又不可避免的帶着一些微弱的希望,懇求着這種美夢能夠成真。
“行了,看了再說吧。”宇智波晴拿着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着,過了一會兒他們可以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宇智波們看着對面原本空無的竹簾後出現了一抹藍色的身影,那大概就是城主了。
“貴族真麻煩。”宇智波晉小聲抱怨,隻是普通的見面,倒是搞出了這種大陣仗。身邊站着的護衛和侍女不知凡幾。連煮茶都有步驟。
不知對面吩咐了什麼,侍衛和侍女們一一退下。場中隻剩下了他們這群人者和一個城主。
“這位城主膽子真大。”有人小聲說,敢和忍者們單獨共處一室,膽子确實很大。
對面的竹簾卷了起來,他們聽到了一個帶着笑意的聲音。:“許久不見了,各位。”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仿佛過去千千萬萬次曾經聽到的。最不可能發生的事發生在了他們面前。也許是神佛聽到了他們的願望,終究實現了他們的願望。
宇智波的忍者們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人。宇智波晉伸手掐了一下身邊的朋友一下,然而他身邊的宇智波頁并沒有反應。一時間,他懷疑自己遇到了幻術。
直到他再次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看到熟悉的臉,那個人說:“怎麼?看我看呆了嗎?當真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熟悉的打趣,讓宇智波頁眼眶通紅,在場的所有宇智波忍者中,隻有他是跟着宇智波月生最久的。在很小的時候起,他的父親就将他安排到了月生身邊。小時候他和月生吵過架,打打鬧鬧,但他也衷心的敬佩着月生,并且發自内心的贊同月生的理想。
月生是個相當合格的繼承人,他出生在動蕩之中,被迫快速成長。但他頂住了這些壓力,反而成為了一個能夠合理的正确的調配資源的繼承人。在那段動蕩中,在宇智波田島外出征戰時,是年僅十一歲的月生扛起了宇智波的大旗。也是在那一次之後,他徹底拜服于月生身邊。
原本在他看到月生事無巨細地安排斑時,就已經生出了不好的預感。月生總是這樣,如此悲觀,如此…現實。說不定他根本不會出事,而斑也不會失去哥哥。
但似乎月生做的每件事都是給之後的事情做個鋪墊,他給斑鋪好的路真的被用到了。斑失去了兄長,他失去了友人和效忠的少族長。
生活總要繼續,在頻繁的任務中,他似乎已經淡忘了過去内心的傷痛。可是現在,腦中的空白告訴他,不,你并沒有忘記。曾經刻意埋藏進心裡的傷痛,在此刻翻湧了出來。
“月…生?”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問。
“是我,怎麼了?高興傻了?”依舊是那麼輕快的聲音,就好像他們從未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