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不怪你。”
老母聽懂了,她好像又看見一隻老鼠。老母抄起另外一個根笤帚,明潇好像也看見了一隻。倆人又是打老鼠。
音樂又開始急了,叮鈴咣啷一通打,倆人打得頭暈眼花,目不暇接。
老母一眼看偏,眼光所到之處盡是老鼠,倆人一近。明潇挨了老母一下。
“哎呦呦!哎呦呦!老母親莫不是認錯了什麼,報的私仇!”
“你我有什麼私仇?!玩笑過分!”
老母親繼續打,明潇也繼續打。
倆人又是靠近,明潇又挨一下。
“哎喲!”
“那裡還有!”
老母不管,明潇也不管。
明潇頭疼欲裂,身上動作也開始走樣了。不過也是繼續打老鼠。
明潇正打老鼠,滿地看見都是,一個掃帚下去能死一大片。突然看見一隻極大的老鼠,滿地亂竄比其他的更加的生活。好像舞劍,好像掃地什麼的。稀裡糊塗還會變化,真是稀奇。
“妖孽!”
哒哒哒哒哒,呤呔呔(tǎi)!
明潇晃着晃着,幾個翻身,擡手一定,這時鑼鼓齊喧。兩位演員紛紛定下了動作,母親一臉驚恐地跌倒在地。
明潇把老母抽倒在地,棒打老母,連連補刀,明潇直接把老母給打死了。
底下觀衆紛紛叫好。
“打得好!打得好!這出《明潇打母》演得太好了!”
“不愧是明老闆,自己寫的本子真是厲害!這動作!這神态!看着真是叫人害怕啊!”
“什麼《明潇打母》?這一折明明是《可憐人》的第一折《可憐人-打老鼠》,你是新來的對吧?!”
其中倆人争了幾句,最後倆人紛紛承認了對方的說法。因為明潇明老闆演的還真是這個,隻不過這麼叫确實不太好聽。
明潇面無表情地扶起演自己母親的演員後,在觀衆的歡呼聲中往後台去了。
這時紅葉走了過來,跟明潇耳語了起來。
明潇面色大驚,帶着汗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反而這位明老闆還沒紅葉靜得下來。
“清場!快!馬上!出大事了!”
不一會兒怡春院就被清場了。明潇妝都還沒有來得及卸,站在台上就開始怒吼。
“你們這一幫人都是些什麼東西!昨天為什麼會讓那麼一個衙役從我們這裡把那個東西帶出去!啊?!”
底下人低着頭默不作聲,明潇抓起一個無辜的人就開始質問:
“是不是你!說!是不是你!你個飯桶!”
那人緊張得直擺手,明潇的臉上都是有種無法言說的變态。不僅是身上香水所蓋不住的臭味,這氣場真的讓人感到十分的不安。
明潇輕輕地一躍,一腿正中那人的胸。走了過去,提起腳不顧死活地踩那人的臉。直到血肉模糊才肯罷休。
“紅葉!”
紅葉十分做作地回話:“奴家在!”
“把這個家夥拉去埋了!趕快!扔亂葬崗去!按原來方法去做!”
“是!”
另外一邊的某處酒樓,一人在和另外一人喝酒。
“昨天的東西呢?”
聽見這話,本來一臉平和還在喝酒的那人立馬就坐不住了:
“什麼?你不會想要賴賬吧?!我倆約好的,你就在那個位置。然後我把東西給你,你穿得衣冠楚楚的,裝扮得我都不認識了。後面明潇還給你獻茶呢?!”
另一人立馬把小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你可知道欺騙官家的下場?”
那人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繼續吃酒:
“我反正是給了的。”那人語氣立馬沉了下去,好像還留有什麼殺手锏一樣,“我管你是衙門還是公公的人……你隻要給錢就行了……我們盧橋幫也隻是圖錢而已,對你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你别壞了和氣呀……這明潇的身段啊……可惜了他是個娼妓。”
另外一人聽了那人的話後把武器收進了意識空間裡,變得稍微恭敬了一點。但他還是嗆了他一句。
“不是娼妓他還看不上你呢!”
“也是,也是……昨天那個不是你?”那人問。
“不是啊……”
吃酒的人壓着聲音繼續問他:“行動時間?”
“上午九點?”
“沒問題,那位置?”
“進門最裡面那桌?”
“也沒問題……算了,哪兒的問題我也就不知道了。不是你,找那個得了你想要東西的人,這件事可要加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