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能幫你什麼?”
“我想學騎馬,過幾日我要陪公主賽馬,為了讓公主開心,我要提前學會,隻有你能幫我了。”
“你讓我教你騎馬?”
“我學會了,在給你一百兩做報酬,怎麼樣?”
他瞟了一眼銀票,白初念感覺出他眼裡的貪婪,便繼續尋求他的意見,“能否借一匹馬給我練練?”
男人先拿了錢,笑道:“好,跟我來吧。”
白初念跟随他進了馬廄,來到了一處角落挑一匹黑馬,她伸手慢慢的放在它的臉上,黑馬并沒有躲,反而在她的手上來回摩擦,似是在撒嬌。
她對這匹馬越看越喜歡,“看來你很想離開這裡。”
黑馬似乎聽懂了她的話語,一雙黑眼睛祈求般盯着她。
“我會帶你一起離開,你以後就是我的了。”
黑馬突然動了起來,嘶出一聲馬鳴,不知是不是在為擁有新主人即将離開馬廄而高興。
白初念牽着馬來到獵場一處空草地上,溫柔的摸着它的身體,這樣就不用擔心它突然會失控。
看出它很溫順,她跨上了馬鞍,騎在馬背上,雙手抓着缰繩不敢亂動。
絡腮胡男人給她講解并且示範一些基礎的騎術,她将這些東西牢牢記下了。
……
清晨,涼風悠悠。
白初念睡的正香,昨夜學了将近兩個時辰騎馬,現在她很累,睡的很死,哪怕是打雷聲也吵不醒她。
門外的溫憲扯着嗓子喊了好幾聲,都沒聽到回話,氣的她用腳撞開了門,見到人還在呼呼大睡,她對着她耳朵喊道:“你在不起來,本公主罰你一天不許吃飯。”
白初念條件反射般坐起了身子,先是一怔,然後眼神驚訝的看着溫憲,“公主怎麼來這麼早?”
溫憲手臂搭在她的肩上說道:“本公主沒讓你伺候就不錯了,你還敢在這睡懶覺,是不是還準備讓本公主伺候你漱洗?”
白初念隻睡了一個時辰,現在腦袋還是暈乎乎的,聽到溫憲的話沒有及時反應過來,還在發愣。
溫憲搖着她的身子,命令道:“趕緊起來,跟我去獵場,我不能讓芸霓看扁,我要學會騎馬跟她賽馬。”
白初念忍着一波又一波的昏眩,她撐着腦袋說道:“公主先去,奴婢晚一會過去。”
溫憲見她一臉迷糊的樣子,從她身上捶了幾下,吼道:“你要是不過去,本公主生氣了,可是要罰你的,到那時沒有人會救你,你知道嗎?”
白初念點了點頭,在她人走後,她又倒了下去,繼續呼呼大睡,早把溫憲的警告忘的一幹二淨。
太陽高升,衆人給康熙請安過後,無事便都來到了獵場。
這裡聚集了很多人,有人賽馬,有人圍獵,也有武将之間切磋武藝。
十三爺等着溫憲過來,準備教她騎馬,等了小半個時辰也不見人,隻好在草坪上悠閑轉悠着。
又見四爺悠然自若,面容無一點喜色,他想了想說道:“四哥子嗣稀薄,如今小四嫂有了身孕,如果這胎是個小阿哥,到那時,我得給我侄子送份大禮。”
四爺瞬時沉了臉,停下腳步說道:“說這些太早了。”
十三爺眸底泛起驚訝之色,笑問道:“我看小四嫂應該有三個月了,生孩子也快了,怎麼還早呢?”
四爺神色冷沉,皺眉道:“她隻是身子不适。”
“原來沒有懷孕。”十三爺收了笑容,正經起來,見他臉色不太好,以為年幽若沒懷孕,他是因為這不高興,連忙又安慰道:“四哥别急,小四嫂這麼年輕,生孩子是早晚的事,關鍵還是看你了。”
四爺的臉又冷了幾分,他絕不會與年幽若有了孩子,這絕對不會。
十三爺不顧他的臉色,歎口氣說道:“我看得出你對小四嫂挺喜歡的,昨晚你那麼擔心她,我可從沒見到你對别的女人這麼緊張。”
四爺目視遠方,黝黑的瞳孔中透着隐隐的冷意。
昨晚他以為年氏真的有了身孕,倘若如此,他不僅不會留下那個孩子,也不會留着她,他不會要一個與其他男人有染的女人。
“四哥這麼寵小四嫂,相信年羹堯不會在有異心,會全心全意的做個忠實的奴才。”
“别在說這些,你還是用心教皇妹騎馬。”
四爺說完,十三爺便見到遠處蹦蹦跳跳過來的溫憲,他搖頭一歎,“今天終要被她給纏住了。”
“十三哥。”溫憲跑過來糯糯的叫了一聲,又給四爺行了一禮。
看她滿頭大汗,如花小臉抑制不住的興奮,十三爺不禁想逗弄她一番,“皇妹今天來晚了,我可不教你了,你想學騎馬還是找别人吧。”
溫憲笑臉一僵轉而滿臉委屈,嘟嘴道:“十三哥怎麼耍賴,說話還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