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袁灼停好車,殷勤地幫梁總解開安全帶。身體的距離越來越近,“咔哒”,安全帶解開,袁灼順勢親了一口,“不用謝,我已經收好報酬了。”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梁淮波平靜地推開他,從容的态度讓袁灼一挑眉,十分可惜。
沒看到想看的畫面,袁灼故意搖頭感歎,“經驗豐富了啊,梁總。”
梁淮波下車,狀似沉吟,“你該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袁灼恍然大悟,“梁總說得對,是我太沒新意了。——居然讓梁總失去了新鮮感,我實在太不努力了!”
他追着下車,“為了彌補梁總的損失,我覺得下次我們該嘗試下倒立接吻。啊,要不我接吻前再翻兩個後空翻?”
“你可以現在翻。”梁總表示支持,示意他趕快。
袁灼嬉笑,“翻完就接吻?”
“翻完就滾蛋。”
“——小氣鬼。”拉長聲音,經過時趁梁淮波不注意,對着偏下位置手欠地拍了一下,随後立刻跑走。
淡定破了功,梁淮波生氣地追了兩步,才想起這是在外面。他收回腳,左右快速掃了下,看附近沒人,才冷笑着摩拳擦掌。
袁灼站在俱樂部門口,豎起手掌,一本正經,“梁總,在人家大門口呢,你冷靜一點。”
“好啊,我很冷靜,你站在那不要動。”
袁灼偏要退後,嘴上說着“這可不行,我怕挨打”,臉上卻笑出花,巴不得梁總馬上過來。
梁淮波上前幾步,作勢舉拳,餘光卻看到迎賓從門内走出,趕緊放下手。
這才有點不自在。
應該沒被看到吧?
他暗暗瞪了袁灼一眼。
有點可惜地“啧”一聲,袁灼轉頭面向服務員,“兩位,要我常去的。”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迎賓引他們進去,很快分配了專人在前方帶路。
梁淮波走上來,他沒回頭,手精準地握住他的手。
偏低的體溫和細膩的觸感,握住的指節像塊冷玉,袁灼嘴角一彎,大手把所有手指包住,讓人抽也抽不回去。
下一刻果不其然,腰間肉被擰住,傳來尖銳的痛感。
袁灼“嘶”着躲了下,手就是不放開,笑得堪比歪嘴龍王。
梁淮波放棄、
“老婆真乖。”
“嘶——!”
梁淮波狠狠用力。
“痛痛、輕點,”袁灼“嘶哈”幾聲,開始“告饒”:“我錯了,我也乖。梁總手下留情。”
放開手,梁淮波輕哼,“管好你的嘴。”
袁灼好了傷疤忘了疼,仍不放開人小手,委屈道,“我這麼乖,是嘴不聽使喚。”
“你……”
“兩位先生,到了。”引路的服務員保持專業的微笑。
“!”
熱度升到臉上,梁淮波狠狠甩開袁灼的手,率先走上前。
步子特别大。
抓了抓手心,袁灼不滿意地看了眼服務員,撇嘴追了上去。
服務員:微笑
被連着撞見兩次的梁淮波有點應激,離袁大少兩米遠,對方靠近一步,他能退後兩步。
工作人員茫然地看着他們,猶豫地問,“袁先生,您二位?”
“哦,”袁灼不得不轉頭,環視了眼,“給他挂個繩。”
梁淮波站在崖壁下,好奇地看了眼周圍的環境。
袁灼和他說完“互相了解”之後,便提出帶他體驗一下自己平日的愛好。
但衆所周知,袁大少最愛追求刺激,作死程度不亞于某些西方探險家。樓頂跑酷、山道賽車、高山滑雪、徒手攀岩、高空跳傘,包括現在的“主業”野生攝影,在現代玩出了“腦袋别褲腰帶”的感覺。
他自己玩的時候爽了就行,其他都不在乎不考慮。但帶着梁總體驗,他可舍不得對方受傷。
選來選去,這家攀岩俱樂部就成了折中的選項。
自然形成的崖壁,不高不低,擁有專業團隊檢驗維修的正規設備。徒手攀岩仍有一定難度,但下面也布好了安全氣墊,摔下來也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