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需要上班,梁淮波七點準時起床,在健身房做完運動,下樓來到廚房。
用人今天放假。他給自己倒了杯水,翻冰箱時發現裡面添置了不少新鮮水果,他随後在櫥櫃裡翻找出盤子和沙拉醬。
光是白水太單調了,弄份沙拉潤潤口吧。
正在案闆上切着菠蘿,身後傳來人下樓梯的動靜。
除了袁灼,沒有别人。
沒回頭,他随口,“今天出去吃?”
同居一段時間了,用人周末放假的事情袁灼也清楚。每到這時候,他們一般會叫外送或者出去吃,偶爾袁灼特别積極要展現自己精修的廚藝,就讓他大顯身手。
不過更多時間還是在外面解決,比較方便。
身後人沒有回應,梁淮波手下不停,偏了偏頭,剛要繼續問。
一雙手圈住他的腰,袁灼枕着他的肩膀,手探入向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梁淮波身體一僵,握緊了水果刀刀把。
隔着前襟能看出手指的形狀,在不停變動。他深吸一口氣,“袁灼。”
袁灼腦子還沒太清醒,悶悶的,“嗯?”
梁淮波擡起手,似要推開他。
下一刻。
身體被翻過來,後腰隔着袁灼的手抵住流理台,衣服被掀起,膽大地遞到他嘴邊,某人語氣無比自然,“咬住。”
梁淮波下意識張口,等到反應過來時,袁灼的嘴也張開了。
他猛地攥住流理台邊緣,“叮”,被松開的刀落在案闆上。
呼吸顫抖,衣角被死死咬住。梁淮波仰起頭,感到陌生的濕漉。
他意識不自覺在“推開”和“忍受”中徘徊,像左右搖擺的鐘擺。
直到袁灼上了手,跟他說,“我學到了新技巧,這裡要撥……頻率……”
“!”
上身一麻,梁淮波本能躬身躲避,不覺壓在袁灼臉上。
感受更強烈,簡直像獵物送入狼嘴。他想要起身,一隻手按住他肩膀。
在越來越無法承受中,他全身一抖。
禁锢被解開。
似乎有所預料,袁灼坐到地上,就着适宜的高度,伸出手。
“啪。”
空氣一靜,屋内隻有梁總努力克制的喘息。
袁灼眼神清明,脫離了剛醒時的矇昧。他下意識舔了舔唇,目光火辣。
“梁總,”他盯着對方不讓他碰的地方,呼吸同樣不平靜。
不碰他也知道,憑剛剛的反應,他絕對……
梁淮波整理好淩亂的T恤。
因為在家裡,他穿着以舒适為主,沒想到反倒便宜了袁灼。
正抿嘴生悶氣,袁灼竟然笑了出來,他眼睛一利。
見引來了梁總的注意,袁灼仰頭,“梁總,不用害羞,我可以随時服務。”他意有所指看向某處。
梁淮波攥緊手,上前,紅意染上臉。
袁灼知道梁總臉皮薄,估計又會狠狠收拾他一頓,不由更加期待地看着他。
梁淮波擡起腿。
袁灼暗想,難道是注意到我也(),要把我狠狠踩翻。
皺起眉。
袁灼想,要直接辱罵他嗎?确實,他不是個東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居然手口并用行不軌之事,真是把他爽壞了,一定要狠狠懲罰他。
張嘴了張嘴了。
袁灼洗耳恭聽,努力露出忏悔的表情。
咳了一聲,梁淮波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袁灼:“……”。
他茫然地低頭看向自己盤起的腿。
這個弧度還不夠明顯嗎?
不可能,這是賽博污蔑!
怎會如此啊,他已經這麼明顯了,梁總居然不為所動!
難道他已經失寵了,梁總真的對他沒感覺了?
一時間,袁灼隻覺天都塌了。
“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