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北笑容溫和:“待你下山,我送你一身。”
“好啊。”
祁無惑的回答直接讓燭北接不下去了。
“要是我能下山就好了。”
燭北沉默了。
感覺到燭北因為他的這句話心情低落了下去,祁無惑忙道:“起碼,這身衣服很好的達到了目的。”
“今晚,你已經搶了男主的風頭。”
“然後你如果要讓主線亂得更加厲害”,祁無惑沉思,“要不射下花牌,取得最美的花燈,送給男主吧!”
燭北:“……”
這一招夠狠。
盡管他戴了一個半月形面具,也不禁覺得這個行為很尴尬。更何況他還認識夏墨栖。
燭北由衷道:“要不我去化玄峰上偷偷把你換下來。然後我們的祁大人可以下來弄點更炸裂的。”
“比如把花燈送給夏家家主。”
祁無感接口:“然後被夏家和無垢寺一起追殺嗎?”
他似是歎息:“你的臉皮還是太薄了。”
燭北沒答。
他走到最大的攤上。
付了錢,拿起弓弩,卻沒接箭。
他仿佛隻是輕拉弓,花月會上的燈光仿佛聚起,凝成了他弓上的箭,潔白無瑕。沒錯,這應該是晏黎教的。
“不錯的炫技。”祁無惑評論。
燭北聽到歎聲一片。
當然包括那個小荷山莊的。
“你猜對了”,祁無惑和燭北似是心有靈犀,“你所覺得有排至感的是玩家。他們現在應該很多都在直播了。”
燭北忘了什麼是直播。但下意識覺得對自己現在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他手一抖,把箭射了出去。
夏墨栖正好看到了這一箭。
母親出去後還沒回來,就有一大堆夏家的、姜家的長輩聽,說了夏墨栖想退婚的消息,争先恐後來勸他。
“泠家小姐和小栖你都是年輕人,有什麼不能處處的。”
“天道預言都說了,你們是天作之合。”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你不喜歡泠小姐。”
總而言之,一群長輩威逼利誘,逼他在今天燈花節得到最的花燈送給泠玉寒小姐。
用他們的話來說,在打花節,一個男子不送出一盞花燈真是太憐了,一個女子得不到一盞花燈更加可憐。
夏墨栖自然不信前一句,但他卻不确定冷小姐是不是真的得不到一盞花燈。
如果是真的。她好像确實有一些可憐。
然而,夏家長輩和夏墨栖都想不到,夏墨栖别說最高的花牌了,連一塊普通的花牌也射不中。
正當他們抓頭撓腮,正在想辦法時,就看見燭北那一箭撞到了夏黑栖的箭,剛好把夏墨栖的箭撞到了一塊花牌上,它自己射中了最高的花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