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她!讓她完全屬于你!讓她知道你對她到底是什麼心思。這樣她就不會跑了,她就不會離開你了。你們就能永遠在一起!
她應該不顧她的反抗,強硬地将她拽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将她扔在床上,用鎖鍊死死地纏住她的手腕。
她應該撕咬着她的唇,慢慢褪去她的衣服,将她欺負地止不住求饒。
讓她分清楚,她不是她的母親,讓她見識見識她對她到底抱的是怎樣龌龊的心思。
她應該……
可是,那是她一手栽培起來展翅高飛的小鳳凰啊。她看着她從嗷嗷待哺再到撲騰着翅膀練習飛行。她曾陪在她身邊,一次次接過快要掉地的她。到最後,鮮紅的翎羽絢爛璀璨,她展翅高飛。
她又怎麼忍心折斷她的翅膀,将她囚于這暗無天日之地,再做這籠中鳥掌中寶呢。
如此想來她真是禽獸啊。
沈筝嘲弄地嗤笑一聲。
“沈總,您别歎氣了,這一天都歎了幾百回了,再加上您那冷冽的表情,公司裡的那些人還以為是沈家那邊出現什麼變故了,都來找我打聽。”
“秦纓,你不懂。”沈筝惆怅地搖了搖頭。
啊,對對對,您懂。您老婆都要把您當媽了。秦纓小聲地在心底腹瀉了幾句。倒是沒有這個膽子說出來。她怕沈筝把她皮扒了。
夏榆上完班後,回到别墅。推開大門,冷冷清清的别墅裡依舊空無一人。沈筝又在加班。
她鼻子一皺,哼哼唧唧了幾聲,整個人硬邦邦地倒在了沙發上,悶聲道:“沈筝怎麼還沒有回來,她是不是在躲着我啊?”
哪有那麼忙,一天到晚都在公司,早出晚歸的,她這幾日除了清晨基本都見不到她的人影。見到了沈筝也跟她客客氣氣的,跟以前根本不一樣。
太過分了,她這個被占便宜喊母親的人都沒有生氣,她氣什麼,真小氣。
夏榆雙手交叉枕着腦袋,委委屈屈地趴在沙發上,雙腿氣不過惡狠狠蹬着空氣。
“統子,你說她是不是很過分!”小夏榆一把揪住小藍團,揚高語調道。
“啊(第二聲),啊(第四聲)。”馬上就要息屏下班的系統一時不查,被她抓個正着,它含糊地用幾個助聲詞回應着宿主的問題。
這些天不知道宿主和大反派在鬧什麼,它隻知道它每日的任務指标都超額完成了。
無數個100分哐當哐當進了它的數據海裡,高興得它都躺平了,懶得糾結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按照小說的劇情,這段時間夏榆應該瘋狂挑釁大反派,每次都把大反派氣得冷着臉陰沉地盯着她,甚至都早出晚歸盡量避開她了。夏榆都沒放過她,硬是找茬。
三番五次之下,忍無可忍的大反派直接将她扔到了别墅的地下室裡,吓唬了一頓,關了許久,總算安靜了點。
雖然沒有找茬的過程,但是結果對了啊。大反派每日都早出晚歸地避開了宿主,并且時不時用看獵物般兇狠的眼神盯着宿主。
結果正确,關鍵劇情結點完成,完美。100分。
若是之後天天都有這樣的好日子就好了。系統哄了夏榆許久,夏榆這才不情不願地爬了起來,尋找着别墅的地下室。
雖說大反派是不可能把宿主關進去的,但隻要找到地下室的路口,宿主就可以趁着大反派不在,裝作被關進去的樣子在裡面待一會,它再運作一下,也算是得了點分。
“宿主,找到了沒?”統子焦急地問着在一樓來來回回數遍的夏榆。
“沒有。”夏榆在一樓逛悠着,始終找不到通往地下室的路口。
在哪裡呢?她眼珠子一轉,轉身來到樓梯後面的牆壁,伸出手掌在光滑的壁面摸索着,忽而摸到一個凸起,格外明顯,她用力一按。
嘎吱嘎吱的齒輪轉動聲下,一個僅限一人通過的樓梯幽幽地出現在了夏榆的面前,樓梯兩旁的聲控燈聽見夏榆的腳步赫然亮了起來。
樓梯的盡頭,一扇金絲楠木門緊閉着。
與其說是地下室,其實以前也就是個雜物間,堆放着沈筝重要又不那麼重要的東西,一年到頭也沒打開過幾次。
夏榆輕輕推了下門,門悄然而動,居然打開了。她緩緩踏入地下室,迎面看到的就是一張大床。
床的四角隐隐約約露出一截繩索,大床的正前方,一面巨大的鏡子正對着,清晰倒映着房間裡的一切。
除此之外并無其他雜物,瞧這一塵不染的樣子,顯然是不久前有人打掃過。
是誰?夏榆歪了歪腦袋,頗為不解,打掃地下室做什麼。
還沒想明白,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地下室的門口,幽幽望着夏榆。嘎吱一聲輕響,門轟然關閉。
遮蔽了來自地面的一切光源,唯剩下房間裡暖粉色的光閃爍跳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