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付停隅搞黃的那個單子确實對鄒宏明很重要,他對我陰陽怪氣,又教訓了付停隅好幾天才罰我倆半年沒有周末才消停。但付停隅是窩囊蛋,我又不是,所以他該單休上班就單休上班,我該雙休睡覺就繼續雙休睡覺。
見了付一瑂我才意識到了“矯情精”有多矯情。她上次因為我把垃圾桶踢翻被果殼絆倒後在床上躺了近四個月,吃喝全讓保姆伺候。非說什麼“傷筋動骨一百天”,但醫生檢查完之後,說她隻是膝蓋擦破點皮而已,要是我,我在床上躺一天都怕被笑話。
“小隅啊,周媽說你晚上老自己煮面吃,晚飯沒吃飽嗎?”
我正在搗鼓一堆樂高,那是上個月付停隅非要送給我的六一兒童節禮物。他就坐在我旁邊,我倆有時候意見不統一我會罵他兩句,然後他就放下自己手上拿的零件看着我拼,我拼錯了,他又跟我說沒關系,拿起自己的遞給我讓我重新來。付一瑂可能是看我倆關系太好,心裡不平衡,硬給我找氣受。
“啊,是,晚上餓的快。”
“那媽晚飯的時候多給你準備點兒。”
“不用了,我自己也試着做做,以後找着對象出去住了也方便。”
我本來沒搭理他倆說什麼,但是聽見“對象”這兩個字又莫名其妙地擡起頭來看付停隅,他剛好也在看我,眼睛還笑嘻嘻的,我心裡抽抽了一下,抿着嘴又低下了頭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那你煮面是自己吃啊,還是還有别人吃啊。”
有病,我在心裡罵,沒見過這麼煩人的。
“我跟我哥一起吃,我倆口味一樣,我哥說很喜歡我煮的面呢。”
我瞪着他,沒出聲吼道:“誰喜歡了。”
不知道是哪裡把這人取悅到了,我親眼看着他對我做了個惡心的動作——付停隅撅了下嘴,隔空親了我一下。
“好好吃飯是好事,但也不能總麻煩别人,還是自己會好一點。”我轉頭看了眼付一瑂,她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有些陰森,“聽到了嗎,小隅?”
“聽到了,但是有些人或許願意被麻煩呢。”這話付停隅是看着他媽說的,他媽臉氣綠了,我的臉羞紅了。
“又跑來幹嘛?出去。”
付停隅這玩意兒自從上次出差跟我抱着睡了一覺回來後就經常問我能不能一起睡,我也經常拒絕,但男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大正常,我就是。腦子不太機靈的時候也是松嘴讓他進來了幾次,但他要更過分的我就不同意了。我一個黃花大小子,一次戀愛沒談過,第一次跟人抱,跟人親,跟人睡都給了這貨,不得傲嬌一點。
“上周一周都沒睡過,今天睡一次嘛。”
“睡什麼睡,我倆什麼關系啊就睡。”
“你是我哥啊。”
我有些吃驚,他要是說了那關系,我可能會生氣,可他沒說,我好像也很生氣,我有點搞不懂我自己了。
“滾!”
我罵了一聲就關門,但這蠢貨用自己的手擋住了門,被夾的立馬大聲“嗷”了一聲。我把門又拉開,抓着他的手一臉擔心,“你幹嘛啊?”蠢貨不蠢,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抱着我進了我的房間。
“你又騙我。”我給了他一拳,剛好砸在他的胸膛上,但他不像以前那樣裝着喊疼了,又把我抱着,嘴湊在我耳邊說羞羞話。
“哥,你好漂亮。”
“去,我是大男人。”
“大男人也漂亮,我覺得你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大男人。”
我閉着眼錘他,“再說我就咬你。”
“咬哪裡?”
我又錘他,“流氓。”
“哥,你好可愛。”
“你惡不惡心。”
“就是可愛,我覺得你是...”
“閉嘴吧你。”
後來他說了好多羞羞話,我沒堅持住,又被睡了。但我倆是很正經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