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點點改變就能夠打破這脆弱的平衡。
穿越者将靈力球卡到研究員的腰腹處,然後整理了一下對方的遺容遺表,确保這玩意不會從外觀上被發現。
隻要有人動了這具屍/體……
那麼,pong!!!!
藝術就是派大星!!!
穿越者的笑容逐漸變态。
咦?這是什麼?靈力炸/彈?摸一下。嘭!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咦?這是什麼?靈力炸/彈?摸一下。嘭!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咦?這是什麼?靈力炸/彈?摸一下。嘭!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遵紀守法的穿越者穿越之後成為了恐怖分……啊不替天行道的好人呢。
所以替天行道的好人準備重操舊業,把他在黑市助人為樂的好人好事重新複刻一遍。
隻是這次更難一些罷了。黑市嘛,還有那麼多付喪神打下手,垃圾們直接被他斷了電關了起來,最大的威脅也不過是實驗體們。但在實驗室他的對手,是人類。還是那種狡猾且善于隐藏的人類。唔……還得把裡邊半死不活的付喪神們撈出去。
而實驗室這種地方——用屁股想也不可能沒有準備反制斷電的手段吧?!
所以斷電這種小兒科的、在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使用的東西就不能用了,所以穿越者準備物理爆破。
能橫推就橫推啊!
雖然嘴上叭叭着橫推,穿越者在尋找某些有價值的實驗成果的時候還是異常小心的。總要搞清楚這些人的深層目的。
嘿,這種面朝現世之人瘋狂斂财的手段,早就觸及到時政各派心知肚明心領神會的【保密協定】了,拿出來放在明面上是那些現在已經漸漸式微了的勞什子世家都沒法保住的類型,沒有大計劃誰都不會信吧?
穿越者蹲在吊燈上,用眼角餘光掃過底下摸魚打屁的安保人員。
高處是人們經常忽略的地方——至少正常人不會有事沒事就把脖子彎成一個讓人沒有半點觀感的樣子往自己的正上方看。
這樣完全收斂了氣息的穿越者蹲在花型吊燈上就更不引人注意了。
直覺這種東西是完全存在的。經受過鍛煉的人能夠十分敏銳地察覺身邊的變動……有的時候僅僅是不經意的對視便會受到懷疑。所以穿越者盡量避免直視他們,以免打草驚蛇。
膽子真肥…也是真傲慢。招到的安保人員也不是啥勤快工作的好貨。不過…在這種地方工作的家夥們,能是啥好鳥呢?一丘之貉罷了。
……無所謂了。直接上吧——!
穿越者是很喜歡從高處往下跳的。跳下去的時候會有流風拂過臉頰,整個人輕飄飄地像一隻悠閑遊動的水母。在有的地帶會有上升的暖流與重力作鬥争,努力地托舉着身體,溫暖的風包裹着四肢,那種感覺近似于母親的懷抱。
海東青張開了它的翅膀。
隻是一瞬間。比白駒過隙還短的一瞬間,比浮光掠影還要模糊的一瞬間,安保隊長感到了風聲,危險來臨的風聲。
他的直覺、他在他的那麼長的雇傭生活中鍛煉出的直覺預警了他,促使他催動了靈力護盾,但銳利的風削掉了半個袖子加上手臂上的一塊肉,血嘩嘩地流了出來。
安保隊長沒空管自己的手臂。男人在一片淅淅瀝瀝的血雨中擡起了頭,映入眼簾的是自己隊員沒有頭顱的身體。
………!
那個突襲的敵人一擊不成落在了地上,雖然戴着兜帽,但正對着他的安保隊長卻仍然看見了對方的臉。
能做到實驗室的安保隊長,他當然擁有所謂的靈力,也對東家的背景有所涉獵,至少,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的相關知識,他是完全了解的。
正是這樣,他才堪堪認出那是一張很熟悉的臉。
即使是在獵殺遊戲裡,在實驗過程中,也令人感到十分熟悉的臉。
但此刻,這張臉的主人的表情,卻似乎與擁有同樣面孔的那個付喪神本身的性格相違背了,眸子中的的深紅濃得吸睛,瞳孔緊縮近似獸類,卻能夠看到它深處的冰寒——
——那是要見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