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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盛情難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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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透亮的鏡子面前,是一張模糊不清的人臉。

自從女孩魂穿進這具看不清長相的高秋顔身上,已經斷斷續續地過去了二十多天。

直至今日,女孩依舊無法辨别高秋顔的樣貌。

包括其他兩人——高秋顔的父親,和她同父異母的弟弟。

根據“高峻寒”留下的信息得知——那張已經不再被黑霧模糊了字樣的放射性關系圖,高秋顔的弟弟名叫高季航。

而高秋顔的父親,名叫高錦彬。

但這又跟三人被模糊和黑霧籠罩的長相有何關系,女孩完全想不透。

隻探索到事情真相冰山一角的她,仍不滿足于隻有這零星稀碎的線索,便又蹑手蹑腳地走到二樓。

從偷溜進高季航的房間裡,翻出的戶口本複印件中,看見的出生日期是2013年,冬月出生的。

年幼的高季航極少歸家,除了知道他是個忙裡忙外需要上各種補習班的超級小孩,他的母親似乎并不太想跟人格轉換的女孩多待。

仿佛生怕她對高季航有什麼圖謀不軌的壞心思。

黃飛燕也是從盤問了“高峻寒”的口中得知,女孩人格分裂的事;甚至還有陌生女孩“訓斥”了高秋顔父親的事,也在高錦彬的叙述中全盤托出。

家裡的所有人都對她忌憚着,就連高秋顔她哥也不例外。

但察覺到他們态度生冷的女孩卻不以為意,隻覺得,無論換作是誰得知自己的親人,因為人格分裂而随時都可能爆發極端情緒,任何人都會盡可能地避而遠之。

換位思考過後,女孩沉悶的心情好受了不少。

況且,這還不需要在高秋顔的熟人面前裝模作樣,家裡隻有她,反倒輕松了不少。

隻可惜,這麼大的房子裡隻有她一人,賀志銘也隻是偶爾上門做做客,陪她寫寫作業,沒有可以搭話的人,她多少有些耐不住寂寞。

更何況,不知道是不是風水不太好的原因,這棟别墅每到下雨或者陰天的時候,整棟房子都感覺昏沉沉的,陰森森的,令她毛骨悚然。

雖然新手機裡保存了許多能振奮人心的紅歌,但在偌大的客廳裡回蕩,多少有些别扭感。

女孩仰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看了眼賀志銘發來的消息,是他帶着他妹——賀琴媛,跟他們的母親一起去遊樂場玩樂的照片。

各種各樣的他拍和自拍——玩得不亦樂乎的賀琴媛,沖着攝像頭龇牙咧嘴的傻笑;還有賀志銘的母親溫柔賢淑的淺笑;照片裡最多的,是賀志銘自以為很帥的自拍,各種比耶姿勢,以及各種露出側臉的藝術照。

要不是賀志銘還是個單純塊頭大的年輕(未成年)小夥兒(學生),人生已經經曆過二十六年的女孩,差點以為這是哪家慫恿的相親對象。

想當初急匆匆地跑出高秋顔家,想讓賀志銘常來順便陪她做作業,也隻不過是于心不忍看見賀志銘落魄的樣子。

但面對一個未成年不加掩飾地對她袒露愛慕之情,女孩是多少有些抗拒的。

況且,她為了在這個毫無人氣的家裡不孤單,又能夠從認識高秋顔的“熟人”身上多獲取一些信息,她也隻能嘗試挽留對她不知抱有什麼情感的賀志銘。

看着照片裡笑容幸福的三人,一直對賀志銘發色好奇的女孩,來回翻動着賀琴媛跟賀志銘的照片,推測着他們的父親會不會是外國人。

見賀琴媛年紀尚小的樣子,兩兄妹那比常人要發棕且淺的發色,估計是天生的。

賀琴媛的發色就格外明顯,比賀志銘的發色還要淡個幾分,再加上精緻的小臉蛋,在陽光底下盡顯得像個小外國人。

劃拉了沒幾下就看完了所有照片,女孩給賀志銘發了個“羨慕”和“祝玩的開心”兩個表情包後,便退出了界面,注意到“表哥”的兩條留言,其中有一條被撤回了。

隻留下了“你怎麼換頭像和ID了?”。

并不想回複的女孩,不禁蹙眉,心情極為不悅。

不是。怎麼人人都問她為什麼要換頭像?

是高秋顔的身上到底有什麼事,是值得他們這麼關注的。

她看了消息後,并不打算給高秋顔的“表哥”回複問題,幹脆直接地選擇了無視。

來回翻看着更新後的昵稱——“離群的大雁”,比起之前“高秋顔”,硬生生地标着她自己名字,随手起的昵稱不論怎麼欣賞,都越看越順眼。

現在的她可不是高秋顔,她還幫高秋顔解決了舊手機黑屏死機後無法聯系人的各種毛病。

現在的社交昵稱,她愛怎麼換就怎麼換,何必要經過他人的同意。

因為再也無法從夢境中脫離,回到原來的世界裡,女孩最近幾天有些失眠,在手機裡來回刷了好幾次新聞,她才姗姗躺進被窩裡安然睡去。

在雀躍的麻雀聲中啼啭而醒,比鬧鐘還早起的女孩,睡眼婆娑地從軟乎乎的床墊上爬起身。

一如既往地進到衛生間裡洗漱,再一如往常地用毛巾搓了搓鏡子面前不見五官的人臉,打理好隐約看得見的亂發,高高束起馬尾,便轉身出了衛生間。

沒有穿睡衣習慣的女孩,直接穿着身上的短袖長褲,光着腳就出了房間。

一路走到走廊盡頭,右手邊轉角就是洗衣房,順帶一個陽台,晾曬了洗衣機裡洗好的衣服,她又開始了今天一天的寫作業。

不情不願地回到房間,懶懶散散地坐在書桌前,她斜睨着桌子上沒完成的一沓試卷,眼神迷離,擡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陽穴,憤懑地喟然長歎。

在桌子上翻找草稿本沒一會兒,卻從試卷堆裡翻出本日記本,她記得沒錯的話,這是她第一次穿越進這具身體,害怕遺忘了這邊的劇情,而親筆寫下的随筆。

隻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記錄每天所發生的事。

她已經徹底魂穿成了“高秋顔”這一身份,想脫離也脫離不了,又何必花心思去寫這種浪費時間的東西。

她耐着煩躁的性子,悶悶不樂地翻開第一頁:“2018年,7月21日。下午3:54。天氣,未知……”

日記裡邊記錄了那天發生過的所有細節,她不确定是否全都屬實,但還是繼續往下翻看着。

第一頁的最後一行還補充了,“7月20日,第一次踏入這片陌生之地。”

第二頁,7月22日,堪堪寫了短短幾句喪氣話就沒了。

第三頁,7月23日 ,字迹開始變得與之前的不一樣了。

比起前邊灑脫的随筆,這一頁的筆迹工整不少。

女孩來回翻看那幾頁,隐約察覺到了前後筆迹的不同。

她心驚膽戰,眼神不停地在幾行文字上掃射,越翻到後面,字迹的确比起前面她寫的,越來越工整。

這顯然不是女孩的手筆。

手忙腳亂地随手從書堆裡找出一本高秋顔的筆記本,跟手中的日記本後幾頁認真對比過後,這才認出,這是高秋顔寫的。

可她為什麼會幫她記錄那些天發生的事?

女孩雖然琢磨不透,但她并沒有将注意力放在這本日記本上太久。

而是反過來追憶,她竟有段時間被“系統”強行與高秋顔的身體拒之門外。

況且還被回溯過幾次。

筆記裡内容提到了——同一天但是發生了故事不同的相似的兩件事。

女孩抵着下巴眯起眼思考片刻,腦海中突然回憶起:

那次被高峻寒帶着去醫院看心理醫生之前,做了個極其真實的夢境。

那時候她在“夢裡”安慰了崩潰痛哭的高峻寒,也僅僅隻是沉默着摸了摸他的頭,随後靠在沙發上陷入了昏睡,昏睡沒多久,等她再次驚醒,時間卻反常地倒轉回了那件詭異的夢魇發生之前。

她至今認為那隻不過是她做的一場莫名其妙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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