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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衆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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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少在那多管閑事!”不知眼前的人是否同胞的山野浪,啐了一口剛才不小心咬到臉頰肉的血腥味,語氣不善。

趙璟淵知道現在自己孤立無援,但他早已經将剛才,躲在暗處拍攝的山野浪抵着青年脖頸威脅青年的照片,轉發給了他的老師。

很快,這個學校的幾位老師帶領着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沸沸揚揚地進入了體育室。

“喂——你們!快點給我們出來!”領頭喊話的,是青年最德高望重的高一A班的任課老師。

原本還想對趙璟淵動手的山野浪,一聽到儲物室外人聲鼎沸的喧鬧聲,瞬間慫了剛才嚣張的氣焰。

他戰戰兢兢地怒視着——一直低頭查看青年傷勢的趙璟淵,憤憤掠過他後,便咬牙切齒地踏出了黑暗的儲物室。

看清照片上背對着攝像頭的學生,是高二A班的山野浪,所有老師都驚詫地看着毫無臉面面對衆人的他。

山野浪難掩恥辱地低着頭,撇開臉不敢對視所有人半分,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見隻有他出來,高一A班青年的任課老師,慌忙推開他沖進儲物室裡查看。

被推開的山野浪一個踉跄,跌坐在地上,後悔得掩面痛哭。

一到門口,就看到青年奄奄一息,癱倒在高一C班另一個華夏國學生的懷裡,任課老師——木村勝男,瞬間吓得驚叫一聲。

木村勝男立馬沖進去,蹲下身子,瞪大的雙眼仿佛要奪眶而出,驚恐地看着仰躺在趙璟淵懷裡的青年,面色慘白,呼吸也十分虛弱。

他胡亂查看完畢,旋即向被堵在門外不知情況的校長彙報:“不好了!校長先生不好了!峻寒君暈倒了!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除此之外,青年的臉上,胳膊上,能看到的地方都有大大小小的傷痕。

“诶——?!”衆人聞言驚呼。

年過半百的校長怒不可遏地蔑視着山野浪,杵着拐杖的雙手不停發顫,難以想象,自己竟回被看中的學生氣得直發抖。

淹沒在人群中泣不成聲的山野浪,卻不敢看向所有人半分。

包括他的老師——山本桂。

山本桂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哭聲慘叫的自己的學生,雙目如火,欲罵又止。

直到昏厥的青年被衆人擡上了擔架,送往了附近的醫院,木村勝男這才松了口氣,與此同時,還對欺負外國留學生的同僚的學生,心懷怨恨。

難得遇到他深受喜愛的聰明學生,卻被自己的同胞學生打成了重傷,換作誰都不敢想象,看似優秀的山野浪,那脆弱的自尊心是多麼的卑微又狂妄。

趙璟淵不太清楚青年所在的寄宿家庭是個什麼樣的氛圍,但他還是選擇把那段錄像,決定給田川早立看看。

若不是為了聯絡青年的寄宿家庭,所有人這才知道,青年隻留下了田川早立的家庭電話,卻沒留下自己的手機号碼。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手機。

青年知道自己麻煩了田川一家太多,所以他這些年一旦想要聯絡其他人,都是用學校的公用電話或者外邊的電話亭。

因此,他并沒有向田川早立尋求過要手機的想法。

從校方得知青年的傷勢過于嚴重,原本還在跟他認識的社長——川崎凜,談笑風生的田川早立,接到電話後,立刻馬不停蹄地沖往了醫院。

與青年見過幾次面的川崎凜,從震驚的好友口中得知——自己難得覺得遇到腦子靈光的他國小孩,就這麼被自己的同胞——因為虛榮心打成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也立即動身,派人跟着他前去探望。

從父親那得知——青年住院消息的田川二郎,因為上的大學距離青年住的醫院最近,所以他最先抵達住院部。

他驚慌失措地從走廊盡頭沖進來,就看見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青年,他控制不住情緒地驚呼:“峻寒君!峻寒君!!”

聽到咳嗽聲,田川二郎這才反應過來這裡還有外人。

見眼前的人一副華夏國人的長相,他感激涕零地對他道謝:“十分感謝你對峻寒君的救援!”

趙璟淵尴尬地撓了撓後腦勺,他撇過臉清了清嗓:“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的。”

他心中不由得腹诽:到底誰是誰的同胞啊……不過看樣子,高峻寒的寄宿家庭挺好的。

擔憂的田川二郎,還沒來得及多跟休克的青年埋怨一會兒,他的父親就帶着身後一群人擁進了病房内。

單純看不慣山野浪嚣張跋扈的态度,又對身世如迷霧般的青年有所好奇,見義勇為的趙璟淵,看着眼前浩浩蕩蕩的陣勢,突然對躺在床上昏迷的青年心生敬意。

為首站着的除了田川早立,還有兩手胳膊上刺滿紋身的川崎凜。

以及他身後還跟着另外一群也紋了紋/身的壯漢們。

“哎呀——峻寒君……你到底是幹了什麼才會惹到不該惹的人。”田川早立哭喪着臉,看着眼前插滿管子的青年,撇下的嘴角不禁發顫。

為了給青年伸張正義的趙璟淵,輕咳一聲,試圖出聲為青年解釋一切。

見還有外人在場,田川早立立馬收起了哭臉,他錯愕地看向他,見是個華夏國人面孔,有些不悅。

被瞪了一眼的趙璟淵:……所以到底誰是誰的同胞啊喂。

見好友的哀傷被人打斷,川崎凜眼神冷冽地盯向趙璟淵。

趙璟淵餘光察覺到不善的目光,卻也不怕,原本坐着的他旋即站起身,打着馬哈笑了笑,微微舉起雙手尴尬道:“抱歉,需要打斷一下你們的悲傷。

我坐在這裡等你們很久了,請問……誰是高峻寒的寄宿監護人?”

田川早立和田川二郎異口同聲地喊道:“是我們。”

得到回應,趙璟淵驚訝地笑了笑,他接着道:“抱歉,先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高峻寒的同校同學,高一C班的趙璟淵。”

“說重點!”田川二郎催促着怒斥,他不悅地蹙眉。

“OKOK。”趙璟淵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将自己錄像的那段視頻遞給田川早立,他邊說邊解釋,“這是我拍下的高峻寒被人威脅的證據。我還沒跟學校的老師彙報,你們是第一個看的。”

見所有人投來質疑和怒色的目光,他頓了頓,不緊不慢地接着叙述:“當時在走廊看到高峻寒被高年級的約出去,因為擔心所以就跟了出去。我跟高峻寒不熟,隻是單純好奇全年級第一的華夏國留學生是什麼樣的人。

“所以這才跟了過去的。

山野浪前輩一直嫉妒着高峻寒,我錄下的視頻也隻是偶然,請不要告訴我的父母我多管閑事了,我隻是看不慣同胞被欺負……你們怎麼想随便你們。拜托了。”

田川二郎聞言,立即質問:“你确定不是對峻寒君圖謀不軌?”

趙璟淵聽到這荒唐的問話,啞然失笑:“No——我跟他是同胞而已,我為什麼要對他圖謀不軌?”

田川二郎這麼質問,也是因為在青年的身邊,曾有一個人為了名聲和利益才接近他的,還給年幼的青年送過一盒奧特曼的拼裝玩具。

但在青年初中畢業之前,他其實一直在利用青年的神秘感,來接近向青年所有示好的女生。

甚至假借青年的名義,跟幾個女生有不倫不類的關系。

若不是青年發覺那人的不對勁,向田川一家說出了這件事的情況,他們都不敢想象青年往後要背負着什麼樣臭名昭著的罪名,去上會遇到熟人的高中。

當然,那個人已經經過川崎凜的處理,不會再對青年做出有威脅的事。

聽到趙璟淵冤屈的自白,田川二郎這才松了口氣。

反而是趙璟淵,看着處處為青年着想的一群東瀛人,心懷不解地沉默。

他打從心底裡羨慕着:這人是有多大魅力,才會有那麼多人又是嫉妒他,又是保護他的。

田川早立看着視頻裡,山野浪對着青年歇斯底裡的怒吼,話語中透露的自負和嫉妒,讓他憎惡着無辜的青年,他深深地歎息一聲。

果然,有些時候有的人太過高調了,就會成為别人的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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