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窈窕,容顔姣好。
“靓女啊!”
二毛傻眼三秒,回頭問王乘風:“是她咬的?”
其實不用王乘風回答,二毛想到他先前說的話——那車上有個姑娘長得不錯,已經猜到并且确定就是她幹的。
“要不要下車……”
犬子正問,車門内鎖扣彈上,王乘風鎖了車門,讓犬子直接開過去。
汽車從她身後開過,玉明月按響門鈴,保姆從門禁屏幕上見着來人,高興地對屋内老人說:“太太,是月月姑娘。”
外婆聽着是她的寶貝外甥女來了,忙拿開身上毛毯,從藤椅上起身,跟着保姆出門來接。
見到外婆,玉明月忍着的所有委屈瞬間如洩洪的水從眼眶奔湧而來,撲進外婆懷裡,眼淚吧嗒吧嗒滾落。
“呀呀呀,誰動了我寶貝,看把她哭成這樣。”看着寶貝外甥女一把把眼淚,外婆心疼壞了,拭掉玉明月臉上淚水,“不哭不哭,跟外婆說說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他們又欺負你了?跟外婆說,我收拾他們。有外婆在,讓他們哭也不能讓你哭,乖,不哭了不哭了,啊。”
有外婆撐腰,而且外婆從來說一不二。
玉明月說不哭就不哭了,眼淚跟水籠頭似的,說關就關,拉起外婆衣袖把臉擦幹淨,川劇變臉,甜甜地笑起來,高高興興攙着外婆,邊進屋邊控訴,“老晉他讓我去同顧伯伯吃飯,吃飯就吃飯,可惡的是,他故意吓唬我,還想我以後嫁給俊傑哥哥。外婆,你女兒和你女婿他們合起來欺負我,我都被他們欺負成這樣了。”
“你媽也去了?”
“那、那倒沒有,但她一定知道,她知道了沒有阻止。”
這就是她的錯,也算同夥。
外婆聽明白了事情大體情況,輕輕哦了聲。
玉明月繼續說:“外婆,你可要好好教訓他們。”
“好好好。”外婆連聲答應,“他們這樣胡來,我肯定會教訓他們。”
“還是外婆最好。外婆,我都想你了,你有沒有想小月月。”玉明月倚着外婆撒嬌,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
隔着花圃木栅,王乘風的車停去前面,人站在她身後不遠,嗯了聲,跟她打招呼。
這聲音……玉明月應聲望去,是他?
陰魂不散。
玉明月頓了頓,沒有搭理。
王乘風攏好風衣,規規矩矩向木栅走近兩步。
外婆看着這人面相有些眼熟,眼下冬季,王乘風風衣豎領,跟往常确實有些不同,頭發長了起來,現在又多戴了一副墨鏡。
一個月前,他還是光頭。
王乘風摘下墨鏡,向外婆颔首問好。
外婆見着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瞬間記起,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外甥女,又看王乘風,“你們……”
兩人前後相差不了幾步出現,外婆以為他們是同路來,或者認識了,準備問。
玉明月矢口否認,“不認識。”
這樣一說,外婆反而覺得他們已經認識了,瞅瞅寶貝外甥女,那盯人的眼神都能迸射出火星子來。
一個像在鬥氣,一個像來認錯,外婆看看院内、院外兩人,什麼也不問了,先走開,不忘叮囑玉明月:“要是朋友就請進屋來吧。”
“誰跟他是朋友……外婆 ,我都說了不認識。”
“哦!”
外婆點點頭走開。
玉明月挺起胸站上前,氣勢洶洶的,跟要吃人一個樣。
犬子、二毛不甘示弱,左右兩邊挺胸擋上前。
“呦,還帶人來了?”玉明月揶揄,叫他陰魂不散,“跟蹤我,還想着訛錢呢?”
現在已經到了外婆家,她一點怕了,還張狂得很。
王乘風撤回犬子 、二毛,站到她面前,“是你家?”
“是我家是哪家關你什麼事。”她昂昂不動,冷眼斜睨,“錢我已經賠了,是你不要。怎麼,搖人來還想大宰一筆?我勸你不要浪費這個時間。”
纖纖細指指住他胸脯裡那顆想訛人的心,“哪兒來,回哪兒去。”
滾!
她用口型驅逐。
紅唇玉齒。
王乘風看着她,又看看院子裡已經回屋去的老人,“是外婆,還是奶奶?”
“叫什麼呢?”
外婆回了屋,她的本性暴露無遺,嚣張的逼近他胸脯,氣勢壓人,“是誰關你屁事。”
“當然和我關,你初吻都給了我……”
“閉嘴。”她恨恨警告,一把捂住他的嘴,“我告訴你,不要占了便宜還到處來張揚,你不要臉,我可是要臉的人。”
“我也要臉。”他一本正經,氣息從她指縫流出。
玉明月慌亂收回手,嘲諷,“你要臉?公雞下蛋貓咬狗,不要臉的人說要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知不知我也是第一次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