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夏至。”
林吻冬嘴裡呢喃着,沈故小聲說:“李夏至起床去做早飯了。”
“我又回你家了?”林吻冬将自己的小腿搭在沈故的腿上,手扯開被子蓋在兩人的腰部以下,他坐在沈故的撫摸,屁股緩緩地下移:“你沒對我做點什麼嗎?或者說,你現在不想做點什麼嗎?”
“我覺得現在還是不要。”
“怎麼了?力不從心了?”
“我是覺得,現在不太好。”
“為什麼?”
沈故一手捂着眼睛,林吻冬看着站在門口的冷椴和李夏至,他把頭埋在了沈故的懷裡,沈故把被子蓋好。
“你怎麼不關門啊?”
“我也喝多了。”
“羞死人了。”
“沒事。”
冷椴捂着李夏至的眼睛拖到了餐廳吃飯。
林吻冬洗漱完坐在餐桌前,他主動解釋:“我必須要解釋一下,我剛才隻是還沒醒酒,并沒做什麼。”
李夏至笑着點頭。
吃完後,冷椴去送李夏至上班,李夏至問:“沈老師,不一起嗎?”
“我上午有公事要辦。”沈故将‘公事’說得暧昧,聽得李夏至和冷椴兩人都有些臉紅,連忙退出去。
“你真有公事啊?”
“你就是我的公事。”
林吻冬的手軟軟地撐着沈故欺壓來的肩膀:“這可不是你家,一會兒要是他們回來了,吓得你這輩子不舉,我就另找新歡。”
“激将法,一次管用,但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你是在挑釁我。”沈故雙手掐住林吻冬的脖子,不由分說地堵住他的嘴,林吻冬也隻稍稍抵抗,卻最後也不得不委身于沈故之下。
“嘶。”沈故起身,頂到了淋雨的浴霸:“你這裡好低,每次我洗澡都要低頭。”
“誰讓你長這麼高。”“那也不能怪我。”
兩人洗了澡出來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兩人慌忙地吃了早飯,然後林吻冬搶過沈故的衛衣套在了身上,結果他像是穿上了古代的長衫,袖子能再裝一個他。
“190和177的人差别這麼大嗎?”
“一個頭呢。”
“但是我就是要穿,你光着吧。”
“好啊,反正一會兒也是要脫的。”
林吻冬一個衣袖抽到沈故的臉上,沈故也是笑笑,迅速地将衣袖拽在手裡,林吻冬順着他的力氣被沈故鎖在懷裡。
“你穿上我的衣服,就沾上我的味道了。以後你工作室裡的那些男男女女也該知道點兒分寸。”
“你是狗嗎,還留下氣味。”
“是兇猛的狼狗。”
“我要給你戴上項圈呢?”
沈故細細摩挲林吻冬的脖子:“我給你戴過,你給我戴一回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沒你那麼狠心,我可舍不得。”
“你當初一個巴掌不是打我打得很爽嗎?”沈故捏着林吻冬的屁股,林吻冬手落在沈故挺直的鼻梁上:“誰叫你混蛋。”
“沈故,看着我的眼睛。”林吻冬噘嘴:“今年過生日,你不準給琳琳送禮物,不準去找她。”
“嗯?”
“他一個大小姐,生日又在我前一天,肯定要講排場,顯擺自己的人緣,你不能去。”林吻冬:“我今年就要赢她一次。”
“你吃醋啊。”“你們之間是三年哎,三年你們都親親抱抱....肯定有感情,以前我管不着,但是今年我不準你去。”
沈故低頭,要在林吻冬的脖子上,紅紅的咬痕顯露:“那你是我的什麼啊?”
“就那個啊。”
沈故咬得力度明顯比第一次要厲害得多,嘴上沾了津液,語氣是撩人的挑逗,低笑道:“說,我是你的什麼。”
林吻冬拍拍他的肩膀:“男,男朋友。”
“什麼?”沈故将林吻冬壓在床上,寬腰窄肩的他壓迫感十足,“我沒聽清。”
林吻冬怕沈故又咬他:“男朋友!”
“這才乖。”沈故笑:“那你叫我什麼?”
“老,老公。”
沈故得逞,将林吻冬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我們就這樣,是情侶了。”
“切,你追她的時候,又是買花又是送戒指,還專門在一個教堂裡表白,說什麼天使...”
林吻冬下意識地捂住嘴,意識到自己暴露了。沈故扯出一個十分得意的笑:“你偷窺我啊。”
“什麼偷窺你,我隻是偶然想去教堂拜拜的。”
“撒謊!”沈故笑:“你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吧?”
在那之前,很久很久之前。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那個時候我可沒有喜歡你。”林吻冬拒不承認。
“可是我是在不同的地方送花送戒指的,你每次都這麼巧嗎?”
沈故看穿林吻冬拙劣的謊言,林吻冬撇嘴:“怎麼了?那個時候我還沒意識到呢。”
“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