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我隻有找你,我隻有你了。”
李夏至安慰冷椴:“沒關系的,椴哥。”
“我今晚可以在你這兒睡嗎?”
“沒關系。”
“我親了你,對不起。”
“沒關系。”
李夏至想拿手機給林吻冬發消息,但他一動冷椴就會醒,他想如果今晚林吻冬真的能找到喜歡的人,估計也不會回來。
林吻冬踢了沈故好幾下:“喝完了沒,手機還我我要回家。”
“你也是聽說微塵被舉報,才過來玩的吧?”
“怎麼,不行嗎?”
“可以,但你不能和别的男人喝酒。”
“神經病。”
沈故結賬:“走吧,我送你回去。”
秦霄攔住他們,撞了一下林吻冬,沈故:“讓開。”
“你是他男朋友。”
“我是他丈夫。”
秦霄冷笑:“你?你們的婚戒呢?”
沈故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男生莫名多了很多敵意,他死死掐着林吻冬的手腕:“無可奉告!”
林吻冬的手放進口袋裡,摸到了紙條,秦霄向他眨眼。
“他真是你男朋友?”
“很快就是了。”
“他除了年輕點,沒什麼好的。”
“對,年輕啊,比起某人估計要強很多。”
“那可不一定。你還沒試過。那晚不算。”
“不要臉。”
“社會上要臉就走不長。你也是不要臉才掙來的事業不是嗎?”
“閉嘴,好好開車。”
沈故嚴肅道:“我想了你說的話,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打算邀請你參加後天的酒局,我帶女伴來,還有幾個朋友,一起玩?”
“女伴?女朋友吧?”
“随你怎麼理解。”
林吻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些不爽。
“我也要帶我的男伴。”
“不好意思,隻有最後一個名額。”
“随便,我無所謂。隻要你以後離我遠點。”
“不行。”
“啊?”“我不放心。”
“我是成年人了,快三十了,有什麼不放心的。”
沈故:“首先你的衣服太露,其次,你的妝太厚,還有你總是搔首弄姿,就怕男人不喜歡你,我這些通通不放心。”
林吻冬小聲反駁:“這是我的自由。”
沈故敲敲方向盤:“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自由。”
林吻冬不想說話,頭靠在玻璃上,整個人縮在副駕駛上,慢慢地睡了過去。
沈故搖頭:“你這樣小孩兒的模樣,我怎麼放心...”
林吻冬:“你回去吧,我自己能上樓。”
“嗯。”
林吻冬打開房間,發現玄關有一雙皮鞋,他認識,是冷椴的。
看來冷椴在陪李夏至,他還是選擇離開。他打開手機确認李夏至沒給他發消息,他有些失落。
他出來打算回工作室,但沈故的車還在。
“沒帶鑰匙?”
林吻冬剛要解釋,但他不喜歡說李夏至的閑話,他點頭:“嗯。”
“我帶你去住酒店。”
“嗯。”
“一個房間。”
“嗯。”
“一個床。”
“嗯?”林吻冬:“不行。”
沈故點頭:“走吧,明天我再送你回來。”
“好。”
“後天?”“我答應你。”
林吻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離開,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失落,他應該為李夏至開心的。
“洗澡嗎?”“嗯。”“水放好了。”“我先還是你先?”“你先吧。”
林吻冬的衣服很香,淡淡的香皂味道,很像林吻冬,獨特卻清淡。
林吻冬擦頭發,看着自己的衣服褲子分門别類的落地衣架:“你的習慣在酒店還這麼嚴謹,老古董”
“改不了了。”
“我要是把衣服扔在地上,你會生氣嗎?”
“會。”“那我要扔了。”“你扔吧,扔完了,我就把你扔到我床上。”
“神經病。”林吻冬鑽進自己的床上,沈故去洗澡後,林吻冬在床上思索李夏至的話,沈故是不是真的陽痿?
他下床,悄悄地走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