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我怎麼就這麼賤呢?我不喜歡沈故,為什麼我的腦子裡都是他?”
“我要戀愛,我必須要戀愛。”
“冬冬,你能這麼想就是好事,沈故是帥哥,但看看就好,你陷進去就拔不出來了。”
“嗯。”林吻冬擦擦眼淚:“你還疼不?我隻顧自己哭了。”
“椴哥幫我上藥了。”
“那你們要一起回去嗎?”
李夏至搖頭:“我要和你一起回家,回我們的家。”
“他呢?”
冷椴說:“沒關系,我送你們回去,我再回學校。”
“謝謝。”
冷椴突然覺得林吻冬也沒那麼讨厭。
“椴哥,你早點回去休息。辛苦你了。”
“你們也早點睡。”
林吻冬和李夏至窩在一起:“我覺得冷椴在吃醋呢。”
“椴哥或許接受不了有人取代他的位置吧?畢竟以前保護我的是他,現在是你。”
“但是今晚是你保護我。”“因為你是我很在乎的朋友,我就有了勇氣。”
林吻冬說:“夏至,我們兩個一定都要找到真愛。”
“當然,我們要履行我們的約定。”
“我忘記了,我給椴哥買的内褲沒送給他。”
“什麼?”林吻冬:“你居然知道他的size?”
“他穿的都是大号,他告訴我的,他說寬松點的舒服。”
“你真的是他的小媳婦兒了。”
“我都給他買十多年了。高中的時候去打工,攢錢給他買的很有名很好穿的一個牌子。”李夏至笑:“高三去高考的時候,還是穿的我給他買的。”
“真的?”“他還說屁股坐得好舒服,他才超常發揮。”“笑死我了。”
“這麼說他還挺喜歡你的品味的。”“他不嫌棄而已。”
林吻冬問:“夏至,如果冷椴不是直男,也沒有對象,你會和他在一起嗎?”
李夏至猶豫了一陣子,他點頭,又搖頭:“我想我們還是做家人更适合,因為我很怕吵架。我害怕我們之間會因為一點小事争吵,最後他離開我,他會選擇和别人在一起,我永遠失去他。”
“你愛他,愛到怕失去,愛到怕他會永遠離開你。”
“是的。”李夏至承認了自己情緒,如釋重負:“我愛他,我愛他。”
“在我們初見瞬間,我的心就已經完全屬于他了。”李夏至說:“在見過嫂子之後,我會主動放棄這段暗戀,笑着看他走向婚禮,我還會主動幫他們帶孩子。”
“你想得太遠了,寶貝。”
“你呢。”
“我?我想要一段正常的戀愛,把沈故帶給我的不好的回憶通通忘掉。”
“你一定能遇得到。”
林吻冬想,但願吧。
沈故第一次憤怒地踹開家門,他質問:“林吻冬手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外公在睡覺,你是想把他吵醒嗎?”沈宰重:“還有,我們沒有教你怎麼開門關門嗎?沒有教你怎麼和長輩說話嗎?”
“我現在問你們,林吻冬的手是怎麼回事?”
“什麼?”
“少裝傻,在我一直住在學校的那半個月裡,林吻冬的手差點廢掉是不是你們做的。”
沈美琴:“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你們真惡心。”
“我們隻是給他一點教訓,作為沒有什麼價值嫁進沈家的男人,他必須要承受的。這點兒傷都受不了,他還算個男人嗎?”
沈故嘲笑道:“爸,你好像沒資格說這話。你是入贅進來的,你把你爸媽給你的姓都丢掉了,一文不值地爬進沈家才得了一個職位,你算男人嗎?我看比起你,林吻冬都比你像個男人,起碼他不需要吃軟飯。”
“你!”
“小故,不能和爸爸這麼說話。”
沈美琴蹙眉:“林吻冬這個人本來就是詐欺犯的兒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也隻是教他怎麼做人。父母的醜聞,他必須要承擔責任。”
沈故攥緊拳頭:“那我爸之前夜會模特/你去包養小白臉的新聞是外公的責任嗎?”
“你....”
兩人被沈故說得啞口無言,沈故仍然保持平靜:“你們最好對林吻冬友好一點,畢竟他未來還會在嫁進我們沈家,所以你們要适應适應我對林吻冬的态度。”
“你是同性戀?”
沈故還不确定,但他今晚确實被林吻冬牽動了情緒:“我是不是跟你們也沒什麼關系。你們自己劣迹斑斑,不要指責我的取向,因為你們沒有資格。”
“如果不是外公,你們還能住在這裡嗎?”
沈故負氣上樓,剛要走進房間,外公叫住他,眼神疲憊:“小故,來外公房間。”
“外公,這麼晚,您還沒睡啊。”
“睡不着。”“嗯?”
沈總歎氣,将妻子的照片放進抽屜裡:“昨晚你外婆托夢,罵我老糊塗,老糊塗,禍害了吻冬。”
“外公,您是想多了。”
“外公是于心不安。”沈忠:“吻冬是我看着長大的,他倔強叛逆絕不屈服的模樣,和你外婆年輕時候一模一樣。”
“為什麼不是和您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