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椴:“你們認識?”
“我是他前夫。”林吻冬嘲笑:“做一個直男的前夫,你知道有多可笑嗎?”
李夏至站出來勸和:“冬冬,我們今晚回家吃飯吧,我給你們做,給椴哥慶祝演講比賽圓滿完成!你們大家都來,正好嘗嘗我的手藝。”
林吻冬:“好,有的人小心别被噎死。”
沈故和冷椴開車,沈故載李夏至,冷椴載林吻冬。
李夏至說:“沈老師,謝謝你,今天給椴哥那麼高的分數。”
“沒關系,因為他是個很有想法的學術人才,我也很認同他的觀點。”
“椴哥是正義感很強的人,所以他表面上看起來很溫柔,其實他是個情緒很飽滿的人。”
沈故試探:“你們是情侶?”
“不是,他隻是我的好朋友,也算是我的哥哥,他一直照顧我。”
“哦。”
沈故冷調的回答讓車内的空氣凝結,仿佛處于嚴冬中,怪不得林吻冬不喜歡沈故。
“你和冬冬什麼時候認識的?”
“小時候見過,高中認識,後來他出國留學,回來我們就結婚,今年離的婚。”
沈故一字一句咬得十分清楚,聽起來有點像過去的教書先生。
“這樣啊。”李夏至不知道如何接話,隻祈禱着早點到家。
“把你的電話給我。”沈故說:“不要告訴他。”
“你,對冬冬,好像很執着。你是直男,和自己不喜歡的人離婚,難道不應該去找自己的真愛,你為什麼要一直圍在他身邊呢?”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找出答案。”
李夏至:“除非你不是直男,你是深櫃。”
“你多慮了。”沈故握緊方向盤:“我隻是對他虧欠,想補償他。”
林吻冬拿出煙:“能抽煙嗎?”
“你自便。”
“好。”林吻冬發現這已經是最後一根了。
“你和沈教授關系一般。”“我可以不提他嗎?”“你是在害怕嗎?”
“嗯?”
“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有種莫名的執着。而你一直在逃避你們之間的問題。”
“冷博士,你要分析我的心理嗎?”
“不好意思,職業病。”
“我和他之間也沒什麼,我隻是讨厭他。”
“讨厭本質來自于恐懼,在于你無法控制他人而采取的心理反抗機制。”
“我不想聽這些。”
冷椴說:“沈故的女朋友是打你的那個女生嗎?”
“嗯,是我表姐。”
“你們不是親姐弟?”“不是,他爸爸是我舅舅。”
冷椴意識到他家的複雜,就沒有繼續問。
李夏至買了很多菜,打算一起涮火鍋,但沈故顯然沒吃過,他一個人不知該怎麼下口。
林吻冬也不理他,李夏至說:“沈老師,把你的碗給我,我幫你調醬料。”
“謝謝。”
林吻冬自顧自地大快朵頤:“冬冬,我讓買的酒在哪兒啊。”
沈故把酒從桌子旁的袋子裡取出來:“這個嗎?這是高濃度的白酒,你又抽煙又喝酒,你..”
冷椴用胳膊碰了碰身故,示意他不要說,林吻冬自顧自地拿着瓶子喝酒:“冷博士,我敬你。”
“冬冬。”李夏至端來玉米粉和牛筋粉:“慢點喝,我給你倒了熱水。”
“謝謝你,夏至。”林吻冬拉住他的手:“你别忙活了,坐下一起吃。”
李夏至咬一口魚丸,汁水濺到嘴邊,冷椴給李夏至擦幹淨:“慢點吃。”
“嗯,今天的丸子很嫩,汁水好足。”
沈故也吃了幾口,但他吃不慣,吃了幾口就去了沙發,他看着林吻冬,突然感覺這樣的氛圍很溫暖,不像在家。處處都是規矩,處處都是計算好的份量。
飯畢,李夏至安置好喝醉的林吻冬,冷椴和沈故離開,李夏至:“沈老師,您等一下。”
“這是你落在劇組的書。”“多謝。”“我覺得關于文學常識的東西很有趣,我很喜歡看這類的書。”
“下次,讓冬冬帶你去蘭市圖書館,我可以幫你找。”
冷椴咳咳:“夏至,我們學校的書也很多,先去看我們學校的吧。”
李夏至察覺出冷椴的不對勁:“好,椴哥。沈老師,如果需要,我會找您的。”
冷椴摸李夏至的臉:“早點睡。”
“注意安全。”
冷椴和沈故一起下樓,冷椴看出沈故沒吃飽:“要去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