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了,宇智波!
兩人計劃好之後的安排,熏又和志葉趕到今日城主等人遊獵的郊外。
此刻衆人正在修整,準備回程,熏給志葉打了個眼色,少年便結印變了個模樣,率先向人群中的秀哉掠去,手腕一翻飛出數柄手裡劍。
熏低頭檢查了遍自己的行頭,看起來确實風塵仆仆,随即在遠處芽衣戒備地拔劍後趕來,擲出苦無攔住了志葉的手裡劍,就這麼直接在衆人面前和志葉打了起來。
兩個忍者的出現引起人群的騷動,城主府的護衛護衛着城主一行人離去,芽衣猶豫地和秀哉說了幾句話後推着秀哉往城主一行人那裡去,而後縱身一躍加入了戰局。
熏趁機觀察起芽衣的身手,雖然不知道為何芽衣出招間總感覺有些束手束腳,但亳無疑問的是對方體術絕對能排得上中上,使出的火遁威力也不小。
三人放了幾個忍術後,城主一行人也已經撤到夠遠的地方,斑見狀便朝熏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熏便假意賣了個破綻被擊中,讓對方趁着這個時機脫離。
芽衣連忙伸手扶住熏,問道:“還好吧?”
熏搖搖頭,沒說話,微微側過頭打量芽衣,而後将人推開,保持着警惕和疏離的态度去見了城主。
城主一行人還在因剛才的襲擊後怕,侍衛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大圈,确信襲擊者離開後才把熏叫過去問話。
熏拿出任務書交了過去,沒提信的事。城主見了委托書後面色微沉,又看了眼在場的秀哉和芽衣,咳嗽了一聲後才提起剛才的襲擊,說熏護衛及時。
“應該是其他人雇傭的忍者,我路上遇見過他幾次,他的目标是秀哉大人,”熏順着城主的話說下去,“那位護衛在秀哉大人身側的忍者很厲害。”
在外面畢竟不好談話,城主剛經曆了襲擊,也沒精力繼續處理這件事,當即讓衆人先回去,又在回城後讓秀哉和芽衣先去休息,單獨叫了熏過去。
熏一路上都在想雇主為什麼執意讓她來完成任務,剛才打鬥時芽衣用的火遁也讓熏覺得不安。
雖說隻憑火遁無法确認身份,但提起火遁的話,果然還是容易聯想到南賀川邊上那一家。
芽衣在她面前出手次數不多,但身手絕對不弱,不像什麼小族出來的。
沒發覺雇主意圖時還好,一旦發覺了,熏便不覺陰謀論起來了——如果對方是個宇智波呢?如果她就像完成普通任務一樣發現芽衣行蹤後就動手呢?
但另一邊,熏又不覺得雇主會做這種事,這年頭的貴族警惕忍者卻也看不起忍者,算計她一個普通的忍者實在不值當。
而且她不覺得這件事能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千手和宇智波是多年的血仇,就算她或者“宇智波”因為這次事件死了,最多也隻是在數不清的血仇裡添上一筆罷了。
說句不好聽的,除非死的是兩族族長,不然對兩族的影響都不算什麼。
她按捺住心中隐晦的不安在議事間按計劃向城主父子回話。此刻木已成舟,她、志葉和芽衣在這件事結束前都在一艘船上,臨陣反水風險更大,多想無用,隻會徒增煩惱。
聽到襲擊者可能是宇智波一族時,城主父子臉色難看,向熏确認是否确認過。
熏垂頭看着光潔的地闆:“是的,我曾見過他的寫輪眼,險些中招。”
“宇智波一族為了完成任務向來不擇手段,父親,不如讓秀哉離開。他固然是留美的孩子,但弘樹他們也是您的孫子。他們都和秀哉年齡相似,若是被認錯了——”
城主兒子焦急的話沒說完,被城主制住,而後他看向熏:“你有把握活着把秀哉送回去嗎?”
熏沒說話。
城主見狀不由歎氣:“現在也來不及找幫手了,你們千手和宇智波對任務的完成率都看得很重,即便這樣,你也要先殺了那個女忍者嗎?”
“……您的意思是,留那名忍者一命嗎?”熏問。
“你們今天聯手打退了那個宇智波。”
熏擡起頭,進入正題:“我無法信任外族忍者,隻能暫時留她性命。我也一人難以兼顧兩個任務,請準許我請求同族支援。否則,隻要秀哉大人還活着,宇智波就不會輕易放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