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喜羊羊的樣子,這藥水恐怕和他的手臂有些關系,懶羊羊向來和喜羊羊關系很好,不然信件裡也不會讓他去找懶羊羊了。
懶遲将這一切串聯起來,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隐情。
懶遲的腦内突然閃過簡心二字,他驚訝自己的想法,這個組織,會和“殺害”簡心的那個人有關系嗎?
簡心也是這樣莫名死亡的。
懶遲拿起瓷瓶,倒出藥丸檢查藥物成分,制造的藥材檢測出來後,懶遲查出制造藥材的廠商一一找了過去,然後找到了現在這個地方。
原本的工廠拆了,變成了一座診所。
男人用着望遠鏡觀察着診所内的景象,發現這個診所好像并非一般。
且不說診所一般沒有人守門,尤其是在這大冷天。一左一右的守門人腰上還都别着槍支,他們的衣服上戴着某種具有象征性的徽章。
這個徽章是由奇異的符文構造而成,這個符文由羊族古早的祭司創造而成,是羊族簡型文字的最初起源。
一共30種形象不一的符文,最具有代表性的符文經常被用作于羊族的外交會議與各種族長舉辦的大型活動當中,也是警徽标志之一,一般人都不會随意使用符文的任何之一。
難道這個診所和警方有聯系?
懶遲決定去試探一下,他命人僞裝成一名普通市民前去看病,剛走到門前就被攔了下來。
“先生,抱歉,這個地方修繕成倉庫了,隻有醫療人員才能進入。”
得到的結果和懶遲預料到的一樣。
懶羊羊和喜羊羊竟然待在這種類似于羊族機密的地方。
懶遲打電話給了簡秘:“許久不見。”
簡秘很是意外這通電話的到來,但聲音有些憤憤,她冷聲應了句:“嗯。”
懶遲詢問了懶羊羊的近況,得知懶羊羊現在與喜羊羊住在一起。
他又問到了懶羊羊的電話,撥打過去。
“喂?”稚嫩的聲音傳來,懶遲心弦一動,忽然忘記言語。
“有什麼事嗎?”
手機裡的聲音再度傳來,懶遲混亂的找回理智,緊繃着嗓子開了口。
“喜羊羊的解藥在我這裡。”
“什麼,你是下毒的人?”兒子這抓重點的能力真強。
“我不是,但我知道喜羊羊如今身中奇毒,我是來幫他解毒的。”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真假?”警惕性也不錯。
“但你現在根本找不到解毒的方法吧。”
懶羊羊沒說話,懶遲勾唇一笑。
“沒事,你想清楚了随時打來,但喜羊羊未必能等多久。”
挂斷電話,懶遲還有些心驚肉跳,這還是十一年之後,他和懶羊羊的第一通電話。
幾天之後,懶遲有些迫不及待,有種期待的心情折磨着他,期待和懶羊羊的見面,又期待于簡心的線索終于有了突破,他帶人開車前往診所,着急的對懶羊羊打着電話。
接通後,他原以為要和懶羊羊僵持許久,卻沒曾想懶羊羊一口答應了他。
他急忙下車走到診所門前,看到的是兒子撲倒在皚皚雪地中,身邊空無一人。
他二話不說,立馬沖上前去,将懶羊羊整個抱起。
将懶羊羊安置在居住地找人治療後,等懶羊羊的身體穩定下來,懶遲回到了診所,看門的人。
“我有藥物貢獻給你們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