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之:鬼知道!不對,鬼也不知道啊!
時老師不說話,兩隻眼睛都寫着:我以前教過你哦,好學生請認真答題。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了一會兒後,時重開始走神,隻覺得謝宴之那張秀麗的面孔越發合心意,人家都說桃花眼看狗都深情,世人誠不欺我也。
至少看得久了,他滿腦子就一個念頭:想親!
謝宴之的心情就沒那麼妙了,他必須直面内心,抛棄羞恥,最終痛苦的承認:
其實自己隻是想玩一玩師生play,而不是真的想找個老師啊喂!!!
時老師重複了一遍問題:“燕燕,你覺得神道在哪兒呢?”
謝·學生·宴之狠狠夾了幾筷子醬燒小羊排,先把老師喜歡的都吃光,最後,在心裡罵罵咧咧的同時,裝模作樣思考着回答:“神道依靠人間香火,屬于人道吧。”
“不對。”時重搖頭,“神道裡人文神隻占一半。”
謝宴之皺了皺眉,又很快舒展開來,道:“也對,早期的神道多半崇拜自然現象,比如風雨雷電什麼的,所以天道和地道應該都沾了點邊。”
“還是不對,下午有的是時間,再多想想。”語畢,時重趁着他陷入深思的時候靜悄悄把他喜歡的菜一掃而光。
謝宴之:狗還是你狗!
他就不懂了,一開始調戲起來明明像隻乖巧的狸奴,怎麼熟了就這麼狗呢?!
……
靈犀府是靈犀州的首府之城,好山好水,風景秀麗,人傑地靈。
坐在酒樓二層的雅間裡,用餐後俯視窗外,能看到南邊微波粼粼的湖面,也能遠眺東方煙雨樓閣的飛檐,更有酒樓門口的車水馬龍,遊人如織。
當然,最值得欣賞的,還屬同桌的燕燕小美人兒,紅裙束腰,膚光勝雪。
若不是因為在外頭,光天化日,時重高低也要抱着人貼貼蹭蹭親親一下午什麼的。
他的神色太明顯,謝宴之輕易分辨出含義,不由白了某個狗的不行的貓貓一眼,親什麼親,忘記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兒了?
時重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我不是學你的嗎?先調戲,不對,是先勾引了再哄。
“……”謝宴之無語的撇了撇嘴,反駁,“看好了,這才叫勾引。”
說完,他在桌下的腿悄悄朝時重的方向伸出,足尖輕點鞋面,貼着腿側徐徐往上點,又在大腿位置意猶未盡的停下。
一切動作都隔着下裳,若有若無的觸碰,讓人心尖發癢。
“夠了,别玩了!”時重眼底微沉,制止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忍耐着什麼。
謝宴之:山豬吃不來細糠,活該啊你!
忍忍忍,讓你一直忍,也不怕忍出事兒來,不過沒關系,如果真出事了他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樣想着,謝宴之順從的放下作惡的腿,略顯得意的挑了挑眉:“懂了嗎?”
“你懂得可真多!”時重咬牙切齒,但話到一半又有點微酸,“都是哪兒學來的?”
謝宴之有些好笑的寬慰:“你在瞎想什麼?放心,不是周縣西郊的莊子,馮二是把我當替身,恨不得我舉手投足都同謝晚晚一個模子,哪兒會教這個。”
“都是早年還在謝府那會兒,嫡母和曲姨娘安排的小丫鬟們耍的手腕。”
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被花式勾引的内容,今天會被自己有樣學樣的用到謝晚晚的心上人身上。
這可真是……
既羞恥又有股戳中爽點的隐秘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