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親了好久,他才萬分不舍地放開。
盛未夏甫一獲得自由,伸手捂着發燙的臉頰,羞憤地抱怨:“我難受……”
剛才什麼都感覺到了,這人……也太吓人了!
一聲“難受”讓他挫了火氣,才依依不舍地将手從她後頸移開。
“還有……另一隻手……”她更羞憤地再次提醒。
喻時欲求不滿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尴尬,将另一隻手從她後臀的軟肉上抽離,察覺到她緊張得整條後背都僵着,笨拙地移上去輕輕拍了怕,又被完全迥異于他自己的,柔嫩滑膩的手感吸引住,忍不住想象掌下的風光。
“你往哪碰!”盛未夏聲音裡都帶上了顫巍巍的哭音。
平日裡清冷的男人哪去了,她真是後悔死了自己送上門。
他熾熱的掌心頓住,從她柳條似的後脊上抽回。
然後繼續笨拙地隔着衣服輕撫她後背。
“門沒鎖,你再罵,馬特就要來敲門了。”
聽見這話,她才松了口氣算數,可想想又不解氣,順手擰了他腰肉一下。
男人倏然一僵,啞聲低語:“别撩我,忍得很難受。”
這是撩嗎?
她咬牙把他推開,一下子彈得老遠:“誰讓你動手動腳!”
“過來,不碰你。”他伸手把人又撈進懷裡,下巴蹭着她發頂。
盛未夏後背貼着他胸膛,感覺到他心跳緩緩平穩下來,輕舒了口氣,卻聽他說:“等你畢業就結婚,行嗎?”
這男人第二次提結婚倆字了。
但聯想到剛才他的強忍和膨脹,盛未夏沒上次那麼好糊弄,冷飕飕道:“你還是忍着吧。”
說完飛快跑到房門口,低頭打量了一番自己衣服。
男人理虧地上前來幫她整理,卻發現她脖子那片痕迹怎麼遮也遮不住,索性從衣櫃拿出根圍巾繞上去:“走,去買幾件高領的衣服吧。”
“都怪你!”盛未夏氣不過地瞪他一眼。
男人無奈退讓:“你要真看好周新興的電影,也别投一百萬了,投三百萬,占最大的股。”
三百萬?!
見她眼睛瞪得溜圓,男人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忍壞了我,以後吃虧是你。”
三句不離這件事……
盛未夏橫他一眼:“你真的這麼相信我眼光?”
“相信。”喻時已經給兩人分别套好外衣,“就當給喻書蘭一份嫁妝,省得她以後老來搜刮你這個做嫂嫂的。”
盛望說:“……”
晚上,喻書蘭終于獲準了上樓吃飯的資格,看見盛未夏身上格格不入的高領襯衫,頗為嫌棄:“你也不怕暖氣熱得慌!”
“過敏了。”
某人不太自在地别開眼,淡聲說:“呱噪。吃完書蘭到我書房來一下。”
“神神秘秘的!”喻書蘭嘟哝着繼續吃飯,借着飯碗對盛未夏擠眉弄眼:一百萬大概要到手了!
盛未夏也不做聲,抿嘴笑了笑。
一刻鐘後。
喻時的書房。
“哥,哥,哥,你再說一遍?”喻書蘭雙手撐在桌上,噌的一下前傾。
男人向椅背一靠,語氣平淡:“我喜歡說兩遍?你記住,一百萬算你的,兩百萬算她的。但我有個條件。”
一百萬加兩百萬,是三百萬!
喻書蘭都快跪了,誠惶誠恐:“哥你說,别說一個條件,十個條件我也一定照辦!”
“這件事從現在開始你全面負責,需要什麼人找我要,但是不許找她。”喻時說完,遞過來一張支票。
喻書蘭支支吾吾:“這,哥,兩百萬也不少吧,這是彩禮……嗎?”她小心翼翼觀察着他的表情。
“這點哪夠彩禮?”喻時拍了下她腦袋,“就當給她準備的零花,所以别虧了懂不懂?”
喻書蘭:“……”
神特麼零花,怎麼不給你妹妹點零花?
現在什麼都還沒定呢就花兩百給媳婦當零花,那以後要是真結婚……得給多少啊?
喻書蘭咽了口口水,再次感慨得虧自己跟未來嫂子關系好。
“這張支票隻能在國内兌換,等你們談好合作細節我再簽字,公司已經讓阿九去辦注冊了,合同可以先談起來,另外……”
喻書蘭心裡七上八下,他每次的轉折,都叫人心吊起,誠惶誠恐:“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