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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現身(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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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元帝還是給了喻文州宗正寺少卿的職務。

從那日下朝後,溯昇就一直派人盯着喻文州。

喻文州是一個人小世家出身的庶子,文采确實有,歌詞詩賦張口就來,文章寫的也是流利有深度,各大家族一有詩會就争先恐後的邀請他,他也十分喜歡這種場合,在與人交流文采時從不露怯。

不僅如此,他在剛入朝堂就展露頭角。前幾日靖康伯爵府的貞嘉郡主,與姐妹出門閑逛時,被某個地主家的兒子調戲。兩邊人互相推搡的時候,貞嘉郡主這邊的小厮失手打死了那地主家的兒子。

那男的是地主家的獨子,地主老來得子就這一個孩子,所以自從兒子死後那地主夫婦也開始自暴自棄,将事情鬧大。官府不管,他們就每日都站在靖康伯爵府前舉着血書讨要說法,引得所有人前來觀望。

雖說這事本身就是那地主家的兒子有錯在先,但罪不至死,卻鬧出了人命,尤其這人還是在衆目睽睽下,死于皇室高官之手。這種事情最容易引起民憤,整個皇家也是真真切切的被架在火上烤了一回。

更何況貞嘉郡主還未嫁人,就遇上了這檔子事,在家中哭了又哭,一度要上吊自盡。

就在元帝最頭疼的時候,喻文州直接帶來了那地主家兒子之前的一些罪證,并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法。

地主家的兒子叫孫春來,他母親生他的時候年紀太大身體不好,導緻孫春來智力上有些問題,分不清是非黑白,當街調戲女子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地主夫妻老來得子對這唯一的兒子慣的很,就任由他去,無論他做了什麼荒唐事兩人都能拿錢替他擺平。

但拿錢擺平的事哪有不留下證據的呢?這些年來孫春來陸陸續續也做了不少荒唐事,全都被喻文州搜羅了來。這些事情若是一起上報官府,孫春來也歹是個死。

就是單憑這些罪狀,無法挽回皇室口碑,還有貞嘉郡主的名聲。

他建議元帝先安撫平民,将貞嘉郡主帶去宗正寺中暫時看管,對外就說已經關起來隻等待提審。待提審之日,可以讓平民圍觀,先把能證明孫春來犯事的證人叫來,擺上台面。最好不要明目張膽的宣證人,而是在審理時證人自己找上門。再讓那失手殺死孫春來的小厮,裝作忠心耿耿為郡主抱不平的模樣,說些“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類的話,随後一頭撞死在宗正寺大殿上。當然,是假死,随後再讓郡主做出一幅為忠仆痛泣的樣子。這忠仆是為了保護她而失手殺人,她卻無法保護忠仆痛心疾首,以此去牽動百姓的心。

這樣一來,問題解決了,皇室顔面留住了,貞嘉郡主也能留個重情重義的好名聲。

整件事從頭到尾元帝都交給了喻文州去做,不過七日喻文州便解決了這事,順利交差,一時間成了元帝身邊的大紅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德才兼備,做事雷厲風行的年輕人,竟然是花樓和賭坊的常客。

這确是溯昇萬萬沒想到的。

他派人跟了喻文州一月,這一月内,他去了風月樓三次,望鄉樓五次,西郊賭坊三次,百勝賭坊三次,萬寶閣一次。

作為新科狀元去花樓和賭坊如此頻繁,卻沒有一個人彈劾過他。

溯昇十分好奇喻文州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于是他偷偷跟着喻文州走了一趟。

花樓他可不敢去,所以就跟着喻文州去了躺賭坊。他換了張很難讓人注意到的臉,就跟在喻文州的不遠處跟他一起進了百勝賭坊。

溯昇前腳剛跟着喻文州邁進賭坊,後腳他就看出了喻文州身上的不對勁。

他也換了一張臉。

原來也是妄仙門的座下弟子啊!

怪不得他常年出入青樓賭坊卻沒人知道,原來是換了一張臉。

他應當是常用這張臉來賭坊,是這的常客,所以一進賭坊就有小厮前來迎他,把他帶去了賭坊二樓。

能上賭坊二樓的客人應當都是有門檻的,樓梯口還有打手守着,但這對溯昇來說都不算是事,他隻需一個眼神,這些凡人就會視他如空氣。

他跟這喻文州一起上了二樓,這二樓的景象也屬實是讓他大開眼界。

二樓與一樓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華麗的甚至跟他的府邸有一拼。二樓人數極少,大多都是高官貴爵,一眼望過去,這眼熟的人可真不少啊!

禮王世子、少府監、殿中侍禦史、昭武校尉……

溯昇是直接隐了身上來的,就跟在喻文州身後不到一米遠。他的隐身術十分高超,不僅能隐去身型,聲音、氣味、觸感都能一并隐去,所以就算對方術法再高超,也沒有人能發現他。

他們剛上來時禮王世子那幾人正圍一起打葉子牌,看到喻文州過來,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向喻文州作了個揖。

這一幕着實是讓溯昇震驚,皇親國戚帶頭給從五品小管作揖,不僅如此,這其中還有年紀比喻文州大,品階比喻文州高的少府監。

而喻文州看到他們給自己作揖,态度卻十分自然,甚至還面色不悅的說了句:“我不是說過以後在外見面要易容嗎?”

幾人看喻文州不高興,一個個的立刻換上了一副與自己之前長相相差甚遠的臉。

這些竟全都是妄仙門的人!

溯昇早就知道妄仙門勢利已滲入朝堂,卻沒曾想竟有如此多人都已被妄仙門收入麾下。

那當時在朝堂上用魔氣控制住左相的,應當就是少府監洪自嘯。

很明顯的,喻文州是他們之中最有話語權的人,應當是在妄仙門中喻文州的地位比他們高很多,術法估計也比他們強很多。

“前輩,景先生何時過來?”禮王世子問喻文州道。

“今日我隻是來玩樂的,景先生不來。”

景先生?如此尊敬的稱謂,想必這景先生的位子,還在喻文州之上。

溯昇第一時間想到了一人。

然後喻文州幾人就真的坐下開始打牌賭錢,絲毫沒再提打牌以外的事。

溯昇也沒有暴露自己,重要的人還沒出現,那個景先生。所以他就站在一旁,看這五人賭了兩個時辰才散場。

從那以後,喻文州每次出入這類場所溯昇都會跟着去,就連他去花樓也一并跟着。他精力也是相當旺盛,一月三十天有一半的時間都會出入這種場所,有時溯昇都跟累了,他還能再轉去下一個場所。

但好在,三月之後,溯昇終于遇上了他們話裡的這位景先生。

确實如他所料,這位景先生就是他們的老熟人,景策。

隻是十多年沒見,溯昇卻覺得景策已然變了個模樣。他滿打滿算也就隻有七千歲,十幾年前的他還是一副少年模樣,體型雖瘦,但面容白淨,整個人看起來也算是爽朗。可如今的景策,面色發青,眼下烏黑,兩頰凹瘦,似是被人吸幹了精氣般。

溯昇一開始還以為是他也易了容,但後面才發現那就是景策本身的面目。

怕是作惡太多,被反噬了。

但景策也确實在道法上精進了不少,他剛進來的時候,就仿佛感覺到了周圍的異樣,總感覺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但他暗暗用法力探了一下又什麼都沒有探到才稍微放下寫心來。

溯昇的隐身術,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看出來過,景策卻能感覺到細微的異樣,這就說明他的法力真的變強了很多,甚至應當超過了魔主級别。

而這不過才過去了十幾年。

他今日必然不能放景策走,他不敢想,若是任由景策再這樣下去不停吸食炁,過個十年,景策會變成什麼樣。

那時的他可能都不再是景策的對手。

景策的确是個十分謹慎的人,哪怕用法力探過,也還是感到不對,心中總會産生不祥之兆,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溯昇是緊跟在景策後面走的,他們現在在華京最繁華的地段,他定然不可能在這裡跟景策打起來。

溯昇一路跟着景策去了華京郊外。其實出城之後他就估計暴露了自己,引景策去了他們第二次發現屍體的那片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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