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校禮部尚書,劉禹錫的《終南秋雪》曰‘南嶺見秋雪,千門生早寒。閑時駐馬望,高處卷簾看。霧散瓊枝出,日斜鉛粉殘。偏宜曲江上,倒影入清瀾。’ 右補阙獨孤及的《得李滁州書以玉潭莊見托因書春思以詩代答》 第三句曰‘日日思瓊樹,書書話玉潭。’李清照号易安居士的《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第二行曰‘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乃作:攀乘雲步鵲,迎蹬紅香車。常騎绮菱晚,娛宿閑雅堂。
名曰:《常随》。”
“禮部尚書蘇轼的《水調歌頭》第三句曰‘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宋·紹興六年生人,朱淑真的《鵲橋仙·七夕》曰‘巧雲妝晚,西風罷暑,小雨翻空月墜。牽牛織女幾經秋,尚多少、離腸恨淚。微涼入袂,幽歡生座,天上人間滿意。何如暮暮與朝朝,更改卻、年年歲歲。’出自《詩經·邶風》曰《靜女》:‘靜女其姝,挨我于城郭。愛而不見,搔首踟蹰。靜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說怿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贻。’
乃作:常窺玉容色,仙子羞帕淩。少時院牆戲,姝女譜玉詞。
名曰:《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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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懂沒事,鴻胪序班們沒你這麼傻!!!你們杵着幹啥,去湖裡給我逮螃蟹、扇貝、牡蛎和蝦子去,挖些猴頭和正紅,做《調鼎》錄給序班和你們縣令說聲哈,記不住沒事,待會做好飯,我給你們去取下馬詩、催妝詩和下轎詩。迎詩及卻扇詩....你們去耳房把以上我說的書籍給搬出來!”
“掌家娘子莫要欺我!馬路上怎麼凫水?女士為何稱公子?詩詞不是都五言四句?”
“你回去問序班跟縣令不就知道了麼?”
“星位一挂關或飛.......”
祁牧微訝,“虎家這次走了什麼镖。”
衙役慚愧的道:“回老爺,龍鷹镖局今年隻走了三尺布。是您看蘇相公生的俊秀,這才叫小人給蘇相公家調味品動手腳......”
祁牧微變臉色,“他家走多少镖?”
衙役:“一桶筷子,約有三十雙、一把勺子約有四五十把;一排牙簽,約........”
祁牧揮手,示意知道了。
衙役見祁牧叫他們退下,便接着去幹他們的活,去把村長、鎮長遞的數十本簿冊,一一擺開,或手拿或放籬笆上的在幾個衙役身邊擺的那叫個滿當!
幾名衙役低頭翻着一個個比商鋪的掌櫃用的略薄些的戶薄冊,令對着江蘇府各郡、城、縣的花名冊中自建國以後的姓氏分支,九族分支以下的五族分支中的鎮名冊中尋鄉名冊,在鄉名冊裡找縣名冊的四族後,發現在縣名冊内沒有存建國前後,關于玉溪村的蘇、譚、童、宓、柳、奚,這六位姓氏後,又對村進行翻閱後,把得知的情況念誦了出來:“奚氏母蔣氏,無内侄女;奚氏無内侄女;柳氏無内侄女;宓氏侄女有三名,歲餘;童氏無内侄女;譚氏有一女;蘇氏有一女。”
縣令在旁,提筆把衙役舉來的戶籍冊一張張翻着,等翻到蘇、譚、童、柳、宓、奚、蔣氏的戶貼上的“良”字上又寫了個“商”字。
然後又陸續在一張張戶籍小冊的“良”字上,複加“商”字後,按照人數一一複印并給蘇月惜、柳香菱、譚雪玲三人更改戶貼。
——蘇州府蘇州城玉溪村村民,女,蘇月惜,于洪武十年,戌子庚戌乙末丁辰(雖然看不懂,但是我是一個個對照,一筆筆寫的。我看不懂的事是這個時辰的好壞與什麼時辰相配而已。雖然我也感覺不重要但是在古代重視程度堪比掘墳,我的話說的不誇張,古人重視這玩意到這地步可不是我胡謅的。所以咱們就重視不重視都行吧。因為作者看不懂這玩意,不過我寫的這玩意的換算是懂的,畢竟真是一筆筆寫的,雖然完全是抄的,但取意為,百天的孩子,既不會熱到又不會凍着還能有精神看煙花)
注:洪武十年九月八号早上九點。
——蘇州府蘇州城玉溪村村民,男,楊曉聰,于洪武九年,丙子壬辰庚午酉。
注:洪武九年二月十四号下午五點。
——蘇州府蘇州城玉溪村村民,女,柳香菱,于洪武十一年,戊午己己庚午卯。
注:洪武十一年四月十二号早上七點。
——蘇州府蘇州城玉溪村民,女,譚雪玲,于洪武十四年,辛巳庚申已酉庚午。
注:洪武十四年八月十二号上午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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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已行十行,學生該給相公帶路去嶽家了。”
元清恒,眼。
蘇璟哲,地。
元清恒,接。
蘇璟哲,禁地點。
蘇璟哲,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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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是不是曾經扶持過柳家,所以現在家裡另有一套書籍。”
“并無。學生家中早些年跟阿公家中隻是普通師生關系,後來學生與拙荊互有傾慕,阿公見學生相貌俊美,故而沒與同窗舉人,張兵共授九品官職。後來也因學生跟瑤璇,妻弟柳斌、舅哥譚辰未婚,故不敢授予。”
“祁牧,你來點點這盤有多少目。我與蘇相公有幾目之距!”說着,下最後的尾棋。
“蘇相公對五華亂國有什麼見解。”
“學生認為,晉武帝晚年見數邦來朝,而耽荒。故教下,恣意改之。反令小族,試以故為戒。”
“祁牧,你這口才達成一二,那我聽着也不至于費勁了。”
正在點目的祁牧側頭微微額首,稱是。
數着數着,祁牧眼皮一睜,側身拱手,“蘇相公大勝,餘二百九十五目。先前以譚娘子的棋勢,方開棋盤便以百餘目才漸歇.....當時,蘇相公是處在很大的劣勢。譚娘子以三口氣的優勢令大人接,但是大人現在隻剩下八口氣來接……蘇相公餘三十五子……”
譚瑤璇皺着眉的放下手中的水浒傳,凝神看了下棋盤,便擡眼眉眼含怒着掃去......
“我們夫婦學識淺薄,祁相公若有雅興,民婦與相公來叙盲棋。”
蘇璟哲:“........瑤璇,我不是不想好好下,我是在想咱們的媒婆、穩婆的住址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