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玩的貝兒逃走了,請大家找到貝兒,帶到我面前。”
“對了,各位尊貴的乘客,我是一個愛講故事的人,也是個愛聽故事的人,如果各位乘客能給我提供足夠有趣的故事,我也可以酌情給你一個小小的提示。”
“那麼現在,遊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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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四散開來,與各自的隊友聚在一起,探讨着這一場尋寶遊戲的分工與分析。
餘星時也不例外。
“我是衛建,這是我的第五場遊戲,我的技能是和魅惑相關的,可以一定程度蠱惑NPC從中套話。”十二号衛建自我介紹道。
聽到此話,餘星時和岑希沒忍住把目光放在了衛建的臉和身材上,很快又離開。
陽光健氣型的,皮膚古銅色,肌肉練得還行,個頭差不多一米八多點。
嗯……比餘星時還是差一大截。
“第三場,岑希,主業是散打教練,還是個業餘的舞者。”十号岑希是個五官深邃,眉眼中帶着淩厲的女人,似乎有種由内而外的賴人信任和從容。
她并沒有和衛建一樣把自己的技能抖落出來,不過光是一個在後續遊戲環節可以發揮作用的舞者身份,也足以讓她擁有一定的話語權。
衛建有些鄙夷地瞟了一眼岑希,職業十分割裂不說,一個女人還學什麼散打,他連魅惑都懶得施加給她。
而岑希從事散打教練這一職業這麼多年,早已習慣這樣的目光,她根本就不在乎這種人的看法,她隻顧滿足自己的喜好,想跳舞就去學跳舞,想強大保護自己就去健身鍛煉學習散打。
餘星時看到這種目光,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沒說什麼,也和她們一樣介紹自己:“餘星時,第三場,碩士研究生畢業,尚未就業。”
聞言,衛建分給他一個輕蔑的眼神,什麼嘛,連社會都還沒走上,隻是個學生而已。
白瞎了這麼大的個頭,這肌肉估計也是死肌肉,哪比得上他。
發現餘星時同樣被衛建看不起,岑希和餘星時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确認了什麼。
随後,衛建得意洋洋地發号施令:“我一會會去魅惑那個管家,你們兩個,就在甲闆這一層和二層自己分工去找找吧,兩個小時之後咱們就在這集合交換情報。”
衛建說完就轉身向着池燼走去。
目送走他的背影,岑希主動開口:“餘先生,合作嗎?”
餘星時點頭:“可以。我負責一層吧,二層相對來說小一點。”
岑希沒意見:“我搜查完上面就來找你。”
說完就一甩裙擺,潇灑離去。
餘星時選擇先從侍從下手,既然池燼說了貝兒是逃走的,那就必定有人看守,且貝兒是個活物。
至于甲闆上靠近郵輪邊緣的即将被衛建“魅惑”的池燼,餘星時那是放心極了。
因為池燼壓根就不喜歡這一款的,他喜歡白皮斯文敗類。
所以他後來的穿搭基本上是跟着池燼的喜好走的,上一場遊戲為了方便行動才換成了運動服,如今進入了瑪瑞恩号意外換上燕尾服,那才是真的踩在了池燼的審美上。
不過池燼也說,可以用故事和他換提示,不如一會他也去試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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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輪邊緣,池燼正靠在欄杆上吹着海風,目光不知道落在哪裡。
衛建走近池燼,學着當時侍者的動作向池燼行了個禮。
哪有客人對管家行仆人的禮的,池燼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出于禮貌,挂着标準的微笑,問道:“這位客人,你有什麼事嗎?”
衛建見他沖自己笑,隻當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吸引到了他。
沒錯,衛建是個雙,男女不忌。
既然這樣,隻要再加一把火,想必這管家就能傾心于他了吧。
衛建發動技能,突然靠近池燼,顯然已經超出正常社交距離的範疇,他凹了個造型,深情凝視着池燼:“管家大人,您知道嗎?昨晚我夢到你了,你在夢裡是如此的迷人,讓我魂牽夢繞。”
“我隻當是遇到了什麼神迹,卻不曾想,第二天我就見到了您,和夢中一模一樣,令我着迷。”
“客人,我不喜歡這樣,您似乎有些失禮了。”池燼被惡心得差點控制不住笑容。
但衛建隻當他是欲拒還迎,繼續朗誦着他已經背了好幾場遊戲的情書。
“聒噪。”池燼忍不住了,從虛空中摸出一把通身的火木倉,火木倉上還雕刻着荊棘纏繞的白薔薇,向衛建開了一木倉。
“砰!”
這一木倉精準命中衛建的嘴,下一秒,衛建的嘴憑空消失了!
衛建剛要張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痛失愛嘴,驚恐地用手抓撓着嘴上的皮膚,劃出一道道紅痕。
他吓得連連後退。
池燼見他這副樣子才終于愉悅起來,他收起火木倉,他和善勸谏:“萊希伯爵讨厭失禮的客人,在客人您學會正确的社交禮儀之後,禁言将會消失。”
“請您離開,您擋到我的陽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