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嘴慢慢靠近了白的唇，白素貞的手不知不覺中摟住了小青腰肢，小青突然反應過來想放手，隻見白素貞一手将她繼續摟過來，小青無法脫身。白素貞的唇吻在了小青的嘴上，親在了小青的心上。小青愣住了，無措，但随之莫名放松了，也迎合着了。

“不行！”白素貞猛然推開了小青。

“姐姐！對不起我…我…”小青手足無措着，怪自己不及時止損。

“我要靜靜小青，要幸苦你收拾一下。”白素貞背對着小青微微轉頭，手放于胸前讓自己冷靜。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小青剛要去拉白的手，便見她消失在自己眼前。

“小青啊小青！你糊塗啊！”小青惱悔拍着自己的額頭，摸了摸自己的唇。“哎呀！”

小青很快的收拾着醫館，關好門窗，便去尋白素貞。

“姐姐！”

“姐姐！”小青在街上喊着，街坊鄰居她也詢問着沒有發現蹤迹。

錦城的變化實在太大，她怕走遠了不知道在何地，她也不知她姐姐一般往何處走，一路上都怪着自己沖動一時幹下壞事。

尋了幾條街她也沒見白素貞蹤影，小青便回去等着她回來。

回到醫館，她望向二樓并未見燈亮，她的愧疚感更加上來，回到樓上，今日買的酒原封不動的放在桌上，小青本想着元旦再喝，這樣的情況也隻能自己一個人獨飲獨醉了。“本想一同的酒，隻能一個人醉飲了。”小青打開酒蓋，拿起酒壺開始灌自己。

一口口下肚，臉上的紅暈開始出現“酒醉單相思，也醉後悔人。”

小青有些暈乎，近千年來第一回這般飲酒“小青啊！小青！糊塗啊，愛就一定要得到嗎？你想過小白心裡願意嗎？”小青哭了有些醉了“小青你發誓要護她，不是傷害她啊！”

小青手拿着酒，趴在自己前臂哭着，這一刻她是多麼的後悔自己主動去迎合，她要的不是這樣安耐不住，她要的是文火慢熬的小白。

“小白！小青是喜歡你，但是絕對不是好色之人，我要得是你慢慢來感受我慕的心，我沒有想到今天小青我幹壞事了！”哭腔醉着，桌上的酒已過半。

“小白，我希望你回來，你聽到了嗎！”小青哭着在屋裡喊着。

白素貞已經在二樓門外聽到了她的自言自語隻是有些膽怯去面對這樣的情況，她沒有怪小青，她何嘗不知道小青是喜歡自己的，是自己本該讓小青放開克制住的，可自己腦海裡小青對自己的種種行為和自己對小青的占有讓她想去觸碰她。

白素貞在門口牆邊靠着，門縫處看着那醉酒的小青，她也想醉，但是她要清醒着，自己何嘗不懂這七情六欲的感受，更何況現在是和自己一起了一千年多年的姐妹，這感覺不像是從前一般的男女之情，而是多了一層不應該有的隔閡。

兩人的心裡也是五味雜陳，小青更加醉了“姐姐是不能接受喜歡我是女的嗎，我可以變成男子啊，我可以一直是男子！”

“傻小青，你若真是男子，我便更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了。”白素貞悄悄看着。

“小白的正緣什麼時候出來啊！”小青激動地拍着桌子“我要親眼看看，對小白不好，我是要殺人的！我愛的小白我得不到你要是欺負她，我真的會殺人的！！”

“傻小青啊！”白素貞在門後看着笑着搖着頭。

“許仙你看看，一世夫妻他現在還記得你嗎？過着神仙逍遙日子！”小青喝了一口酒，很氣的砸在桌子上“我心疼你啊小白，峨眉的日子我何嘗不想你。”

“那嘉定大佛的夕陽，我和你兩人是我想念很久的景象，就我們倆。”小青憨笑着回憶着那景象。

“小白，我想你回來，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了，不要不要小青了！嗚嗚嗚嗚！”小青哭着手抵着頭搖晃着。

白素貞見小青喝的太多了已經要坐不穩了急步過去将她扶穩。

小青紅着的眼往上看着是誰“小白！小白你回來啦！”小青那一刻的憂愁都沒有了，突然笑了起來。

“别喝了小青，你已經醉了。”白素貞手扶着她。

“姐姐，小白！對不起啊！”小青抱着她的腰肢，頭埋在她腹間哭着“小青以後不敢了，不要再丢下小青了好嗎？”

“傻小青，我放棄任何人也不會放棄你的。”白撫摸着小青的頭和後背就像安撫着哭鬧的奶娃一般。

突然間小青沒了聲響“小青，小青！”白素貞輕拍小青的手臂沒了動靜。

“哎”白素貞看小青醉的厲害歎了口氣。

白素貞慢慢将她扶起，今日才與她房間置辦了普賢菩薩不方便醉酒的她進去休息，便把她扶到了自己房間。

“小白，對不起啊！”小青夢裡還在說着。白素貞搖搖頭，去接水來為她擦淨身子讓她睡的舒服。

白一件一件為她解開衣衫，那傲人的身姿也若隐若現出現在她眼前，乳白的肌膚也逐漸展現。

白素貞有些愣住，緩緩咽了口水深呼吸為她擦拭着，縱然有了親吻，情不明，分不清的該制止要及時止損。

白素貞迅速擦拭完将内衫為她穿好蓋好被角讓她安生休息，自己去書桌處抄寫起經文來讓自己安靜平息思緒，白素貞也不時得看看小青的情況

縱使經文無欲無情，但這謄寫也久久無法平息白素貞那撩撥的心，她思考着該如何面對小青和自己這樣的感情，日後又該如何的相處。

窗外的河水緩緩流過，河畔的樹沒有風的陪伴靜于此，但筆與思緒在這嘩嘩流水中徘徊與發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