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樾正常早訓。但在早訓時,被政委和師長通知,海上有不明勢力挑釁,進入我國領海,一團當時正在附近海域巡視,警告未果後,雙方展開了交火。為防止有變故,林樾需要在部隊守着,方便随時接應增援。
早上匆忙留下中午不回來的話就一直在部隊候着,當天晚上也沒回來。
這第二天下午才收到确切信息,得知已經擊退挑釁的其他國家勢力,一團在返航途中。
與此同時,二團收到了前去附近海域繼續巡視的命令。明天一早出發。
于是今晚想跟李枝念囑咐一下,自己出海巡視一般要個把月,辛苦她在家操持了。
誰知枝枝先開口了,開口即暴擊。
“隻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不是因為空間?”李枝念望着林樾的眼睛試圖看出些其他的情緒。
“不是因為空間。”林樾堅定的回答,就差指天發誓了。又有些委屈,“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嗎?你都不信任我,你不相信我愛你。你對我們的婚姻不堅定。你還想離婚,你還想離開。”
但看着眼前的女孩,一縷雜亂的發絲散在臉上,被一滴淚泅在了臉頰。
随即又止住話語,“好了好了,沒事了!”
擦去淚珠,把發絲别到耳後,“眼睛都要哭紅了。”
随即抱住李枝念的肩膀,将頭靠在李枝念的頭側,下巴抵住肩膀,蹭了蹭。
“媳婦兒……”
“那你說,晚上有事跟我說?”李枝念帶着點鼻音問道。
“就是明天一早我要帶二團出海巡視,要10天半個月的才能回來。想着你這剛來沒多久就要自己帶着小山在家,想要叮囑你一下,有啥事可以去找張嬸子幫忙。”
“好,我知道了,早點休息吧。”說着便要起身上樓。
林樾直接上前把李枝念打橫抱起,“這就休息了,媳婦兒,你冤枉我,我還沒好呢?”
“别鬧了,這麼晚了,快睡覺去。”
李枝念掙紮着,要下地。
“當然要睡覺啦,我們一起去你收拾好的新房間睡。”林樾徑直路過主卧,透過開着的房門,李枝念看到小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睡在給他做的小床上。“快放我下來,小山一個人在裡面呢。”
“噓,”林樾聲音帶着笑,震得胸膛微顫,“咱們别把他吵醒了。”
随即把李枝念抱進鋪好床的小房間裡。
左右看看,發現不僅床單齊全,連衣櫃也已經裝上了李枝念的四季服裝。
随手關了門,把李枝念放到床上仰躺下去。随即身體附上去,雙手撐在李枝念兩側,跟她眼神對眼神,“媳婦兒,你好狠的心啊?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李枝念看着對方越來越湊近的臉,感受着林樾呼吸的氣息,微微側過了頭,口不擇言,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别,你沒洗澡呢!”
“我從部隊宿舍回來,洗過了的。”林樾說着脫掉上衣,“不信你聞,還有香皂味呢。”
“你,你明天不是要出海嗎?今天要好好休息!”李枝念感覺自己都要熱炸了,臉上,耳尖處,都像是煮沸了。
“媳婦兒你這是小看你男人呢!”這話激得男人更是意動。
昏暗的環境,就着月光,屋内兩人交換呼吸,溫度逐步攀升。
“夠了……我不要了……出去……”女聲帶着破碎的喘息。
“媳婦兒再來一次。”男聲則帶着喑啞的餍足。
月亮在窗外搖搖晃晃了半宿。
“趕明就把這屋的窗簾裝上。”這是李枝念睡前最後的念頭。
第二天上午,窗外的陽光直直照進來,閃到人的眼睛,李枝念才醒來。
發現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身體幹爽整潔,穿着新的衣服。枕邊是一張紙,紙上是林樾的留言,“媳婦兒,你起來的時候,我應當已經出海了。早飯在樓下桌子上,如果涼了,你熱熱再吃。小山我拜托張嬸子幫忙照看半天,你下午再去接他。好好在家休息一下,要想我,等我回來。”
李枝念準備找衣服穿上起床,才發現林樾已經又把自己的衣服搬回了主卧。
失笑,随即收拾起床,下樓就看見桌上的早飯,窗外的晾衣架上,晾曬着自己昨日穿的衣裳,不覺又想起昨夜,雙臉瞬間通紅。
李枝念在家緩了一上午,午飯也沒做,直接從空間拿了個蛋糕用來飽腹填饑。躺了半天。
下午這才在家烙了點韭菜雞蛋粉絲盒子,準備去接小山的時候,送一點給張嬸子,正好當晚飯吃。
把剛烙好的餡餅裝在鋁盒裡,又敞開放在籃子裡,上面罩了一塊布。
這出門的路上,循着記憶裡張嬸子描述的方位。一時也不确定是哪家。
剛好在路上看到了有其他家屬在路上,就上前去問路。“您好,您知道張翠英嬸子家在哪嗎?”
“你是?”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問道。
“我是李枝念,随軍的家屬。”
“你就是林團長的新婚媳婦兒吧。”那人恍然大悟的樣子,随即面色有些古怪,但還是指了個路。
李枝念覺得對方面色有異,卻不知為什麼。
到了張嬸子家,才算解了疑惑。
“你來都來了,還帶啥東西?”張嬸子嗔怪地接過盤子。
“就是在家烙了些餡餅,讓孩子們嘗嘗。不是啥金貴東西。”李枝念笑道。
佩汶,佩敏,和明義蜂擁而至,“謝謝姨。”
“哎,待會就吃晚飯了,吃飯時一起吃。”
明義咬着餡餅,含糊的說:“餓了餓了,現在吃,正熱乎着呢!”
“沒事,讓他們吃呗。”李枝念看到孩子們喜歡吃心裡也高興。
兩人閑聊了一段時間。
“枝枝,你這幾天沒出門,不知道,外面傳遍了,說你善妒又氣性大,嫉妒那個郭春花的妹妹跟林樾相過親,就刻意給她使絆子,還當衆恐吓她。”
“不過你别擔心,大多數人都是湊熱鬧,聽聽就過去了,就幾個長舌婦,嫉妒你家林團長,也嫉妒你,背後不斷嚼舌根子呢。話說得可難聽了。”
李枝念這才想起了剛剛路人的異樣神态,“我就說我剛剛問路的時候,那個人咋一臉古怪。”
“這事,你得放心上,實在不行找家屬院主任去評理,讓她幫忙出面管管這幾個長舌婦。”張嬸子憤慨。
“嬸子,我知道了,你别氣,我心裡有數的。”
寒暄了片刻才告辭帶着小山回家了。
不曾想第二天,就有人來家裡拜訪了,一行三人,就墜在最後頭的陪着笑的女人有些眼熟,定睛一看正是造謠诽謗的郭春花。
領頭的女性看着是個領導的樣子,開口介紹道,“李枝念同志吧,我是咱家屬院的婦女主任,姓柳,大家都叫我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