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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入贅給冷豔黑寡夫後,你被他哭着囚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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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無大志心直口快多動症樂天派女主×冷豔陰郁城府極深望門寡年上男主

遊潇荷×謝柔春

*遊潇荷自小上蹿下跳,雞煩狗厭,方圓十裡的有男孩的人家都嫌棄她像個潑猴似的不正經。長大之後果然科舉考了四次都沒中個秀才,遊母本打算給她包個山頭種地牧馬,結果生意被陷害,十九歲的遊潇荷不得已,為了救活母親的生意,入贅給了素未謀面的遠房表嫂、傳聞中克服狠毒獨占妻家财産的黑寡夫謝柔春。

成親第一夜,謝柔春枕着賬本,又在枕邊插了一把刀,警告遊潇荷敢越界一步就捅死她。成親第一個月,謝柔春偷偷收起遊潇荷的地鋪,逼她上床睡覺。成親第一年,謝柔春仍攥着當初那把刀,抵在脖間,□□地坐在被鎖住腳腕的遊潇荷身上,冷豔美人垂淚,向她求歡:“求求你,妻主,我不髒的,你也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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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叔,派人再去找一遍,這遊潇荷既入了府,就沒有再悔婚的說法。”

重新沏了一遍茶水,珠簾後的人影微動,影影綽綽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脖頸,纖長鴉黑的眼睫低垂,袅袅茶霧遮擋着謝柔春眼底的陰鸷與不耐。

房叔忙不疊點頭,但又忍不住多嘴道:“這遊家四房本就是鄉紳人家,一個旁支,遠的沒邊的親戚了,老奴去遊喜鎮打聽,都說四房這姑娘心性浮躁,整日溜雞鬥狗,是個沒指望的。主君選她入贅,别拖了您的後腿。”

“房叔,這枕邊人若是個聰明的,我這家主印還哪的牢穩嗎?再者說了,”合上杯蓋,铮的一聲,謝柔春掀起眼睫,長眉微挑,嫣紅唇瓣勾起淺笑,輕飄飄道:“她若壞我計劃,殺了便是。又不是沒沾過人命。”

“是,主君。”房叔猛地低頭,想起延壽堂那老太君,打了個寒顫,慌忙轉身逃似地離開這屋子。可巧,前腳房叔帶人剛走,後腳一個鵝黃衣衫的小姑娘便灰撲撲地跨過門檻跳進屋内。

屋裡隻剩下兩個貼身的小厮給主君添茶,見個陌生少女闖進來,吓得後退幾步,還沒來得及緩過神質問她。少女已經自顧自掀開珠簾,撣了撣衣裙上沾的泥土和草屑,她拱拳,朝着上座神色戒備的冷豔郎君問好:“見過表姐夫,小女是遊家四房的遊潇荷,之前您送過信給我母親,信上說要我來入贅,您就給母親周轉銀錢,借調商船。現下我人來了,您也該兌現諾言了吧?”

謝柔春微微垂眸,并不直視遊潇荷,在本朝,郎君們自幼被教習男德男訓,直視女子會被視為一種放蕩無禮的逾矩行為。雖然他以望門寡的身份被迫加入遊府,被老太君從十七歲磋磨到如今二十五歲,整整八年的時間裡,謝柔春早已從天真嬌柔的小郎君變成了如今陰郁冷漠不人不鬼的怪物。但這禮教的恐怖之處就在于,即使謝柔春恨透了,但骨子裡依舊遵循這套規則。

輕輕撇開茶沫,謝柔春聲音清冷,不疾不徐地反問時倒像是郎君羞怯的嗔怪。他問遊潇荷:“約定是七月初便要到繁洲來,可如今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不知是什麼絆住了遊小姐的腳程呢?竟使得您做了個不守信用的女郎。”

“我路過月折山,借宿那家的老婆婆,女兒們都征兵去了塞外,地裡的水稻沒人收,我就多逗留了十幾天幫老婆婆收完水稻才趕到這裡。”

“謊話。”謝柔春冷笑着瞥了她一眼,隻見堂前的少女脖頸白皙而臉卻曬黑了一些,杏眼明亮水潤,好似成色極佳的瑪瑙珠子。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說:“那老婆婆究竟多少畝水稻,需要你逗留十幾日,遊小姐,扯謊也得講究實際不是嗎?”

“不止是老婆婆家裡的呀,整個村子很多老人家,女兒和兒子都不在身邊,她們一年到頭種地,最後還得往官府交一點。我身上有勁,就幫她們把水稻作物之類的都給收了。”

謝柔春一愣,他倒是沒想到能得到少女如此認真的回答,按理說,尋常女子若是願意扯個慌,已經算是體貼入懷了。而遊潇荷手心确實有一層新繭,面龐也被曬黑了些,挑在門口的行李堆裡,也确實有很多月折山盛産的果子和臘肉。

“表姐夫,我真沒騙你,不信你跟我一起再回趟月折山,我們去問問陳阿婆。”遊潇荷說着走上前,伸手做勢要來拽謝柔春的衣袖,他慌忙起身躲開,目光惱怒地盯着她,而後冷哼一聲,揭過話題說:“按照契約,答應送給你母親的銀票已經派人送去,至于商船,等一年之期到了,你可以親自押送回遊喜鎮。”

“好啊,好,表姐夫你真是人美心善!”遊潇荷聽他說完,便眼眸一彎,喜滋滋地仰臉看着謝柔春,他目光微怔,反應過來這竟是一句誇獎後,心頭湧起一股陌生詭異的感覺。半晌,謝柔春眼尾一挑,竟是柔柔笑開了,扯出手帕擋在唇邊,譏诮道:“真有意思,你還是第一個誇我心地善良的人呢。倒不知你是虛僞還是愚蠢.......”

謝柔春的嘲諷沒有說完,手裡的帕子就被遊潇荷抽走,她熟練地擦了擦臉上的汗,理所當然地看着愣在那不知所措的謝柔春,反問道:“誇你也不行?怎麼,非要我昧着良心說你又醜又狠毒,你這人好奇怪啊。”

“你……”

謝柔春攥緊手指,半天啞口無言,若是遊潇荷譏諷謾罵他,他倒早就能從容應對,可現下她把他誇得措手不及,一時呆愣,半晌見她将手帕揣到懷裡,轉身要離開時,他才微紅着臉,咬牙叫住她:“手帕,手帕還給我!”

“啊?可我的帕子破了,我想着郎君們都有很多帕子,又不差這一個,給我怎麼了。我們街上顧林他們的帕子都能讓我随便取呢。”

遊潇荷苦着臉轉身,捂着帕子不想還給謝柔春,而他聽着她的話,越聽做不對勁,蹙眉警告道:“遊潇荷,我不管你從前怎麼花心放浪,但既然答應了入贅。這一年就不可以和别的男子有牽扯,再不濟,你把你的心肝給我藏嚴實一點,若讓我發現了還好,若讓旁人給發現了,我定留他不得。”

“你怎麼總将人想的這麼壞?顧林他們是我從小的玩伴,給我幾個帕子也是因為我們相熟,并沒有你口中的腌臜事,表姐夫,你空口紅舌就污蔑别人清白。我發現了,你果然沒有我想的那麼好。”

遊潇荷确實被遊母養的單純一些,但基本的道理都明白,謝柔春這一通話将她和顧林這些玩伴們給打成奸婦淫夫,實在歹毒。越想越氣,他的帕子也不想要了,遊潇荷拿出來又想到了自己擦過汗,便将貼身的玉珏扔給他:“我現在身上沒有多少錢,你這個帕子算我買的,玉珏給你壓在這,等我賺到錢之後再找你買回來。”

溫熱的玉珏扔到懷裡,謝柔春下意識去接,擡眼遊潇荷卻已經冷着臉離開,氣哄哄地抗起行李朝着後院客房去走。他望着仍在顫動的逐漸,細微的铮鳴聲也像他的心跳一樣,目色晦暗地望着少女的背影,光影搖曳,謝柔春冷嗤,心想,尋常男子出門沒有帶帷幕,都要被罵成蕩夫,現下倒顯得這遊潇荷來逞英雌了,說些好聽的話,難不成還以為自己真是什麼正人君子了?可笑至極。

他謝柔春磋磨到現在都沒遇到一個好女郎,那些舉止粗俗的村夫,又憑什麼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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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叔回來之後沒有注意到謝柔春陰郁的面色,隻勾着頭禀告說:“主君,那遊潇荷進府後撞見管廚房的婆子正教訓底下的小厮,她上去奪了鞭子和劉婆子打到一塊。又将身上的錢給了被教訓的小厮,這才耽誤了和您會面的時間。”

“這小女郎倒是個體貼人啊,據說才十九歲是吧,可憐見的,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這樣吧,房叔你将她救下的小厮送去貼身服侍遊潇荷。在我眼皮子底下厮混,總比鬧到外人跟前去強,你說是不是?”

謝柔春聲音淡漠,偏房叔卻止不住打顫,跟了公子這麼多年,房叔太了解他了。顯然謝柔春是存了殺心,以□□引那女郎犯錯,再抓住錯處瘋狂報複。到時候……那小厮和遊潇荷,甚至整個遊家,隻怕都沒有好下場。

遊潇荷又在遊府待了兩天,入府時救下的林辛被指到她身邊伺候。但在遊喜鎮她自由自在慣了,也不習慣身邊跟着人,邊讓林辛自己找事情做。少年木讷地搖頭,垂眼羞愧地對她說:“女君,奴打小是在家裡伺候母父和妹妹,後來被賣到遊府,就一直待在後廚燒火做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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