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夏璟言疑惑了下,伸手接過信打開看了看,眼中疑惑更甚。
“寫了什麼?”夏璟晏問道。
“唔…”夏璟言又看了一邊信,才開口讀到:“祛疤膏一次見效,很靈,取得比賽才能拿走。言言,玩的開心。言言大婚之日,哥哥們再來見言言。哥哥留。”
“哥哥…們?”夏璟言更加疑惑的重複了一句,“我還有别的皇兄?父皇有私生子?”
“不可能。”夏璟晏奪過信,神情凝重的看了一遍,前後翻了一遍也沒發現别的信息。夏璟晏臉色愈發凝重,看着送信的奴仆,問道:“那人在哪?”
“走了。”奴仆答道,随後看向身後侍衛,說道:“你把當時的情形再複述一遍。”
“是。”那侍衛說道,“卑職在門口守門,突然有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門口,車内有四位公子,其中一位将這三樣東西交給了卑職,說要把這盒子和小瓶子作為比賽的頭彩,務必要交到将軍手中,還說這很重要。卑職本想留他們下來,但是他們四人說完就立刻駕車離開了。”
“長什麼樣子,可看清了?”夏璟晏問道。
“這個…”侍衛撓了撓腦袋,遲疑說道,“隻記得很好看。”
“……”
“有多好看?”傅洵之問道。
侍衛瞧瞧擡頭看了看面前三人,然後低頭說道:“不輸陛下、将軍、攝政王,其中一位…更是漂亮的宛若天人。”侍衛說道最後,似乎還有了一絲不好意思。
“…”傅洵之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兩人,說道,“那的确是很好看了。這麼漂亮的人,陛下有印象嗎?”
夏璟言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朕見過最好看的人就是皇兄了。不過既然這麼漂亮,應該不是壞人。”
夏璟言拿起了白色小藥瓶,對着上面“祛疤膏”三個字看了一會,說道:“而且他們知道我在找祛疤膏。”
夏璟言放下小瓶子,又打開一旁的紅木盒子,盒子裡一隻白色的發出柔色光芒的形似燈籠的花朵出現在衆人眼前。花朵無根無葉,卻顯露出勃勃生機,彷佛有着滿滿的生命力一般。
“這是什麼?”傅洵之道,“看起來像花,可是我還從未講到過這樣會發光的花,看着竟不像凡物。”
“燈籠花。”一旁的夏璟言對着盒子裡的花朵突然說出三個字,但臉上表情卻很是疑惑。
“陛下知道這花?”夏璟晏問道。
“不知道,”夏璟言說道,“第一次見,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名字。很形象不是嗎?”
夏璟言合上蓋子,又拿起那封信看了一遍,突然興緻勃勃的說道:“我要去參加馬球賽,把這兩個獎品赢來。”
“子珩,要不要去查查這幾個人,突然自稱是陛下的哥哥也太奇怪了?”傅洵之說道。
“當然。”夏璟晏盯着夏璟言手上的信,目光沉重。
“不準查。”夏璟言卻開口制止,語氣難得認真,“他們不是壞人。”
夏璟晏不悅道:“陛下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陛下怎知他們不是壞人?”
“直覺。他們肯定不是壞人。而且他們說了會來見我的,沒必要特意去查他們。”夏璟言語氣嚴肅,堅持不讓去查。
夏璟晏也不讓步:“在查清對方的底細之前,臣是讓他們接觸到陛下的。”
“皇兄~”夏璟言察覺到對方在生氣,語氣軟了下來,撒嬌道,“他們沒有惡意,這祛疤膏我會先找人試過再給皇兄用的,這花雖然特别了一點,但看着并沒什麼危害,反而有種熟悉的感覺。皇兄這次就聽我的吧。”
傅洵之聞言道:“原來這祛疤膏是給子珩的啊,陛下真是有心了。”
“嗯。皇兄身上好多陳年傷疤,時間太久了宮中的太醫也沒有辦法祛除幹淨。”
“陛下,臣不介意。”
“我知道,”夏璟言擡頭,神情認真的望向對方,“但是我介意。皇兄受傷的時候我都不在,皇兄受傷時的痛楚我也體會不到,但至少我想把皇兄身體上的傷痕都修複如初。即使,這對于皇兄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唔…陛下對子珩果然不一般。”傅洵之在一旁感歎道,“看來我真的沒必要留在長安了,過幾日我還是回邊疆好了。”
“傅将軍着什麼急啊,”夏璟言笑道,“傅将軍就多留在長安一段時間,陪陪皇兄,皇兄在長安确實沒什麼好友,有傅将軍在,皇兄也能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