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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嶽州舊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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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略文展開錦囊中的妙計,上面的内容不像是姜亓的行事風格,但倒也讓人并不感覺陌生。

這些年來,他和楚王之女接觸過幾次,這些策略,分明就出自她之手。

之前姜亓對女兒,多是循循善誘的教導,如今是徹底将測驗改為實操了。

他将平定玉笥山定為考題,把瞬息萬變的戰場當作考卷,視上萬将士的命為答題過程中的淡墨一筆,一切隻為考驗女兒的能力是否合格。

多是個冷血的人。

蘇略文無權改變上峰的決定,面對軍令,他隻有執行的份兒。

錦囊中的計劃步步執行,先是不斷派出兵士到山的入口挑釁示威,引山中的匪賊們出山迎戰,淺探他們的實力。

有意思的是,山上的匪賊似乎分為了兩派,一派主攻,一派主守,于是出現了匪賊緊追“落荒而”的蘇略文出山,半路突然撤了回去的名場面。

看來不僅是有想法不同的兩派,主守派的地位和話語權,還要略高于主攻派。

這是個極佳的突破口。

幾日後,蘇略文又一次領兵在玉笥山入口處示威,他激怒山上的匪賊,掉頭就跑。一夥匪賊窮追猛打,殊不知落進了圈套,被一網打盡。

蘇略文根據經驗,從一群匪賊中揪出了指揮軍隊的小頭目,故意将其與其他小喽喽分開綁,每日還要好吃好喝給他招待着,不敢怠慢。

盡管人家并不領這個情。

這樣招待了半月左右,蘇略文二話不說将一行玉笥山俘虜給全放了,包括之前那個小頭目。

俘虜歸山大多面黃肌瘦,飽受折磨的樣子,小頭目則安然無恙,一經對比,難免惹人生疑。

哪怕知道這明顯是個局,玉笥山的一把手也不敢對這個小頭目抱以絕對的信任了。

第一層,一把手看到小頭目容光煥發地回來,再聽到其他人議論小頭目在楚王軍隊中受優待的事,自然會覺得他被收買,為楚王所用了。

挑撥成功。

第二層,一把手猜到楚王是故意設套,暴露在私下收買小頭目的事,如此明晃晃的挑撥離間,自然沒人信。這就是楚王的目的:讓其不對小頭目産生懷疑,落入設計好的環中環裡。

一把手一旦想到這一層,關于小頭目究竟是不是楚王的人,就要打個問号了。

也是挑撥成功。

利用人心的弱點,套下局中局中局,不管一把手能算到哪一層,恐怕都會失眠好一陣兒了。

等到玉笥山内部亂成了一鍋粥,蘇略文才正式出馬,偷偷拉攏飽受質疑的小頭目,在玉笥山埋下自己的人手,對山上的匪賊逐個擊破。

畢竟在山上,除了有對一把手忠心耿耿的真匪,還有不少人,是因為種種原因被迫上的山。

這些人本就不堅定做匪,是以匪的名義活一輩子,還是賭一把,接受招安,今後都光明正大地活着,怎麼想都是後者更劃算。

于是在玉笥山裡,就有了他們的内應。

這個時候,再看屏中少女最初的設想,從玉笥山背面峭壁處,借用鐵索潛入山上,裡應外合,聲東擊西,打匪賊個措手不及。

竟是形成了閉環。

蘇略文将所有錦囊裡的信件摞在一起,拿給了薛璧,有些興奮道:“你看看這些!”

薛璧狐疑地接過信件,看着上面的内容,問道:“這些,都是楚王為此次招安寫的錦囊妙計?”

“不,”蘇略文激動道:“不是楚王。

“是楚王府的一個孩子,招安玉笥山匪賊的計劃,由她一手策劃,你能相信嗎?兩年前,她的計策還漏洞百出,我親眼見證了她的成長!”

他表現得無比自豪,偏愛地誇大了少女在事件中起到的作用,好像說的不是楚王的女兒,而是由他一手奶大的孩子,簡直倒反天罡。

薛璧不太能與他感同身受,隻提醒道:“把傷亡降到如此之低,還能以和平方式解決匪賊之亂,确實厲害。不過要說此次功勞最大的,還得是出生入死的将士們。”

蘇略文連說他不懂。

還問:“你可知此次平亂,為何拖了這麼久?楚王又為何不親自出馬嗎?”

薛璧思索了一陣,發現自己還真不知道,問道:“蘇将軍有何高見?”

蘇略文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壓低了嗓子:“我從長公子身邊的一個侍衛那裡聽說,數年前,楚王的側妃魏虢夫人,帶着和楚王生下的女兒,跑到玉笥山上,和匪賊的一個小頭目成了婚。

“那位側妃對楚王了如指掌,凡是楚王的謀略,一定都會被其破解。這也就是為何楚王遲遲沒有動手,因為憑他,根本赢不過那位夫人。”

薛璧一臉吃驚:“這是能說的嗎?”

蘇略文予以肯定:“能說的,現在大家都在傳楚王和魏虢夫人以前的事。”

不打不相識的天降青梅,日久愛馳,最後割袍斷義,兩個人的故事,比傳奇小說還要精彩!

一個聲音悠悠道:“真是有趣啊。”

蘇略文搖頭:“何止隻是有趣,如此愛恨分明的感情,說是慘絕人寰也不為過。”

薛璧一言不發,用眼神示意:求求你快别說了,看看身後吧!

蘇略文轉了轉腦袋,對上一張傩面。

壞了,大白天見鬼了。

啊不是鬼,是楚王。

那比見鬼了還可怕。

蘇略文咽了咽口水,差點以為要與長安的夫人天人兩隔,好在姜亓隻是瞪了他一眼,并沒有理會他,徑直領着薛璧離開了。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待玉笥山上的事情全部處理完,已經入夏,掰着手指算,他已經兩年半沒見愛妻了。

待他回京述完職,一定要請休長假,和夫人一起過一段長長的二人時光。

在此之前,他還想再遇屏中少女一次,那也算是他素昧蒙面的“乖女”一樣。

隻是等他回過頭去尋她,就聽說她犯了什麼大錯,姜亓已将她掃地出門。

蘇略文:“沒品的東西!”

小劇場:

姜π的寶貝琴剛送出去,就聽說女兒用一把火把東西給燒了,他氣得找到許琢圭,掄起了手,巴掌卻遲遲沒舍得落下。

打吧,這是親女兒;

不打吧,心裡堵得慌。

最終他還是沒有落下手,因為他看到許琢圭那雙眼睛,和許玉生得一模一樣。

許玉是他從青草湖畔帶回的女子,他将她留在楚王府做府伎,以備宴賓之用,偶爾還會獎賞給府中得力的食客,其實并無情義。

隻是有一日,他在月下撫琴一曲,擡眼時,瞥見許玉在湖心亭翩翩一舞。

她眸中含笑,着一身月白衣裳,在月色籠罩中蹁跹起舞,如一塊閃着光澤的玉。

不如說,她就是一塊玉,一塊從淤泥中撈起,仍舊溫潤的渾金璞玉。

她本家姓許,沒有名字。

姜π便為她取了個名字,叫:許玉。

未經雕琢的,天然璞玉。

許玉是個極溫順的人,與她在一起時,姜π總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可她生出來的許琢圭,卻是這樣令人頭疼,焚了他的琴,讓他輾轉難眠。

他一連半月都沒睡好覺,好幾次半夜坐起來,惡狠狠錘個被子,摔個枕頭。

直到王妃替他尋了更名貴的琴回來,他才稍稍消氣,對許琢圭有了些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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