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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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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有提前說明,本次擊鞠賽純是切磋,不論輸赢,可在好鬥的年輕人眼中,擊鞠場上哪有什麼友誼。

一騎上馬,以譚聞璋為首的一批人,恨不得将上不得台面的陰險花招全都耍了一遍,用球杖打人都算事小,關鍵還用暗器,故意把人摔下馬。

第一局結束,譚聞璋用着他的“計謀”,成功“解決”掉幾個有力的對手,得意的嘴角都揚到天上去了。

窦瞞也差些被算計,她氣急敗壞地怒罵:“譚狗!你别太過分了!”

譚聞璋輕搖小扇,道:“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怎麼還生氣了?”

在窦瞞不服氣的咒罵聲中,第二局開場了。

譚聞璋還在故技重施,不停策馬靠近對手,借着搶鞠球的幌子,小施歹計,将人拉下馬,根本看不出他是來與人比試的,還是單純以傷人為樂。

他控馬與一名少年并駕一陣兒,甩起球杖,想要把少年絆下馬。

見狀,許琢圭将缰繩在手上繞了兩圈,靠過去控馬做了個高危的揚蹄動作。

譚聞璋的馬受了驚吓,嘶叫着發起了狂,她體貼提醒道:“譚郎君,你可要小心點,别摔着了!”

譚聞璋被打亂了節奏,少年趁機搶球離開。

他艱難穩住馬身,眉頭蹙了蹙,旋即釋懷一笑:“你這麼關心我,莫不是愛上我了?”

許琢圭冷聲回應:“我是怕顧郎君摔壞了,賴上我。”

說罷往方才那少年的方向跑馬,借其之口,聚齊了同伍的幾人,一起讨論起了戰術。

擊鞠到底是團隊競技,團結協作少不了。

許琢圭逐一分析了對家每個人的特點,打算用田忌賽馬的策略,一個主要牽制一個。

譚聞璋一行人看到他們聚作一團,立馬在沒人在意的角落裡高聲地口出惡言,極力唱衰。

許琢圭聞言,最後做了個示意分散的手勢,一群人便四散而開,各據一方。

譚聞璋“嘁”了一聲,緊随在她身後。

他是個極度自我的人,一切都必須在他的掌握之中,任何一點變數都能将其激怒。

感覺到譚聞璋的追進,許琢圭選擇故意忽視,這無疑會惹惱他。

這正是她想要的!

一顆鞠球傳過來,許琢圭揮動球杖,将球擊給更靠近球洞的下一個人。

這動作使她毫無防禦的背後完全暴露出來,譚聞璋趁勢高舉起球杖,眼看動作就要落下,許琢圭抛下手中的球杖,抓住他的球杖,故用之前對付窦瞞的那點花招,将他拉下了馬。

友誼賽的前提是友誼,沒有友誼,還賽個什麼,順勢公報私仇算了。

許琢圭得意地揚長而去,畢竟真正的英雄,從不回頭看案發現場。

一隻小兔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擊鞠場,雪白的身體在一片揚起的塵沙中分外亮眼。

亂蹄之下,恐有誤傷。

許琢圭騎馬過去,微微彎腰,一根袖箭突然逼近,隻是不巧,位置偏了些,将她束發用的發帶射落,長發沒了束縛,便披落而下。

不,不該說偏了,方才若不是她有彎腰的動作,這根暗箭指不定會擊中她哪裡。

她一把揪起地上的小兔,抱在懷裡,調轉馬頭朝後看去。

譚聞璋躺在地上,目眦盡裂,想是恨極了讓他衆目睽睽下丢人的人。

讓極好面子的人當衆丢臉,堪比殺人誅心。

窦瞞反應過來,眼裡的火掩都掩不住,策起馬直直往譚聞璋身上碾。

要不是譚聞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躲過一劫,恐怕此刻早已命喪馬下。

不過他現在也沒有多好,目測估計右手是斷了,不知能不能接上。

他倒是硬氣,手被馬蹄生生踏斷,竟沒有喊叫一聲。

一旁他的姐姐可就沒這麼穩定的情緒,沖進擊鞠場,叫停了這場比賽。

剛剛她弟弟傷人,她一言不發;他弟弟使出暗器,她作壁上觀。

現在事情輪到她弟弟身上了,她坐不住了,開始批判起在場的每一個人,擊鞠場上打球的有錯,旁邊坐着看戲的人有錯,組織這一切,又放任傷害發生的楚王更是大錯特錯。

話倒是沒錯,但是由她說出來,就不太對勁了。

譚钰驕扶起弟弟,直沖到楚王“藏身”的亭前,要楚王給她個交代。

亭子裡的男子輕笑一聲,道:“擊鞠嘛,難免受傷。”

就是一點都不想管,甚至連叫個醫官的假動作都沒有做。

譚聞璋忍着痛,談起了條件:“楚王府的人傷了我,是不是該給點賠償?”

楚王不置可否,譚聞璋權當他是默認了,指着站在一邊開心撸兔子的許琢圭,道:“我要她。”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這種事,第一個不同意的,是顧驚辭。

他膽小怕事,冷汗流了滿額,卻還是擋在許琢圭面前,賠笑道:“譚郎君是不是記錯了,這人是我帶來的,不是楚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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