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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酒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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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之前,她轉過身來提醒道:“你們夫妻二人要注意,感情再好,行房之前也不能用那麼猛的助興藥,身體會受不了的。”

什麼夫妻?什麼行房?什麼助興藥?

許琢圭漲紅了一張臉,剛想要解釋,少女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房門前。

沒多久,單褚進來了。

他的面色很是凝重,讓許琢圭都差點以為,她是罹患不治之症了。

她從榻上起身,鋪好床鋪,單褚就一直在一旁盯着她動作,也不說話。

“謝謝你,”她道:“看醫官的錢,還有這身衣服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單褚别過腦袋,别扭地說了句:“不用了……”還說了些什麼,但是聲音太小,許琢圭根本沒能聽清。

不管說的什麼,她都極力反對:“不行,這錢是一定要還的。”

她問單褚:“醫官可有說我是怎麼了嗎?方才她走得太急,我都還沒來得及問。”

聽到她的疑問,單褚變得吞吞吐吐:“你,你吃壞了東西,中毒了。”

另道:“以後旁人給你送的食物,遞的茶水,凡是要入口,記得要注意一些。”

此話一出,許琢圭就猜到是哪樣東西,讓她出現在這裡。

她乖乖地應了聲“哦”,又問:“那醫官可曾提及,我中的是哪一種毒嗎?”

方才的少女醫官說的是那種藥,但單褚又說是毒,到底是什麼,令她疑惑。

單褚良久才将真相道出:“是屍毒。”

“屍毒?”許琢圭略有些驚詫:“我怎麼會中那種毒?而且居然還沒死。”

她想象中的屍毒,是由衆多屍體煉成,能夠殺人于無形,最後讓中毒者死相極慘烈的那種毒。

單褚打斷了她的幻想:“屍毒是一種極淫的毒,被用來強迫别人做那種事的。”

這次他倒是坦誠了,可許琢圭就不那麼淡定了,她現在就是非常後悔,後悔自己方才為什麼要追根究底。

現在知道了這種事,除了尴尬地應個“哦”,她多說一句都感覺是在圖謀不軌。

兩人都不率先開口引出話題,就這樣保持謎一樣的沉默,直到走出了醫館。

醫館外,沿街是各式各樣的“豪門”,绯紅的漆柱威嚴聳立,歇山式的檐頂恢宏大氣,牌匾上的名号更是如雷貫耳,與雕梁畫棟的氣派宅院各種程度的相配。

許琢圭望着陌生的街道,問道:“這裡是哪裡?還在長安城内嗎?”

不是吧,她中個毒,怎麼地圖都變了。

單褚替她解答道:“這裡是翎善坊,整個長安,隻有這裡的醫館有女醫。”

翎善坊離西市,足足跨了小半個長安。

這是大恩,許琢圭還沒想好怎麼言謝,單褚就問她:“你能不能别走?”

說的自然不會是要她留在翎善坊這裡,而是挽留她,要她明日不要離開酒肆。

可這怎麼行,她解釋了來去:“當初我留在酒肆,是因為那時候單大嫂說,她一個人支撐酒肆很難,想找個知心的人幫忙,和她互相照應着。

“她幫過我,她需要人幫忙之際,我自然要力所能及地幫她,就答應她留在酒肆幫忙一陣兒。現在你要回來了,能幫着單大嫂一起照看酒肆的生意,我也就沒有留下的理由了。”

她這些話剛說完,單褚就突然把她拉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将她牢牢抵在牆上,圈進懷裡。

他溫熱的氣息吐在她頸項,哀求一般道:“不是留在酒肆,是留在我身邊。”

許琢圭覺得莫名其妙,單褚的這些話是,各種态度轉變也是,就好像她平淡的生活,突然被擲入了一塊大石,将水攪得翻天覆地。

她曲起手臂,隔開與單褚的距離:“我們之間,好像沒有深厚到離不開彼此的感情。”

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感情,非要論,單褚今日幫了她,這份恩情,她完全有其他方式回報之。

“我都看到了,”單褚箍住她的兩隻手,舉過她的頭頂,糾纏着說道:“你的衣裳,是我替你換下的,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看過,也都碰過了。”

為什麼?許琢圭不明白。

方才那個醫館,她觀察過了,裡面不僅有女醫,還有不少曬藥的女侍,若是非要給她換下衣裳,尋哪一個幫忙都可以。

可單褚偏偏不,根本就是無妄之災。

她的精神幾近崩潰,卻還是故作鎮定道:“也,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是讀書人,應該知道事急從權的道理,你想幫我,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知是在說服别人,還是在說服自己。

單褚偏執地貼近她,攀附她,用手指緩慢地劃過她風光旖旎的身體:“這裡,這裡,我全都看過,這樣你也覺得沒關系嗎?”

他寸寸緊貼,張狂地叩開想入非非的大門,眼中是一覽無餘渴望侵占她的欲色,似乎之前沒有進一步趁人之危,是他最後一點良知。

他的動作,突破了許琢圭最後一點心理防線,她不去看他,帶着哭腔威脅道:“單褚,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單褚一面嘴上說:“不會有人來幫你的。”一面還是擡手,捂上了她的嘴。

許琢圭極力掙紮着,可在絕對的體力壓制下,根本無濟于事。

她在單褚的手掌虎口處狠咬了一口,迫使其松了手,為唇舌拼到了片刻自由。

隻是不過剛呼救幾聲,單褚就重又堵上了她的嘴,這次他用的是小臂,許琢圭再呼喊不能,隻能從喉間發出低低的嗚咽。

他紅着眼睛地問:“為什麼你要喚我的名字?你以前不都是喚我五郎的嗎?”竟還有臉委屈上了。

許琢圭暗暗蓄力,趁單褚深陷自己織就的情網無法自拔,用膝狠狠傷了他身下脆弱的某處。

這招果然奏效,單褚痛松地懈了困住她的動作,她趁隙逃離了困囿,拼命地往人多的大道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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