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氤氲,盛榮和徐芷華的身影在水霧中交纏着。
被盛榮含住耳垂,徐芷華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而後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推着面前赤.裸的胸膛。
她慌張地說道:“王爺,妾身身子還未痊愈,你、現在不行……”
卻不成想,徐芷華越是掙紮,盛榮反而貼的更近,俯下身擁住徐芷華,将她的頭摁進自己的懷中,以至于徐芷華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胸口結實的線條和滾燙的溫度。
“别動!”盛榮聲音略顯沙啞,仿佛在隐忍着什麼似的,他貼在徐芷華耳邊小聲說道:“你繼續叫,叫的大點聲。”
“什麼?什麼意思?”徐芷華此刻就像隻驚弓之鳥,大腦都空白了,也無暇思索盛榮的意思。
她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大。
見她不配合,盛榮沒辦法,隻能雙手挾制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将她抵在浴桶邊,輕輕用唇觸碰着徐芷華敏感的肌膚。
他每親吻一下徐芷華的脖子、耳朵、臉頰,徐芷華都會發出嬌喘,到最後她雙眸盛滿霧氣,氣喘籲籲地求饒道:“王爺,妾身錯了,求求王爺放過我吧……”
盛榮并沒有理會,而是像在把玩什麼玩具一般,低下頭鑽研着身下之人的精緻美麗,看着那潔白如玉的肌膚在自己的觸碰下變得粉紅一片,盛榮也忍不住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突然,他注意到屋外的腳步聲漸漸離開,而盛榮也隐忍的雙眸通紅。
他猛地起身從浴桶中躍出,水花飛濺之間,還沒等徐芷華看清什麼,一件外衫劈頭蓋臉的砸在她的頭上。
“這裡有幹淨的衣服,你整理好後再出來。”
徐芷華隻聽見盛榮扔下這一句話,房門被猛然打開,一陣冷風湧入,然後又閉合,隻留下徐芷華一個人。
她麻木着手臂将頭上的衣衫扯下,水溫依舊還是熱的,隻是她卻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冷意蔓延。
從水面的倒影中,徐芷華看見發絲淩亂的自己,新做好的大氅如今也被水打濕,亂糟糟的揉成一團,再加上她哭的通紅的眼睛,還有身上那斑駁的痕迹,她好像剛剛被欺負了似的。
不對,她就是被盛榮欺負了!
徐芷華站起身時還因為腿軟差點滑倒,跌跌撞撞離開浴桶,旁邊果然放着一套幹淨的衣衫,隻是那分明就是盛榮的衣裳。
明明來的時候穿的幹淨整齊,等她離開卻換了盛榮的衣服,這讓那些外人會怎麼想?府中的下人們又會怎麼看?
隻是現在徐芷華的情況也沒有辦法挑剔什麼,她隻能拿起衣服走到内室,将身上還在滴水的裙子換下,
盛榮的衣服實在是太大了,她需要将袖子往上卷一大截,還要提着下擺才能夠走出屋子。
始作俑者換了一套貴氣十足的黑狐裘站在門外,盛榮本就身材高挑,如今立在那倒是十分惹眼,可徐芷華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滿腹的委屈令她不願意多看盛榮一眼。
“走吧,我送你回去,如今天冷,你就不要出來了,好好在屋子裡養好身子。”
盛榮滿意的看着徐芷華嬌小的身子被自己的衣衫包裹住,雖然看着有些奇怪,可他卻很喜歡。
他将價值萬金的黑狐裘脫下披在徐芷華身上,然後伸手去拉她的手腕時,卻被面前自己的王妃躲開。
“妾身多謝王爺好意,我自己回去便好,不必勞煩王爺。”
說完後,她也不理會盛榮,披着比她身子大幾圈的衣服踉跄着走入雪中,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回去。
被留下的盛榮望着自家小王妃的背影忽然就笑了,這妮子倒是比他想象的更加倔強,看來這次的事情是真的将她惹惱了。
盛榮并未多想,準備穿好衣衫去常青樓喝酒,就在他低頭整理靴子時,突然就想到剛剛那一瘸一拐還将背脊挺得直直的背影,忍不住笑道:“完了,我要如何才能哄好她呀!”
*
那日徐芷華一身狼狽的回到屋中,如魚正和阿瑤研究新的點心樣式,兩個人張大嘴巴盯着徐芷華,直到徐芷華回房,這兩個人都沒敢問什麼。
她們知道徐芷華是去找盛榮了,她脖頸上斑駁的痕迹如此顯眼,兩個姑娘以為是二人發生什麼事情了,也沒敢多問,那日的事情徐芷華也閉口不談,隻是她再也沒有提過去找盛榮了。
這段時間的将養,徐芷華不僅将體内餘毒清了個幹淨,臉蛋也看着紅潤不少,整個人都變得神采奕奕,愈發清麗,這都是各色補品養出來的好處。
春節快到了,趙芳在家中忙着為春節做準備,幾次派人來請徐芷華過去幫忙,徐芷華都在錢嬷嬷的授意下以身子不好拒絕了。
“王妃,這個渾水您可千萬不能去蹚!”錢嬷嬷苦口婆心的勸道:“那大夫人的為人您也大概清楚,面慈心軟,她那嘴更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當初她剛嫁過來時,也是春節時說我家王爺既然承襲王位,就該管理整個王府的用度,然後她送來了一本賬簿,那些日子小王爺要為老王爺守孝,還要面對家族耆老的為難,他無暇在意那些,就讓自己身邊一個小厮去采買物品。”
“卻不成想春節過後,那小厮突然消失,大夫人拿着賬簿指責我家王爺用府中錢财吃喝,用作自己的開銷,賬簿多出一大筆窟窿來。因着這件事情,家主差點将我家小王爺打死,還不許老王爺的棺椁下葬,說是小王爺将金銀藏入其中,家主竟然要開棺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