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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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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夏天總是悶熱到令人煩躁,這個季節性特征好像在林南愉身上表現的尤為明顯,阮秋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看到林南愉黑臉了,自己也隻能盡量不去招惹她。

林南愉最近心情确實不佳,但自己好歹是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倒不至于因為天氣而黑臉。

主要是最近有人總找自己的麻煩,東區的項目,是林南愉自己提出來要做的,後續也是自己在跟進,一些細節問題林南愉自認為已經交代得很清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依然能接到電話說出了問題。

她突然開始質疑自己當時的決定了,可是根據她重生的經驗,這個項目的前景一片大好,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之前是自己草包,20歲的年紀本來應該在國外留學,但是自己嫌國外一個人生活太無聊,就撒嬌說想留在國内陪着林北安,林江明當然喜笑顔開的答應了。

結果就是腦子的東西并不多,導緻現在自己想給家裡出份力,但過程貌似有點艱難。

連着開了好幾天會的林南愉感覺自己有點遭不住了,打了電話把阮秋約了出來,兩人在老地方見了面。

不過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宋知禮,宋知禮過來和她們打招呼,林南愉看着宋知禮這張臉,不忍蹙起了眉,這長相也沒有一騎絕塵吧,自己之前怎麼就非他不可了?

宋知禮邀請他們過去一起玩,阮秋想着借此機會可以談談合作的事,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兩人跟着宋知禮到了另一個桌上。

很快林南愉的注意力就轉移了,她在這裡見到了沈維洲,和平常不太一樣的沈維洲,他正在和幾個人拼酒,看起來已經喝了不少,一見宋知禮就要拉着他一起喝。

笑容輕佻,左右逢源,像是在生意場上泡了好多年,完全不像平日裡那樣沉默寡言。

而後林南愉自嘲一笑,她都快忘了,沈維洲原先可是一名财務總監,可不就是在生意場上泡出來的嘛。

可是她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她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她感覺這樣的沈維洲讓她有些不适。

宋知禮笑着跟林南愉說道:“都是之前認識的朋友,好久沒見了,有點喝上頭了,你們别介意,我們去那邊坐吧。”

說着便準備把林南愉帶到一旁,林南愉突然被人拽住了手,沈維洲有點口齒不清,“喲!這不是我老闆嗎?快來,我先敬你一杯,今晚不醉不歸。”

說完就往林南愉手裡塞了一杯酒,林南愉想潑他臉上。

林南愉深吸一口氣,掙開了沈維洲抓着她的手,抿了一口杯子裡的酒,對沈維洲冷聲說到:“記得明天按時上班。”

說完徑直跟着宋知禮走了,沈維洲憨笑着回了句:“好嘞。”轉頭又繼續和其他人喝酒,餘光瞟到宋知禮正和林南愉有說有笑,鼻腔裡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冷哼。

阮秋在生日宴上見過沈維洲,那時候她就發現沈維洲其實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喜歡在角落觀察在場的人,找到嚴錦帆跟他搭話,嚴錦帆對剛認識的人一般都沒什麼耐心,但是他卻能讓嚴錦帆跟他聊上半個小時,并且看起來還聊得很開心。

此刻的沈維洲又像是換了一種人格,輕易的就将這場酒局的節奏掌握在了自己手裡,再看看林南愉的表情,估計也是沒見過這樣的沈維洲,此刻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心不在焉。

阮秋壓下心中的思緒,開始和宋知禮聊天,她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沒提工作,但沒想到宋知禮主動提起自己要開辦影視公司的事,并且迫切的表現出想要合作的意願。

這讓阮秋有點不知所措,她也沒有一口應下,片言隻語将合作的事情帶過去了,然後借着轉移話題的機會開始打聽沈維洲。

宋知禮是在之前去桐城出差的時候認識的沈維洲,宋知禮幽幽地看了沈維洲一眼,“他可不是什麼小角色,他最擅長的就是扮豬吃老虎,有時候我都分不清他是不是在演戲,就現在,也說不準是不是在演戲。”

林南愉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看得出來,心情很不好。

宋知禮見狀笑着提醒道,“不過林小姐你不用擔心,天塌下來有你哥頂着呢,他動不到你身上。”

這句話讓阮秋莫名的不舒服,憑什麼天塌下來就得讓林北安頂着,他又不是犯了什麼天條被貶下凡曆劫來了。

其間林南愉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在門口碰到了沈維洲,沈維洲靠着牆在抽煙,冷不丁的問到:“是不是所有的大小姐的腦子都和你一樣不好使啊?”

林南愉真的覺得他有病!

轉頭沖沈維洲吼道:“沈維洲,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就你自己腦子好使啊?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演技不錯啊,在公司裡那叫一個溫柔紳士,高冷禁欲,出了公司就把面具撕了?接着演啊,你那副模樣多招人喜歡啊,公司裡好幾個小姑娘都想嫁給你呢。”

沈維洲并沒有剛剛在酒吧裡的醉态,眼神清明,表情有點嚴肅的盯着她

林南愉冷笑一聲,“原來剛剛的醉态也是裝的,你累不累啊?”

她現在真的很生氣,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生氣,因為他騙他嗎?

沈維洲沒有接話,低頭按滅了手裡的煙,“下次記得别随便喝陌生人給的東西。”

林南愉想起了他給的那杯酒,嘴硬道,“你又不是陌生人。”

林南愉說完就走了,沈維洲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暗自搖了搖頭,大小姐的腦回路真的單純的可怕。

林南愉不想再見到沈維洲了,短期内不想了,她還在想着找個借口外派他,但是人還沒到公司就收到了他的請假消息。

他請假了,請了一個星期。

林南愉鬼使神差的給他打了個電話,“沈維洲!你是被我拆穿了不好意思來見我了嗎?那你别請假啊,辭職信會寫嗎?”

他知道林南愉最讨厭别人騙她,自己在她面前裝了那麼久,大小姐生個氣也是理所應當的,他哄哄她也沒什麼。

沈維洲啞着嗓子回道:“不辭職,東區項目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我,我不幹了,你怎麼辦?”

他又變回了那個溫和從容的沈維洲,隻是這副破鑼嗓子也太難聽了些。

林南愉的語氣放緩了些,“你怎麼了?病了?”

“在發高燒,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醫生說的?”

“我說的。”

“你現在在哪個醫院?”

“沒去醫院,在家呢?怎麼?林總要表達一下人文關懷嗎?我家的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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