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這不跟你學的嗎?難怪突然之間人就不在房間裡出現了,我還以為你變成原住民了傷心半天,沒想到結果是去當生肖了還混成了地級。”
黑羊不置可否,他側身讓開一條路,鐘意見狀,立刻拉着仇二十鑽了進去。
二人找了個桌子旁邊落座,桌上明晃晃的擺着兩杯水。
鐘意随便拿起一杯,直接喝了個幹淨。
仇二十感覺自己還是有點發懵:“所以他真是你之前的同伴?”
“不算同伴,隻能算搭檔,畢竟他不喜歡和太多人接觸,而我肯定要去找陳俊南他們,所以我倆隻在房間裡配合,出了房間門就各走各的了。”
話說完,鐘意像是想到了什麼,帶着些許感慨的搖了搖頭,又擡手拍了拍仇二十的肩:“放松點二十弟,腹黑哥雖然腹黑,但還不至于下毒,畢竟随便屠殺參與者犯法。”
聽見這句話,仇二十也不思考問題了,他瞪向鐘意:“什麼二十弟,沒大沒小,叫哥。”
鐘意打了個哈欠,裝沒聽見。
此時黑羊已經将門關好,提步走到了他們對面落座,仇二十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把另一杯水給喝了。
沒辦法,真的太渴了。
鐘意望向黑羊笑了笑,她伸手晃了晃手裡的杯子:“能不能再要一杯?”
黑羊盯着鐘意看了半晌,最終一言不發的從身後的架子上取了一瓶沒有名字沒有廠家的三無礦泉水扔給了她。
鐘意道了謝,她将瓶子打開給仇二十倒了一半順便碰了一下杯壁:“為還活着,幹杯!”
仇二十輕歎口氣,但依舊從善如流的舉了一下,附和道:“幹杯。”
見二人喝完,黑羊敲了敲桌面:“水喝完了,人是不是該走了?”
鐘意歪頭:“為什麼這麼着急趕我們走,這天級時刻都還沒結束,應該不會有人來參與遊戲吧?”
黑羊學着鐘意的動作歪了一下頭:“現在你是參與者我是生肖,你覺得在我這待着合适嗎?”
鐘意理所當然的點頭:“合适。”
黑羊被噎了一下,他揉了揉眉心:“不行,現在給我滾,不然我把你們兩個扔出去。”
鐘意壞笑:“你要敢扔,我可就要喊你名字喽。”
黑羊眉頭突突的,他站起身按住鐘意的頭直接朝桌面一磕。
“我去。”
速度太快,仇二十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當即被吓了一跳,他将杯子砸碎,拿着玻璃碎片朝黑羊手臂劃去。
黑羊在碎片即将劃到自己的時候收回了手。
他沒有理會仇二十,而是冷冷的望着鐘意:“這是警告,再敢威脅我我就真把你舌頭拔了再打暈丢出去了。”
“嘶……”感覺頭上的壓力消失,鐘意捂着腦袋坐起:“我說你們地級動手之前都不帶說一聲的嗎?而且拔舌頭有用嗎?你就算把我殺了我下一輪回殺回來照樣喊你名字呀。”
說完,鐘意頓了頓,她皺眉道:“還是說你想和我賭……”
黑羊眉頭一跳,又把鐘意頭朝桌面不輕不重的磕了一下,把她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鐘意笑着擡起頭:“看來不想,那就沒問題了。”
見她沒心沒肺的笑,黑羊覺得多年前和她搭檔通關遊戲的時候的那股心累勁兒又回來了。
他揉了揉眉心,不想搭理她了。
見着鐘意坐起,仇二十松了口氣,他伸手把鐘意捂着額頭的手拿開,望見那裡隻是紅了一塊,頓時有點納悶:“我說你練過鐵頭功嗎?被地級打了居然隻是紅了一點?”
鐘意嘴角一抽,無語道:“什麼鐵頭功,我還有金蠱罩呢。他根本沒用力,也就比六姐敲的稍微疼了一點。”
仇二十:“六姐……這有可比性嗎……六姐又不會真打你。”
“有!”鐘意聞言忽的來了精神,她輕拍桌子,義憤填膺地開口道:“六姐生氣的時候打人可疼了!”
見這人跑題,黑羊又照着鐘意的後腦勺拍了一下:“你要告狀回頭再說,先說說你想對我說什麼,說完好滾蛋。”
鐘意聞言眨了眨眼,擡頭望向黑羊微笑道:“腹黑哥,你這麼聰明肯定發現了吧?”
見她正色,黑羊坐下與她面對面。
鐘意單手托腮笑着指向已經屍橫遍野的外面:“你看天級殺個人多方便呀,短短倆小時就能把參與者大半屠盡,既然如此,那讓你們殺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