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白:“???”
不是,還有這種的?
“白夏和白秋是一對雙生子,但白秋出生後白夫人就去世了,白先生和白夫人一直恩愛和睦,白秋出生後就發生了這種事情,所以白先生一直對白秋沒有好臉色。”
江雨白:“啊?”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猶豫片刻問:“星際不是可以懷孕一段時間後進行體外培育嗎,怎麼會發生難産?”
星際時代,科技發達,已經不需要母親十月懷胎,一定月數,合适時機,就可以轉移培育。即使不想轉移培育,也能通過科技提前檢測,怎麼會出現難産的事情呢?
“他的異能是吞噬。”
“啊?”這一環接一環弄得江雨白有些懵逼,“那他是出生就覺醒了異能,吞噬了白夫人的能量,導緻白夫人死亡的?”
傅安翰抿嘴:“不是,是因為白夫人自身原因。”
江雨白:“……”
“如果真是這樣,白秋活不到成年,雖然與他無關,可是這先天的吞噬異能讓白先生無法面對,所以選擇冷漠應對。所以他在某一天失蹤,也無人去搜尋。”
江雨白:“……”
站在白秋的角度,這對他不公平,但站在白先生的角度,失去愛妻的他同樣痛苦,隻是他不應該拿年幼的孩子承受怒火,即使隻是對他不聞不問,但他這種冷漠的态度也造就了白秋不幸的童年。
“他雖然不受重視,但天賦卻絲毫不輸白夏,于是逃離白家,毛遂自薦去到了塑月。”
“那你們怎麼會和他一起……”
江雨白疑惑,雖說白秋也是實驗體,可是同樣也是幫兇,竟然在塑月覆滅後還能和其他實驗體保持如此關系。
“塑月的覆滅,有很大一部分有他的從中參與。”
江雨白:“……”
間……間諜?
“你們策反了他?”
“不,是他主動加入了我們。”
江雨白:“……”
是個人才。
傅安翰繼續解釋:“雖然他也是研究員,但在其中的地位卻不高,且觀念與塑月内部不合,于是主動幫助我們,覆滅了塑月,最後帶走了一批跟随他的,建立了新的組織,也就是黎明。”
江雨白沉默半晌,憋出幾個字:“是個人才。”
家裡不待見他,他就走,組織不行,他就覆滅在組建,這行動力,江雨白都深感佩服,如果這次不是對着他的話。
“那他找你想幹什麼?”
饒了這麼大一個圈子,隻是想讓傅安翰幫個小忙?
鬼都不信!
傅安翰垂眸:“他們想從我身上找尋精神力穩定的原因和方法。”
江雨白一愣,突然想起來,蘇墨甯是曾告訴他,這些實驗體強大的代價就是伴随着不穩定的精神爆發,不僅可能覆滅别人,也可能覆滅自己。
傅安翰擡腿看着江雨白一字一頓地說:“兩年前,我的精神力爆發,相比于以往逐漸減少且持續穩定。”
兩年前?
這不是他和傅安翰認識的時間嗎?
“他可能通過某種消息渠道了解到了,一直想讓我配合實驗,我全都拒絕了。”
江雨白看着傅安翰,神色凝重,這個時間太巧合了,以及在和白秋相處過程中,對方表現出的對自己濃重的興趣,原因幾乎浮現眼前。
“我能抑制你的精神力爆發?”
像是怕江雨白誤會一樣,傅安翰緊繃着身體開口:“我後來才後知後覺知道的,跟你在一起不是因為這個。”
“哦,那是因為什麼?”江雨白放松姿勢,一副我聽你說的樣子。
傅安翰神情凝重,瞳孔微微收縮:“你……很好,很厲害。”
似是認真組織語言,回憶,他鄭重地說。
“第一次在遊戲裡遇見你,就覺得你的很好,技術厲害,聲音也好聽。”
江雨白眯眼。
這怎麼像是海王發言,典型的哪裡都好。
“這話,你對幾個人說過?”
“隻有你。”
“那你見都沒見過,就什麼都好了?”
傅安翰一愣,原本坐得筆直的身體也有些無措地前傾,似乎大腦在飛速旋轉,該如何形容沒見面也覺得好,半晌,他幹巴巴形容:“一見……一感鐘情。”
“噗嗤。”江雨白似是被逗笑了,眉眼彎彎如小狐狸一般,“真的?那你還和什麼人一起打過遊戲?”
“真的,隻有你。”
“嗯?問你還和誰打過,不是讓你表忠心。”
傅安翰黑沉的目光閃爍着認真的神色,再次重複:“隻有你。”
傅安翰以往從來不玩遊戲,畢竟現實真槍實戰每天都在上演,有何必在遊戲裡體驗。
但那天不知道為什麼,隻是短暫的休息時間,卻鬼使神差打開了光腦,點開了從未玩過的遊戲。
直到開始匹配,傅安翰才回過神來,有些懊惱,但他一向也不是會半途而廢的人,既然開始了,打一局也無妨,即使還未正式開始,三個隊友已經退了兩個。
在他以為另一個也會退出時,卻沒想到直到開局對方都一直在。
然後開始了他永遠記在心間的初始。
“兄弟,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