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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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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千仞沉默了,當年他給玄蕭解毒,藥力雖驅了大半,可餘毒卻已入了骨,清不幹淨,就算要不了人性命,卻也足夠折磨人,如今玄蕭功力散盡,毒上加傷,怕是真的挺不住了。

“師父……”山千仞将人小心地摟在懷裡,本成了鐵石的心,忽然狠狠地抽動了一下,可他不肯開口,他說不出抱歉。

玄蕭眼皮無力地垂着,聲音漸弱:“若我傀身還在,倒也能免去這餘毒折磨,這些年,是你将我一步步逼入絕境,現在又何必擺出一副懊悔的表情?”

“懊悔?本座怎麼可能懊悔?你以為我會讓你如意,讓你去死?本座這就去取了那小東西的性命!取回你的心髒,本座就是要你活着,叫你身邊再無一人,生不如死的活着!”

山千仞說罷,将粥碗怒摔在地,一甩衣袖,憤然離去。

剛合上眼的玄蕭,感到有什麼溫熱又柔軟的東西落在眉間,再睜眼後,山千仞卻已經走遠。

恨與愛,山千仞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玄蕭讷讷地躺在床上,雙目無神。

他沒有告訴山千仞,自己的心髒早已巫銘融為一體,若是巫銘非他本人所殺,那他的心也會随之死去,而自己也将随着巫銘的死而灰飛煙滅。

想到這,玄蕭突然覺得,若能與巫銘一起死,也算是上天的恩賜了,隻不過他看着自己滿身肮髒的痕迹,又覺得自己配不上幹幹淨淨的巫銘。

他仰面躺在床上,除了傷痛之外,曾經能借助功力而壓制着的舊傷也開始隐隐作祟,與此同時,他的頭頂有白發在不斷生長。

原本修羅宗無明心法影響下,他就算不再剃發也不會再長發,此刻功力盡散,唯有血脈詛咒中的邪功不受影響,催使着頭頂生出白發,似一夜春雨,百草迅速生發。

———

巫銘跑了半個月,到達偏關,他本是打算回到軍都關,可想起玄蕭曾說過的兵将策論,還是選擇留在偏關,隻派人把平安信送往軍都關。

就在玄蕭散功的那天夜裡,巫銘又陷入夢中。

“桑倫,醒醒……”

“誰……”巫銘或者說是桑倫睜開眼,正好看到李篪,他張口喚他的名字,腦海中卻閃過另一張臉和另一個名字,但那一切也隻是閃過一瞬。

“你怎麼傻成這樣?我可是謀逆,你跟着我肯定要被當作同黨的!”李篪摸了摸桑倫的頭,有意避開了他被打傷的地方:“我藏了些藥膏,我給你塗上。”

李篪不知從哪掏出一根細小的竹簽,并用它蘸着塗抹藥膏:“我手不幹淨,用竹簽給你上藥,要是戳疼了你和我說。”

桑倫呆呆地點點頭,目光落在正聚精會神給自己上藥的人臉上,心髒突突地跳着。

李篪塗完藥才發現桑倫的臉很紅:“你着涼了?為什麼臉這麼紅?”

“啊……”桑倫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我有些熱。”

李篪笑出聲來:“這都仲秋了,你也太不會騙人了。”他又道:“你紅臉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我以後當了王,娶你做王後如何?不對,這天底下各種王多了去了,我要當所有王的王,我結束了這亂世那便是功蓋五帝之人,你就是我獨一無二的帝後。”

桑倫聽後變了臉:“我才不要做你的附屬品呢,我好歹也是一國王子!”他有些生氣:“你們中原人根本就不懂什麼叫……”

“叫什麼?”李篪并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難道桑倫不想做自己的人,一直被自己護着?

“我才不是你的物品,我是一個人,我不要做你的附屬,明白嗎?”桑倫是真的生氣了,看着李篪麻木的樣子,心裡說不出來的失望。

李篪的認知中,人總是分着強者與弱者的,弱者依附于強者而活并沒有什麼問題,他隻當是桑倫天真,不明天下局勢,現在還不需要依靠自己罷了:“阿倫,那些女子生來就是要依附于丈夫和娘家的,你是男子不願意同她們一樣我理解,如果我奪得天下,我的帝後之位也隻會為你而留,我答應你,你隻會是我的唯一。”

“你……”桑倫啞口無言,李篪始終不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自分别時,二人互相表明心意後,他總是想着未來再見,可如今再見,桑倫才發現李篪或許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平等,心中不免失落,他甯願一直隻做他的戰友兄弟與他并肩作戰,卻不願被當作一隻金絲雀被困在他身邊。

“你我現在身陷囹圄,與其想那些,不如想想該怎麼逃出去。”桑倫找到了一個合适的理由終結了話題:“你我肯定要被枭首示衆。”

李篪拿着竹簽在地上比比劃劃:“我來這三日我常見有被刑訊逼供者在牢中扛不住去了,隻要有犯人大喊,便會有獄卒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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