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估計都開不出來了,下個月再來。”
“就是說,我本來也想賭一把,被搶先了。”
“老李頭得氣死,前兩天剛開的,今天又開一個寶。”
一群愛賭的成群結隊散開了,顯然都知道其中的貓膩。
林右則賺得盆滿缽滿,還了錢還賺兩萬多!
随手就賺個一年的工資,林右都有些飄了。
她隻能一個勁的提醒自己,爛賭無益爛賭傷身。
老松看她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失笑:“這才哪到哪,往裡走走更刺激。”
“喲,這不是研究員老松嗎?”一個瘦得比老松還離譜的女人沖了出來。
“少亂七八糟說,今天帶朋友過來玩,你别管我了。”老松沒有多餘的眼神給她,直接進了競技場。
競技場的座位呈階梯狀分布在四周,正中央是谷底,圍成了一個八角籠。
裡頭剛結束一場比試,工作人員将地面清理完畢後,立馬開始第二場。
雙方進場,這是一場一男一女的戰鬥。
剛開始還隻是你來我往的出招,接着一方突然發難,防禦不及的對手竟然直接将手卸了下來,一個翻滾在地上拿起斷手又接了回去!
是假肢嗎?
二人戰況激烈,一陣鑼響後,林右以為中途休息。
神情剛放松一刻,立馬又被中間的景象提起了心神。
“她們的身體怎麼會這樣?!”林右不解的問,但眼神依舊盯着底下。
“周複竟然敢明目張膽的違反國際公約!”老松示意自己去去就回。
林右想,她應該去找那個叫周複的朋友了,應該就是叫她研究員的那人。
不過研究員是個什麼職業?
林右還沒有相關知識儲備。
比賽還沒有結束,老松就回到了座位。
裡頭二人自己從肉搏變成了機械大戰。
那個女人一手一腳都被機械化了,對面那個男人更是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機械化。
林右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看老松也是興趣缺缺的樣子,索性浪費兩張門票,離開了競技場。
逛了一會的老松依舊興緻不高,林右提議找個館子搓一頓,她請客!
老松快要僵化的臉驟然一松:“這裡可沒有館子,準确的說是沒有食物。”
“那這麼多人吃什麼?”林右問到。
“營養劑呗,一個難以下咽的玩意。”
林右剛了解到營養劑,書上說這是高端人才的營養補劑,減少食物攝入時間的同時,最大化吸收效率。
“聽書上瞎說,就是一個惡心的東西。”老松不屑到。
林右甩甩頭,忘記老松的吐槽。
她可是要考試的,影響她考試的言論不适合記錄。
“那咱們上去吃吧,今天賺了,必須請你吃飯,再叫上小佟、明姐她們,還有全子明也叫上,大家聚一聚。”林右說着已經開始思考去哪家合适了。
上面太貴,地下三層又太髒,就在一二層裡選。
老松搖頭,“你可真是扣,請個客恨不得所有人一次性全請了。”
“體諒一下,畢竟身背巨債。”林右坦然。
離開的通道和來時不同,這一路上的環境也不一樣。
林右走在像是避難所一樣武裝嚴密的通道裡,通道極長,四周散亂的放置着一些球形“太空艙”,數量之多數不勝數。
林右經過一個橫倒的“太空艙”,發現球形上頭有一個非常大的“疤”。
林右擡頭看了一眼光照不到的穹頂,這個大小和頂上的纜繩相似。
不待林右多想,通道走到了盡頭。
還是那個設備将電梯打開,隻是這一次要将設備投入電梯,二人又回到了二層。
還是住宅區,隻是和來時相隔兩地。
怪不得老松說送個貨累死,這地底下住宅都沒地方建了,根本沒有地鐵,隻能靠走的。
“其實,我們可以先上去,然後坐懸浮列車會比較快。”林右提議。
“你以為我不想?”
“儀式感?”
“對。”
就是被監視了呗,這破地方規矩還挺多。
林右走了兩步耳朵一動,感覺不對。
“有人在跟着我們。”林右悄悄耳語。
不應該啊,她們可都是按規矩來的,腳都走瘸也沒有上去。
那就不是七層的人。
下一個轉角,老松和林右一左一右貼牆埋伏。
“三、二、一。”
林右手指并攏握拳的瞬間,二人一擁而上逮住了跟在後頭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