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七。”畢瀾将手中的牌打出去。
“一對紅心…那啥圈。”祁陽也扔出去一對牌。
蕭成也看了看蕭成也手中的牌,然後拿出自己與他哥手中的一張一塊打出,“正好湊了兩張,一對七!”
池奈在摸了一張牌後将手中的最後兩張牌打出去,“我沒牌了。”
畢瀾緊随其後,“我也沒牌了。”
“你們這麼這麼快?”祁陽瞬間急了,又過了幾分鐘他們手中的牌已經沒剩多少了。
“好了現在讓我們看看内鬼是誰。”祁陽一把将壓在石頭下的牌拿起大叫一聲:“是一張K!哈哈哈!柏師叔怎麼又是你!”
柏松鶴看着手中的“K”牌:“……”
“這遊戲有毒。”柏松鶴将牌一扔。
“不過說真的,長奈你這遊戲的确好有意思,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祁陽又撓了撓頭, “不過你這牌叫什,什麼…”
池奈一臉專注的洗牌,手指靈活的在紙牌的轉動,“撲克牌。”
“是這個名字!”祁陽猛地一拍手。
“也是宮兄家鄉特有的一種遊戲嗎?”蕭成也問道。
”嗯。”池奈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他将一些現代才會有的東西在這個世界引入了一些,不過池奈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如果有人認出這些東西屬于現代池奈自認為是無比驚喜的,因為他會覺得找到了同類,自己在這裡不是孤身一人。
在洗牌的間隙,池奈覺得通過一些小遊戲也是适度增強他們隊伍間感情的有效調劑,這樣效果也是不錯的。
幾人在玩了一會後就有些累了,然後慢慢開始扯到别的話題。
在這樣一個人均不愛說話的隊伍裡,祁陽一直充當着“交流”橋梁的作用,“哎,你們說我們既然連王柒都能打敗,剩下的幾場比賽會不會都很輕松?”
“不好說,畢竟王柒什麼水平我們都心知肚明,戰勝他我沒有一點優勝感。”池奈慢悠悠的說。
“三十六個隊伍裡估計有一半的人實力都不足為懼,真正厲害的都在後面。”柏松鶴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細細的品。
“先前我們比賽結束的日期早,這幾日過去差不多三十六支隊伍已經被篩選一半了。”蕭成也分析道。
蕭小憂托腮:“所以是不是很快我們就能迎來第二場比賽了?”
畢瀾也加入他們的讨論:“是這樣,大概明日,就會公布下一輪比賽隊伍的安排。”
也就短短幾天而已,但是…池奈目光幽怨,這幾天他一直沒見着沈千渝回熙明峰的小屋裡,上一次和他見面還是在比賽的第一天!
他到底又跑哪去了?池奈心裡急得要命,他自己都沒發現現在他對沈千渝的關注度有些過于的高了。
他的這些朋友仿佛和他心有靈犀似的,蕭小憂開口問:“宮哥,我們都好久沒見沈長老了,改天要不請沈長老來結境裡我們在吃一次燒烤嘛。”
聞言柏松鶴打趣他:“想見沈長老?我看你是又饞,想吃上次的燒烤了吧。”
“我沒…好吧…也的确想吃。”蕭小憂将想否認的話收了回去。
祁陽這時出來冒泡:“你們還真别說,長奈上次做的那燒烤确實香,有機會我也想再吃一次。”
蕭成也無情陳述事實:“上次就你們倆吃的最多,到後面一串都沒留下。”
被點名的蕭小憂和祁陽瞬間變成了很忙的樣子,尴尬的眼神到處瞟。
畢瀾倒是真的關注沈千渝的情況,“的确好久沒有好好的和沈長老聚一聚了。”
池奈莞爾一笑,“說實話,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他在哪。”
柏松鶴頓時疑惑起來,“沈長老不是這次宗門大比的支持嗎?按理說在蔚海平波台每天都能看見他啊?”
柏松鶴不說還好,一說池奈就忍不住咬緊後牙槽,“别提了,他隻當了一天主持,然後就溜了,後面這幾天都是玉詞長老操辦的。”
柏松鶴摸了摸鼻子,“哦。”
結境裡的銀杏葉漫天飛舞,自由的前往每一個它們想駐足的地方。
一陣和風吹到池奈的臉上,連帶着他鬓邊的發絲都随風飄揚。池奈睫翼輕顫,他突然問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你有一位摯愛,但他因某種原因最後離你而去,後來你又在機緣巧合下遇見了一個人,他們長着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性格脾氣完全不一樣,就好像是兩個完全相反的人,這時候你會怎麼做?”
祁陽聽完後的第一反應:“啥?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長着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
蕭成也聽後第一反應:“什麼!宮兄你失戀了?”
柏松鶴和蕭小憂幾乎同時道:“什麼!你(宮哥)和畢瀾(畢瀾師姐)分手了?”
池奈:“??????”
畢瀾吓得一臉不知所措,他連忙去看柏松鶴:“不是的,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