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奈他們比完賽結束後就直接離場了,沒有在這裡多待。
但在蔚海平波台上的觀衆卻對池奈有了不小的興趣。
許茵看坐在一旁的張松旭表情有些不自然,便出口詢問,“怎麼了張師伯?”
張松旭的目光一直在比完賽後的池奈身上,“小茵啊,你認為什麼樣的人會舍棄正道堕入邪道呢?”
張松旭這話題來的措不及防,序茵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這…修仙界裡不乏有在修煉過程中走火入魔、或被魔教迷惑走向異途的人,大概是他們的道心不正吧。”
張松旭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很久之前…我遇見到一個人,他是正道楷模,是修仙界的翹楚;他天資聰穎,法力高強。正當我們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人會在未來有一番大事業時…”
“他投敵了,殺了數千位同門師兄弟,就連一手扶持的師傅也親手被他斬于劍下。”
張松旭話說到這時就停頓了,聽到這些内容的旭茵不由得大吃一驚,不隻是因為其中的内容實在令人震撼,“師伯,您說的那個人是誰啊?如果他做了這麼駭人的事情為什麼我卻沒有聽說過呢?”
“哈哈哈,當然是因為這故事是我編的啦。”張松旭這時哈哈大笑,也給許茵搞樂了,“師伯這故事一點也不好笑。”
…………
池奈他們這一場比完,後面還有兩場比賽需要進行。池奈他們沒什麼看下uqde興趣,畢竟他們需要回去繼續準備他們後面的十八制比賽。可憐的沈千渝還要留在這裡繼續主持下面的比賽,池奈沒走的時候他還有些精神,畢竟他還可以和他說說話,池奈一走後他是徹底蔫了。
後面的比賽也沒什麼意思,沈千渝在繼續靠在柱子上睡了幾個時辰後才溜之大吉。
不過在汲取了今日當主持的無聊教訓後,晚上他再次跑到淩淵峰的問幽閣裡去尋找樂子。
當然,這座閣樓的主人自然是一如既往的不歡迎。
徐霜看見這家夥又跑來霸占自己的屋子,手邊和地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小零食,一時頭上的青筋暴起,“你又跑我這來作甚!是你在熙明峰的房屋又塌了沒地方住嗎?”
沈千渝已經對徐霜帶有攻擊性的話免疫了,他一臉不以為意繼續嗑瓜子,“都是一家人,不要搞的弄麼生分嘛。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你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
聽見這話徐霜的臉色才微微好轉,“我找人查了一下,那個馬瑞和底下有一個妹妹,他們兩原本之前都是外門弟子。後來幾年前馬瑞和開始顯現出一些修劍的天賦,修為也突然突飛猛進,于是便被淩淵峰的一個長老看中收入了門下,但是他那個妹妹卻留在了虛印峰。”
“後來據說是他的妹妹在虛印峰給人試丹的時候出了變故,昏迷不醒。馬瑞和得知此事後一直在尋找救治辦法,但是不知道那是什麼丹藥竟連赤湘峰的陳長老也無計可施。”
沈千渝頓時了然,“所以他就想在‘重樓秘境’裡尋找機緣,也許這是救她妹妹的唯一辦法。”
“是這樣。”徐霜接着道:“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給予他最大的幫助,現在他的妹妹已經醒了,那丹藥隻是會使人過長時間的昏迷,萬幸沒有什麼大事。”
徐霜頓了一下,随即又迅速的瞥了一眼沈千渝,“不過更令我震驚的是,你居然有一天會這麼關心宗門的弟子,真是稀奇。”
“過獎過獎。”沈千渝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等等,你說試丹?虛印峰還有這項任務?”
“這也是我現在正想要說的地方。”徐霜道:“虛印峰這些年内部實在是太亂了,這件事我已經向王狐億提到了,他說他會處理,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呵呵,現在整個懸池宗裡就屬他那個缺根筋的侄子最能惹事,也不知道這老狐狸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虛印峰現在不安甯,他的确有責任,不過他也應該不至于做出有損宗門的事。”
這大概時沈千渝目前為止在宗門裡對一個人表現得最有敵意的一次,“哼,那個亦正亦邪的家夥,誰知道呢。”
在這和沈千渝絮絮叨叨半天,眼見自己的屋子裡瓜殼果皮被某人積累的越來越多,徐霜終于忍不了了,“事情也都已經交代好了,你還要在我這賴到什麼時候?”
“那麼着急趕我走幹嘛?我又不會把你這裡吃空。”
還沒等徐霜說些什麼,沈千渝又繼續道:“今天就我一個人在那看他們在那打打殺殺你不知道有多無聊,明天你跟我一塊去呗!”
不出意外的,徐霜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看你腦子時又壞掉了,總是說些不可能的事情。”
“你嘴真的好毒……”
突然沈千渝又開創了一個新的話題,“你猜你那教了幾日的徒兒今天在比賽場上怎麼樣?”
“這還用想,他可是有極高的修道天賦,就像成也一樣是天生的劍修,假以時日必能成為我懸池宗的新秀。”
“哇……好高的評價啊。”沈千渝皮笑肉不笑,“你怎麼見一個人就說什麼‘修劍天才’這種話啊,顯得很這句話很不值錢好嗎。”
徐霜眼皮子一跳,“我哪有一見弟子就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