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雙手推着他,感覺雪都從衣領灌進衣服了。
雙唇被他噙住,吮吸,又舔舐。
褚雨汐深呼吸。
“去房間行不行?我快被凍死了。”
陳京白依舊不依。
“哄我,把我哄開心了,我就帶你回房間。”
褚雨汐想抓他的頭發,結果他剪了寸頭,壓根抓不住。
他開始在她脖頸裡亂拱,溫熱的唇貼着她的下颌往上。
褚雨汐吓得直哆嗦,不得不哄他。
“阿白,阿白哥哥,别這樣,真的冷。”
聽她叫“阿白”後,他反而更激動了,一下子起身把她拉起來,拉着她就走。
幾個保姆正在打掃客廳,見他一身雪花地帶着那女孩又回來了。
剛拖好的地,留下了一道積雪的殘痕。
經常在豪門當保姆的王媽,拄着拖把握緊了拳頭,指着陳京白的背影,“神如經,不把别人的勞動成果當回事,别讓我第一天上崗就辭職!”
陳京白回頭看她一眼,“讓嶽之良給你漲工資。”
王媽聞言,立馬喜笑顔開,“好嘞陳總,您繼續鬧,多大點事,這是我的本職工作。需要我們在客廳給這位小姐堆個雪人嗎?”
陳京白擺手,“不用了,等我走了,你們再陪她玩,現在我陪她。”
王媽一臉姨母笑,“陳總真是個好人啊,還是個好男朋友,這位小姐命真好。”
褚雨汐,“……”
不是,為了錢,你們這麼昧着良心的嗎?
褚雨汐再度回了卧室,回去之後,陳京白二話不說給她脫衣服。
“雪進去了吧?會感冒的,快脫。”
褚雨汐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沒事,真的沒事。”
陳京白神色擔憂,“感冒了可就要24小時被我看着了,你是不是巴不得和我在一起?”
褚雨汐忍着情緒,“沒有,真沒有。”
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奪過來,她不想鬧了,“我真的得回學校,求你了。”
陳京白把她抱在床沿坐下,蹲下身子把她的雪地靴脫了,果然裡面已經鑽滿了雪。
他把她的鞋子放在一邊,把她褲腿裡的雪抖了抖,這才讓人去把褚雨汐的書包從車上拿下來。
書包裡隻有兩本書,陳京白問,“還有其它借口嗎?”
褚雨汐無言以對,“又不是隻考這兩本。”
陳京白說,“今天看這兩本,明天我再陪你去拿其它書,聽話好不好?”
褚雨汐哦了聲,“知道了。”
算了,不掙紮了,掙紮多厲害都沒用。
陳京白就是個獨斷專行的暴君,從不站在别人的角度着想。
她也不說話了,拿過書本,又想起什麼似的,“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在學校,我不能住這裡。”
陳京白去衣帽間,不一會兒拿出來幾套衣服讓她挑,“衣服我買了,雖然不知道你穿多大,但你和以前也沒什麼大的區别,買了比以前大一号的。”
褚雨汐心驚,“那麼久了,你還記着……”
陳京白雙手環胸看着她,“當然記着,那是我第一次找我媽帶我去買衣服,就為了給你買喜歡的裙子,結果你個沒良心的,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褚雨汐,“……”
套裝是她一貫的穿搭,束腳牛仔褲和羽絨服,搭配雪地靴,顔色不一,但款式都大差不差。
褚雨汐這一刻真想就這麼跟他過算了,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可不是她一廂情願就可以的,她要是承認了對陳京白的心,那陳京白的事業得毀了。
她隻說了句“謝謝”。
陳京白又說,“洗漱用品先用我的,也不差,乖乖在這裡等我好不好?”
褚雨汐隻得點頭,“好。”
她這是要被包養了啊,還别說,别有一番滋味。
一想到她以後要住大别墅,還有個狗男人争風吃醋,她怎麼覺得那麼好玩呢?
那些年看過的言情小說弱爆了,誰說強制愛不爽的?
她可太爽了。
如果說她之前确實被吓到了幾次,那麼現在她已經開始學會享受了。
讓她主動的感情才是虐戀,因為她不會主動。
陳京白主動就不一樣了……錯不在她身上,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強塞給她的一切。
住狗男人的大别墅,花狗男人的錢,假裝不愛他,讓他使勁發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馴他就像馴狗,勾勾手指他就開始搖尾巴。
欲擒故縱後,再順着他的意,就能狠狠地拿捏他。
這是爽文,一點都不像虐文。
那些年她被強制愛虐地死去活來算什麼?
好吧,算言情女主不會享福。
褚雨汐想笑,但陳京白還在房間裡,她忍住了。
陳京白拿了套衣服出來換,當着她的面脫衣服。
“汐汐,隻要你聽話,哥哥肯定什麼都舍得給你,聽哥哥的話,有獎勵的。”
褚雨汐面無表情地哦了聲。
“什麼獎勵?我已經乖乖地在這裡看書了,你會給獎勵嗎?”
陳京白脫掉裡面一層襯衫,肌理分明的胸膛映入她的視野。
他幾步走過去,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肌上。
“獎勵,給你摸,如果你覺得不夠,你還可以摸其它地方?”
“……”褚雨汐細長的纖纖手指,頓時一縮,她臉紅地移開視線,“有什麼好摸的?還沒你弟好摸。”
陳京白聞言,眼神霎時冷了,一把将她箍在胸前,她的臉貼在了他溫熱的胸口。
他的心跳好快,好不規律。
褚雨汐眼神無辜地看他一眼,随後小手緩緩搭在他的胸肌上,輕輕地摩挲。
陳京白語氣不悅,“還提他?他要不是我弟,都不知道什麼下場,你還刺激我是不是?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無論哪方面都比他好。”
褚雨汐偷偷觀察着他的情緒,“你一直這麼兇啊?好害怕。”
陳京白緩口氣,“汐汐不怕,哥哥以後收着點,隻要你不見陳京默,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