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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 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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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臻雙手相攙,笑道:“馮掌門無須多禮。”

馮二中臉上一紅,搓手讪道:“理應如此。”

衆人忍不住笑起來。

馮二中環顧四周,急道:“小師叔,大師兄和雅師妹呢?”

秦佑臻一面令人去請,一面笑道:“怎麼,馮掌門是來清理門戶的?”

楊品婷忙擺手道:“不是的。掌門此來,特迎師兄師妹回山。”

白渙點頭道:“馮掌門不計前嫌寬容大度,實在令人敬服。”

馮二中紅臉道:“他們本來也沒錯,是我太急躁了些。”

稍頃,烏赫走來。見兩人形容消瘦容顔憔悴,尤其赫九生,比之先前的虎虎生威,如今好似病貓一般萎頓不振,季賽珠搶上拉住,哭道:“大師兄,你怎麼了?”說着不覺抱住大哭。

衆峨眉弟子亦忍不住落淚,團團圍上問候。

赫九生鼻子一酸,強做笑臉,替季賽珠擦淚道:“不打緊,死不了的。”

秦佑臻插話道:“這可說不準。”

馮二中等轉身望過來,七嘴八舌吵嚷道:“小師叔慎言!”

秦佑臻抽身向外,笑道:“你們好好玩兒,本掌門就不攪擾了。”說着擡腳便走。

常湛等見狀也就辭出,隻留峨眉弟子相聚。

過了幾日,赫九生随馮二中等返回峨眉休養,烏布雅則暫留山中。

一日清早,小童兒捧着封書信在門外道:“回禀掌門,在院前發現這個。”

秦佑臻正自梳頭,常湛走出來接了。

打開看時,皺眉道:“雅姑娘不告而别,想來不會再回峨眉。”

秦佑臻對鏡一歎,半晌道:“由她去吧。什麼時候找累了,自然回頭。”

常湛道:“難道她去找二哥?”

秦佑臻點頭道:“烏布雅從小跟随二哥,比蓮達和赫九霄用情更深,隻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常湛道:“原來如此。怪道你不肯替關尋提親。”

秦佑臻笑道:“人家堂堂王爺,還愁尋不到心上人。”

常湛一笑,慢慢點頭,在妝奁匣中替妻子挑選珠花。因瞥見一片翠珠耳環,拿起來道:“四弟無端端送來這個做什麼?”

秦佑臻看了鏡中的常湛一眼,笑道:“這本是明姐姐的,言崇撿了,怕人閑話,故托我轉交。”

常湛哦了一聲,笑道:“理應如此。四弟先前在嫂嫂面前古裡古怪,原是為了這個。”

秦佑臻接過耳環攥在手裡,慢慢點頭。

常湛替妻子簪好珠花,見她對鏡出神,便道:“你還在為放走黑衣人懊惱?當時情形,四弟别無選擇。”

秦佑臻起身笑道:“言四俠一拳定乾坤,替武林除害,如今風頭無二,我怎敢怪罪?”

常湛亦笑道:“先前因嶽之蕙一事鬧的滿城風雨,現在同四弟提親的都快把咱們山門踩破了。”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事,收了笑容道:“如此說來,當日一路追殺你到虎威镖局的竟是甄剛。”

想到甄剛之歹毒,秦佑臻不免後怕。隻是人既已死,實不願常湛煩惱,便岔開話題道:“甄剛說蓮達并非他殺,雖然此人狡詐狠辣,我卻覺得這話不假。”

常湛不解道:“他曾利用二哥往西夏李元龛處盜取美人圖,用心之險惡,匪夷所思。隻是,他與二哥到底有何積怨?”

秦佑臻長歎一聲,望向窗外遠山,半晌道:“也許甄剛憎恨單青的堂堂男子氣魄,更憎恨單青是個合格的好爹爹。”說完不等常湛回話,拉手道:“這種人把自己作踐的鬼畜不如,别理他了。走吧,我約了言崇往百裡三秋賽馬,想必人已在那裡了。”

夫妻二人來到山門,各自上馬,并肩而去。

還未抵達,見言崇兜馬迎上,笑道:“掌門師姑來的好慢,叫人好等。”說着輕撫馬兒脖頸,向常湛道:“三哥,寶鏡先生果然伯樂,方才我跑了一趟,嘿,簡直沒的說。”

常湛滿面含笑,點頭道:“大先生慧眼識珠,不然也不會看重你做人家女婿。”

言崇笑容凝固,翻身下馬甩缰道:“原來為這個?還是還他好了。”

見秦佑臻縱馬向前,常湛一面催馬一面笑道:“逗你呢。這是寶鏡先生送給小師姑的謝禮,跟你無關。”說着也跑走了。

言崇哼了一聲,跺腳笑道:“三哥也學壞了,隻會拿人家玩笑。”說着重新上馬,疾追秦佑臻而去。

跑出幾十裡,常湛自知馬兒不能與小白相比,便讓路給言崇道:“好生攏缰,雖是寶馬良駒,卻也别大意。”

言崇忙點頭笑道:“是。三哥先歇着,看我赢下掌門師姑。”

常湛比了個OK的手勢,随即下馬自去不提。

見言崇打馬狂追,秦佑臻故意放慢速度,見人飛馳電車般閃過,不禁笑向小白道:“咱們去喝水,叫他一個人颠個夠。”說着信馬由缰,朝林中悠哉而去。

直過了一頓飯功夫,言崇滿頭大汗的找來,噘嘴道:“說好了兩廂較量,掌門師姑卻半道溜走,算什麼意思?”

秦佑臻遞上五顔六色的花束,笑道:“祝賀言四俠完勝,本掌門甘拜下風。”

言崇美滋滋接了,回身望馬道:“的确是難得的好馬。”

秦佑臻道:“你既喜歡,就送你了。”

言崇也不推拒,躬身喜道:“多謝掌門師姑。”

兩人臨溪坐下,秦佑臻望了望四周,輕聲道:“你托我查問的事情,已有眉目。”

言崇亦左右看了看,登時臉紅道:“可是夫人所有?”

秦佑臻搖頭道:“不是。”

言崇如釋重負,回思片刻,不解道:“隻那香氣十分獨特,難道是我弄錯了?”

秦佑臻望着言崇,半晌掏出一個精緻的白瓷胭脂盒,打開道:“那夜你聞到的香氣,可是這個?”

言崇接過嗅了嗅,不住點頭道:“不錯,正是。這香氣之所以獨特,是因為其中添加了産自西夏的一種奇異蘭花。”

秦佑臻若有所思的看着盒内胭脂,緩緩道:“這東西貴為朝賀之物,隻有内宮可得,明姐姐身為尚書府義女,得此貢品也不足為奇。”

見言崇臉紅,秦佑臻笑道:“不過,這個并非明姐姐的。上回往神農門觀禮所用胭脂,是熊掩玉所贈。”

言崇聽聞喜的起身轉了個圈,搓手道:“好極好極,如此說來,洛陽城南廟中的女子并非夫人。”

見人高興的手舞足蹈,秦佑臻似笑非笑道:“若那晚當真是明姐姐,落兒也許便是你的女兒,這不好麼?”

言崇臉皮漲紫,急的擺手搖頭跺腳道:“荒唐!荒誕!荒謬至極!弟子當日遭奸人陷害,險釀大禍,如此離經叛道有悖倫理之事,掌門師姑怎能輕易出口!”

秦佑臻心内冷笑,用手在臉上一抹,白了言崇一眼,咬牙道:“秦佑臻受教,多謝言大俠義正詞嚴的口水。”說完一把搶過花束丢在地上,氣沖沖走開了。

言崇慌得急忙追上,左一個“弟子該死”又一個“掌門師姑恕罪”作揖不疊。

秦佑臻毫不理會,上馬抖缰喝道:“Go!”一騎絕塵,登時把個言崇甩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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