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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個瘋子!放開我!我弄死你!别碰我!”盛彬掙紮着大喊,手腳都被繩子磨破了皮。
高嘉渝對此充耳不聞,專心的在他渴望許久的肌膚上留着吻痕。一想到渴望許久的東西就在眼前,他就興奮到渾身發熱,怎麼可能因為幾句叫罵就停手。
盛彬罵得嗓子都啞了也無法阻止高嘉渝的動作,就在這時,電話鈴聲在剛安靜下來不到三秒的房間裡炸響。
高嘉渝不滿的皺起眉頭,一手捂住盛彬的嘴,另一隻手伸到床頭櫃上,摸索着接起電話。
“斌哥,你怎麼樣?”孟青萍擔憂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高嘉渝的臉色瞬間黑沉,剛想挂斷電話,手上突然吃痛,下意識痛呼一聲,彈開了手。
盛彬狠狠咬了高嘉渝一口,對着電話大叫:“阿萍救我!”
高嘉渝迅速挂斷電話,面色鐵青的看着盛彬,擡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你就這麼想見她?你怎麼這麼賤?”
盛彬白皙的臉龐上瞬間泛起五個鮮紅的指印,他死死的瞪着高嘉渝,像是要用眼神淩遲這個畜牲。
高嘉渝突然笑了,笑意不達眼底:“你想讓她來救你嗎?你做夢!”
高嘉渝翻身下床,找了個水杯,從口袋裡掏出個藥片溶了進去,強行掰着盛彬的下巴給人灌了下去。
盛彬嗆得面色漲紅,發瘋似的大吼:“你給我喝得什麼?畜牲!”
“讓你聽話的好東西。”
藥效發作,盛彬慢慢覺得自己的肌肉失去了控制,軟得像一團棉花,就連高嘉渝把繩子解開,他也沒辦法活動半分。
高嘉渝俯身把人抱了起來,走出門去,徑直踹開隔壁鄰居的房門走了進去。
盛彬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驚訝的發現,這間房子的布局竟然和自己那間一模一樣。
孟青萍和手下來的很快,盛彬剛被放到床上,就聽見隔壁的門被人一腳踹開,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響起,緊接着傳來孟青萍清晰的呼喊聲。
這間房子竟然不隔音!
盛彬沒法動彈,也無法說話,隻能死死的瞪着高嘉渝,企圖用眼神殺死他。
高嘉渝笑容惡劣,得意的用口型說道:“這間房子,我買的。”
盛彬被重新綁到了床上,伴随着隔壁的翻找聲和呼喚聲,他的衣服被高嘉渝用剪刀一點點剪碎,最後隻剩下一條内褲還算完整的穿在身上。
“萍姐,沒有人啊。”
高嘉渝俯下身,柔軟的舌尖輕輕舔着盛彬細嫩的皮膚,讓他忍不住渾身戰栗起來。
“不可能,地址沒錯,他剛才還在電話裡求救。”
高嘉渝撥開礙事的碎布,手指伸向裸露在外的内褲,擡手扯了下來。
“再仔細找找有沒有蛛絲馬迹。”
高嘉渝微涼的指尖順着肌肉紋理滑動,看着身下人泛紅的眼尾,嘴角的笑容愈發惡劣。
“有可能被人綁走了,要不咱出去找找。”
藥效愈發猛烈,加之身下的刺激,盛彬幾乎要昏過去了,好不容易找回點神志,高嘉渝竟然從他的視線裡消失了。
不對!身上的觸感還在。
盛彬耗盡力氣讓視線下移了幾分,隻見高嘉渝眼尾泛紅,依舊趴伏在他身上,動作愈發危險。
盛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這下是真的暈了過去。
盛彬醒過來的時候,陽光已經順着窗簾縫隙溜了進來,正好落在他的臉上。厚重的眼皮強行被掀開,手腳上沒了繩索的束縛感,他強撐着想要坐起來,頭痛欲裂的感覺又像是一記重錘,把他狠狠砸回床上。
他身下的床單光滑平整,顯然是換過的,□□着的身體也沒有一絲黏膩,高嘉渝竟然有良心到給他做了清理。
盡管如此,盛彬腦海裡的最深的念頭還是弄死高嘉渝。他甚至怨恨為什麼高嘉渝昨晚喂給他的不是毒藥,這樣他就能不用承受清醒後的痛苦了。
衛生間傳來水龍頭的響動,盛彬緩了一會兒,強撐着身體爬起來穿好衣服,擡腳踹開了衛生間的玻璃門。
玻璃門撞上牆壁,發出清脆的爆裂聲,碎片四濺,引得剛漱完口的高嘉渝轉過身看向來人。
盛彬沉重的喘息着,一把揪住高嘉渝的衣領,恨不得生啖其肉,但身為警察的道德感又讓他下不去手。
高嘉渝唇角勾起,淡淡的瞥了一眼盛彬揪着自己衣領的手,那隻手的無名指上還套着他昨晚戴上去的求婚戒指,高嘉渝的笑容愈發放肆:“幹嘛這麼生氣呢?你不喜歡我嗎?”
盛彬的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腦子瞬間炸了,摘下戒指狠狠扔了出去,咬牙切齒的罵了句:“混蛋!”雨點般的拳頭傾瀉而下,直沖高嘉渝最柔軟的腹部打。
“狗東西!”盛彬蓄力一擊,把人打得跪地不起,猶不解恨,抄起手邊的一個裝飾花瓶砸了過去,“混蛋!”
高嘉渝吃力的抓住洗手池,膝蓋着地,疼得連呻吟都做不到,每一次呼吸對傷口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
血沖腦門的感覺讓盛彬眩暈不止,幾乎站不穩,搖晃着差點跪倒。潛意識裡的逃跑想法催生了腎上腺素,又讓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
盛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隻是悶着頭往前沖。胃部痙攣的感覺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經,終于,再也無法忍受的他扶着牆根吐了個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