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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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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用箭射傷的人逃的匆忙,最上方的卷宗淩亂攤開,鶴卿彎腰撿起,目光隻掃過第一行,心下便生出了詫異。

———正是那樁他也心有疑窦的案子。

他将這些文簡全部抱回案上,那詫異便全數轉為了凝重,除了這一摞文簡外,他的案幾上隻有棋罐被人動過了,顯然潛入的人相當了解他的習慣。

鶴卿将那被扒拉的有些向外的棋罐往裡推了推,防止它從案幾上掉下去。

不求财不求物,隻看卷宗嗎?

......

鶴卿雖然名義上是大理寺正,但當今對他信任且極其器重,他如今待在這個位置上不過是在攢資曆,時機一到便會将他逐級提拔。

大理寺内的一衆人對這事心知肚明,所以鶴卿雖有幾個上官,卻也對他相當客氣,以至夜間防守、日間巡邏的安排他都有所參與。

他雖六藝精通,但闖入者顯然武功高強,他出去反倒是給嚴密的安排添亂,不如就此等候結果。

又過了一更天,負責夜間防守的巡衛來向他彙報情況了,出乎意料的是,兩個闖入者雖然都受了傷,但竟然一個都沒逮到。

大理寺的防守參考了一部分當今天子的皇宮守衛,除非武藝是江湖上頂尖的那一批,不然很難從天羅地網之下逃出去。

這種高手,也來做這般偷雞摸狗之事?

面對鶴卿的發問,巡衛首領滿臉羞愧,在彙報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後,他又恭敬地遞上一張疊好的紙:

“我等雖未擒獲闖入的賊人,但其中一個輕功上佳的賊人鞋面上有紋樣,我将見過那賊人的守衛聚集起來,根據他們所述,繪出了那賊人鞋面上的圖案。”

鶴卿将巡衛首領呈遞的紙展開,那紙上繪着一幅筆畫連綴的圖,細一看像是一朵又一朵簇擁着的荷花。

“我知曉了,今夜便會進宮面聖。”他将紙重新折起來置于案上,“通知兆豐夜羽衛,詳查。”

*

“上一次見到這樣的事,還是三年前。”

寝殿的燭火從殿内燃到大門,照亮鎏金盤龍,刺繡紋樣,年輕的帝王随意地披着衣衫,在燈下手持密折細觀,他将那張夾在密折裡的紙拿起瞧了瞧,“步步生蓮。”

“鶴卿是在擔心我那皇叔勾結寺廟,給自己造出個民心所向的傳言來?”帝王将那繪了蓮花圖樣的紙随意撇在案上,“我那皇叔雖然蠢笨貪婪,但膽小庸懦,做不出什麼‘一呼百應,取天子而代之’的大事。”

他眼眸裡帶着淺淡的譏诮:“比起什麼天子之位,他最想要的是長生久視,永享富貴。”

殷容早在登基的頭兩年就想處理了他這位名聲不佳的皇叔,但初登大寶事務繁多,這事兒因為不太重要,所以被往後一靠再靠,等他登基五年,朝堂上下都整頓得差不多,總算是騰出手來時,文安王卻又罹患了怪病。

奄奄一息,病重将死,殷容也派了人前去診治,有的說是怪病,有的說是中毒,但無論哪個太醫,都斷言文安王活不過今年。

既然是将死之人,殷容也懶得髒了手,隻派人看着他,不叫他臨死前失了智,做出什麼危害治下百姓的事便罷了。

鶴卿在密折裡所列的條陳殷容一項項看過,心中大緻有了數:“你既認為此案有疑點,重審便是,嫌犯若真是冤枉,總不至于枉送了性命。”

他這輕飄飄一句話下去,本該于這月底斬首的案犯便延了期。

“多謝陛下。”

鶴卿正欲行禮告退,卻見那披着錦衣的帝王随意地擺了擺手:“不是正式上朝,用不着這麼多繁文缛節,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還有朝會。”

鶴卿退出了寝宮,被從睡夢中喚醒的帝王卻沒了睡意,他目光落在那蓮花的紋樣上,饒有興緻道:“可真是有趣,千帆你看,真佛竟然也有欲/望。”

幾年前因着上神化歸天地,他很是沉迷了一段時間神佛之道,對這些不說了如指掌,卻也算得精通,這種類型的蓮花紋,隻準許用在得道高僧身上。

千帆是殷容登基前便在他身側侍奉的侍人,同他一道經曆過登基前最苦痛的那些年,因着情感深厚,說話便也随意些:“真佛也是人,是人便會有私欲,奴以為這實屬尋常。”

他說着說着像是想到了什麼:“日辰衛前段時間傳來的消息裡還有一條和這相關的,說是兆豐郊外的禅心寺,到了一位從明州遠道而來的‘佛子’。”

“嗯。”殷容沒太在意,隻将那繪了紋樣的紙夾回密折中,“讓人給鶴卿遞個消息,那明州的佛子若真與這些有關,抓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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