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江渚啞聲道:“我也是。”他将葉雲珠攔腰抱起,抱進房間裡的床榻上,并鎖上了門。
如果能看到,葉雲珠就能發現自己的臉如染上了上好的胭脂一樣,她也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激動,但是她的心髒好似要跳出來一樣。
這就像是她和江渚才能做的最親密的事情,是屬于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不能為外人道也,綠萍不能,爹爹也不能。
她的腦袋一團漿糊,江渚微冷的唇瓣摩擦着她的,兩人的柔軟的唇舌在一起嬉戲。這麼多次親密的接觸,葉雲珠已經會親吻了,但是這次如此激烈的親吻還是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推了江渚幾下,江渚擡起頭一臉火熱地望着他,雲珠眼角留下了些生理性地眼淚:“江渚,我呼不了氣了。”
江渚看着如此稚嫩的小女娘,将頭深深地埋進她的胸前,雙手死死地掐住她的細腰,那股奶香味更濃了。
葉雲珠有些怕癢地擺動着身子:“江渚癢癢。”
懷中的人壓抑着道:“珠珠,别動。我怕我弄傷你。”
葉雲珠不知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聽他的聲音似乎有些難受,還是乖巧地一動也不敢動。
就這樣過去了一刻鐘,江渚擡起了頭,眼中的紅色消散了不少,他索性躺倒了榻上,将葉雲珠整個人抱在自己懷裡,像一個不舍得放手的寶貝。
葉雲珠也舍不得放開江渚,在他懷裡調皮地玩起了他淩厲的下巴。
江渚的下巴如刀鋒般,線條很深,仔細摸上去,上面有一些硬硬的胡茬,一般距離根本看不出來。
“江渚,事情解決了嗎?”
江渚也徹底的放松了自己,葉雲珠不在的日子,他仿佛回到了從前,一到睡覺的時候就開始頭疼,讓他不得安眠,性子也有些暴躁。
這會将自己的寶貝抱在懷裡,舒服得他昏昏欲睡。聽到葉雲珠的提問,他認真回道:“恩,暫時流民已經散了。”
葉雲珠好奇起來:“那你還有危險嗎?”
在葉雲珠看不見的地方,江渚的眼神有些駭人:“就算他們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們。”
葉雲珠不知江渚說的是誰,但是她下意識地感到了他深深地仇恨,勸人放棄仇恨不現實,雖然知道江渚很厲害,但是她有些擔心他:“那你能答應我保護好自己嗎?我不想看見我的親人或你任何人受傷。”
江渚愈發覺得她乖巧,雖然單純,但是執着又真誠,她不會假惺惺的說為了他着想,阻攔他去做任何危險的事情。
甚至非常有分寸感地問都沒有詳細的問,隻給了他無限的信任。
江渚将她的纖纖玉手捉在手心,鄭重的承諾:“恩,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守護你和你的親人。”他知道葉雲珠最在乎的是她的親人,他要讓她安心。他全然放棄了之前一些瘋狂的計劃,他要報仇,同時也要活下去。
葉雲珠聽到江渚鄭重的承諾,徹底放下心來,她知曉這個人要麼不說,說過的話絕對會信守承諾。
……
接下來的日子是少有的平靜,江渚知道宮裡那位不會輕易放過他,經過這幾次兵不血刃的交鋒,他們已經徹底成了死敵。
他也正式收到了丞相府的答複,大意是同意了他們的合作關系。
在這之前,江渚就很有信心丞相府一定會答應,畢竟合作對于他們來說百利無一害。
對于王成那邊,那隻老狐狸到現在都沒有明面上跟他們發生沖突,想必正在暗暗憋着大招。
果然不過半月,王成憋的大招就來了。
“派遣去大同,指揮災後重建事宜?意思就是你要去大同嗎?”葉雲珠好奇地問道,她并不知曉大同在什麼位置,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危險,但是她聽說過大同,小花、樓嶽陽他們好似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可見那裡的情況很是糟糕。
江渚輕輕拉過她的手:“是的,據我了解,去年大同的水災嚴重,導緻大量的流民流出,知道現在都還沒有恢複過來,更嚴重的是,今年的雨水時節就要到了,如果堤壩還沒修好,又将是一場大災。”
葉雲珠不放心道:“為何獨獨派遣你去?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江渚棕色的眼眸隻要望向葉雲珠的時候才會有一絲柔情,他看着她擔憂的眼神,有些拿不定主意,此去大同不會一路順風,但是将珠珠留在鳳南,又怕生出别的危險,過了片刻:“珠珠,大同定是王成的一個陷阱,但是我想讓你跟在我身邊,将你放在任何地方我都不太放心。”
葉雲珠聽懂了:“我也想去,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