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突然雙腳離地,本能的雙腿攀附在他腰的兩側,靳時淵就這麼抱着她往床邊走去,自始至終,靳時淵的唇就沒離開過夏禾身體,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夏禾身體的每一處,她整個人像是一朵雲飄在天上,唯一的安全感就是緊緊箍在靳時淵脖頸處的雙手。
直到她被靳時淵扔在床上,她才如夢初醒般,有了從雲端跌落回地面的真實感。
她驚慌無措爬起,坐在床邊,靳時淵立于她身前。
兩人一站一坐,夏禾眼睛不經意間恰巧能瞥見某處,她眼神還有些空洞無法聚焦,遲遲不能從那處離開。
“小姑娘看什麼呢?”
靳時淵的聲音充滿蠱惑,夏禾不自覺将目光移到他臉上,看見那張朝思暮想的臉,才真的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剛在看哪裡,她羞紅臉,雙手捂着臉頰,不敢再看他。
夏禾感受到身側的床墊陷了下去,應該是靳時淵坐了下來,她偏過腦袋朝向另一邊,固執地想要保持距離。
誰知,男人突然很湊近她耳邊,很惡劣地問她:“很好奇?”
夏禾猛地扭過臉看向他,滿臉不可置信。“靳時淵,你愈發不要臉了。”
“要臉,女朋友都跟人跑了。不要臉,抱你的是我,吻你的還是我,我要這臉做什麼?”
“你好沒道理,你趕緊走,馬上許瑩要回來了。”夏禾又下意識地瞥了眼那處,别開臉道:“你趕緊讓它下去。”
靳時淵忽而倒在床上,懶洋洋回道:“它不聽我的,隻聽你的,你跟它說說,看看行不行。”
夏禾惱怒起身,拽着靳時淵胳膊,就要把他拉起。
“你别在這胡說八道,趕緊走,許瑩真的要回來了。”
靳時淵被她拉起的胳膊一用力,就将她帶着摔倒在他旁邊,她枕在他胳膊上,他側過身,認真地看着她。
“她不會回來了,還有你那個朗哥哥也暫時不會回來礙我的眼。”
夏禾迷惘地望着他:“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你對秦晉父母做了什麼?他們出車禍了,不會是你做的吧?靳時淵,這樣可是犯法的。”
“他說他父母出車禍了?也就這點法子了。”他可沒有用那麼下作的手段。
“你到底做什麼了?”夏禾滿眼關切。
“沒什麼,就是讓他們把兒子叫回去,别讓他出現在我眼前,誰知道當爹媽的連自己兒子都騙,還是這種理由。”
比起真出車禍,這讓夏禾心裡舒服多了,人沒事就好,她又問:“許瑩呢?你對許瑩做什麼了?她可沒得罪你。”
靳時淵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夏禾。
“我給她訂了間總統套房,你說她還願意回來嗎?”
夏禾徹底放心,沒好氣地瞪了靳時淵一眼。“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今天就是一神經病,我哪知道你又發什麼瘋。”
“餓不餓?”靳時淵突然正經起來,夏禾還不适應。
她坐起身,理了理衣服。
“餓,我出去找吃的。”
靳時淵也站起來,牽起夏禾的手道:“一起”。
“靳時淵,我沒記錯,我倆分手了吧?幹嘛?不覺得自己是小三了?”
“正室都被我發配邊疆了,我就算是小三,也該上位了。”
夏禾聽他說這麼不着調的話,氣惱地擰了一下他腰上的肉。
“你能不能别亂說,我和他真的沒什麼,至于内裡原因,我說不清楚,你也不會明白,總之我真的拿他當我兄長。”
夏禾不知道靳時淵信不信,他隻是低頭在她發間留下很輕的一道吻,然後怅然道:“我不管了,隻要你把男朋友的名分給我就行。”
“你還是不信我是不是?”夏禾執拗地問他。
“那你告訴我,我是誰,他又是誰?”靳時淵雙手捧着夏禾的臉,讓她專注地望着自己。
“你是我男朋友,他是哥哥。”
随即一個吻落下,“這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其實也不是不重要,隻是他怕自己運氣太差,會錯過她,這段時間太痛苦,隻要能和她在一起,他已經不想計較太多,計較得越多,留給自己的痛苦就越多,他不敢想,若是這次他沒有來雲瑤鎮,秦晉和她會怎麼樣?自己會不會就這麼徹底的出局?
還好他在嫉妒地快要瘋掉的時候,還能理智地把臉給丢在一邊,自尊心這種東西,在夏禾這,過于虛妄,甚至可能會誤事,有些東西不該要時,就要果斷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