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谕.無求也忍俊不禁:“好,那就叫姐夫吧!”
夜市非常熱鬧,他們到了一個不小的廣場,廣場上有自發的舞會,年輕的蟲族在其中歡歌跳舞,不少雌蟲張開翅膀在裡面飛揚。
這裡實在是太熱鬧,小雄蟲異常興奮,拉着卡門尹.嘉玉道:“要不要試一下我們的必修課?”
一向自信的少将大人難得羞愧,半推半拒地被小雄蟲拉進了廣場,他們在蟲群之中跳舞,卡門尹.嘉玉舞步生澀,偶爾還會踩到小雄蟲。
小雄蟲脾氣很好,被他踩到隻會輕笑,慢慢地給他糾正舞步,輕聲細語之下他一減慌張。
居然真的可以有模有樣的跟小雄蟲跳起來。
亨利谕.無求?手倚在一旁,看着兩隻年輕的小朋友,嘴角帶笑,想到什麼歎息一聲,可惜他家那位不會跟他醬醬釀釀,而且說不定他回去還要懲罰他。
想到對方那嚴厲的神色,他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怎麼會有人生下來就沒怎麼笑?
總之他沒見卡門尹.将雲笑過。
兩個小朋友玩得非常開心。
亨利谕.無求也很開心,低頭一看時間差一點平地摔倒,時間完全不早了,都要晚上九點了!
當人前亨利谕.無求徹夜不歸家,當蟲後,不敢晚于九點歸家。
他趕緊沖精力旺盛的兩個小朋友招招手,跟他們喊道:“快九點了,快回去快回去!”
卡門尹.嘉玉本來玩得還開心,一聽時間,吓得臉色一白,趕緊拉着小雄蟲就往亨利谕.無求那邊跑,囔囔:“快跑快跑。”
比徹.萊亞爾森不明就裡跟着他跑,有些驚慌失措:“怎麼了?”
卡門尹.嘉玉笑說:“再不跑回去,老虎就要發威了。”
比徹.萊亞爾森疑惑說:“哪隻老虎?”
亨利谕.無求笑說:“我家那隻老虎。”
比徹.萊亞爾森:“……”
好吧,他曉得了,原來指的是上将。
從懸浮車下來,離他們的寝宮還有一段路。
卡門尹.嘉玉小聲說:“哇,好像沒看到他哦,可能他不在家吧?”
亨利谕.無求說:“那樣最好啰。”
卡門尹.嘉玉:“我還想再出去玩玩呢,多開心啊。”
比徹.萊亞爾森也說:“嗯。”
卡門尹.嘉玉拉着比徹.萊亞爾森的手突然說:“你也不要回去了,就跟我們一起住吧。”
比徹.萊亞爾森臉蛋一紅:“啊?”
卡門尹.嘉玉哈哈笑道:“你在想什麼呢?我哥跟姐夫都是分房睡的,大把的房,你怕什麼?”
果然現在想跟小雄蟲同房還是想太多!
小雄蟲還是有一些羞澀點點頭說:“嗯,好。”
亨利谕.無求笑說:“太好了,那以後我找你就容易多了。”
比徹.萊亞爾森也笑:“嗯。”
短短一段距離三隻蟲,談笑風生。
就在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原本漆黑的房子通房大亮,一道冷冷的視線如有實物般射過來。
三蟲吓了一跳,才發現旁邊矗立着一個隻全身雪白的蟲,雪白的發往腦後梳,一張絕美銳利的臉龐,冰冷冷的,剛從冰窟裡刨出來的一般。
卡門尹.嘉玉怨道:“哥都被你吓死了,站在這裡不聲不息的!”
卡門尹.将雲的聲音冰寒徹骨:“這麼晚回來還有理了?”
亨利谕.無求往前一步,将兩個小朋友攔到身後,道:“都是我的錯,跟他們沒關系。”
卡門尹.将雲眉間蹙起,手指放在腰間皮帶上輕點,忽然冷笑一聲:“好啊,既然你這麼喜歡認錯。”
他說這話時幾乎從牙縫間擠出來的,他的笑半點笑意都沒有。
亨利谕.無求微微一笑,默默無聲地往裡面走去。
卡門尹.嘉玉趕緊拉着亨利谕.無求,沖他兄長喊道:“不要!”
雄蟲寬容地說:“沒事。”
卡門尹.嘉玉道:“哥哥,你太過分了,不許!”
卡門尹.将雲涼聲說:“他是你的雄君還是我的雄君!”
卡門尹.嘉玉:“!”他還想說什麼,亨利谕.無求攔住了他,搖了搖頭。
經過卡門尹.将雲身邊的時候,他嗓音很低地說了一句:“謝謝你,還記得我是你雄君!”
說完金發雄蟲率先走進了一個房間,卡門尹.将雲咬牙掃了卡門尹.嘉玉一眼,後面也跟了進去,砰的一聲,房間關閉上,隔絕了所有的聲音。
比徹.萊亞爾森看着那個房間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卡門尹.嘉玉氣惱地坐在沙發上:“怎麼回事,哥哥今天格外兇!”
比徹.萊亞爾森道:“可能,因為我們沒叫上他?”
卡門尹.嘉玉看了他一眼,一臉你在說什麼胡話的樣子。
比徹.萊亞爾森坐到他旁邊,看着那緊閉的房間,問道:“他們在幹什麼?”
卡門尹.嘉玉說:“能幹什麼?”
比徹.萊亞爾森不合時宜的臉色微紅。
卡門尹.嘉玉看他沒說話,再看看他绯紅的臉蛋不由得氣笑了:“你在想些什麼呀?”
比徹.萊亞爾森紅着臉偏過頭說:“沒什麼。”
卡門尹.嘉玉無語得笑了:“你怎麼回事?在你的腦海中他們倆關系就這麼好嗎?我哥那是要打他呀!”
“啊?”比徹.萊亞爾森遲疑地問:“怎麼打?”
“鞭抽!”
小雄蟲眨不了眨眼睛,之後,臉蛋可恥地紅了。
卡門尹.嘉玉:“……”
他還想什麼說什麼。
小雄蟲紅着臉蛋輕聲說:“我覺得他們夫夫之間我們還是少管吧。”
卡門尹.嘉玉若有所思,突然點了一下他的手指:“怎麼回事?你也想被我鞭一下嗎?”
煞時,小雄蟲被嗆得滿臉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