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胥給瞿天秋打了好幾通電話,回來的都是冰冷的一句暫時無法接通,隻好改成不斷發消息。
在學校裡,由于瞿天秋刻意躲着他,所以一直找不到機會接近她,但他死纏爛打慣了,如果真的聽了瞿天秋的話,不再聯系她的話可能他們之間就真的完了。
蔣胥懊惱地爆了個粗口。消息發出去好幾個,但就是沒有任何回複。
他不死心的又打了個微信電話。
熟悉的背景音樂不斷響着,就在他以為要自動斷掉的時候竟然接通了。他不可置信地拿過手機看一眼,确實是接通了。
“喂,秋秋,你終于接電話了。”蔣胥的聲音裡滿是欣喜。
手機聽筒裡傳來他想了好久的聲音,“你别站在我家樓下了,回去。”
蔣胥猛地擡起頭,就看到瞿天秋站在窗邊正看着他。他乞求道:“秋秋,寶寶,你下來好不好,好久沒好好看你了。”
瞿天秋透過窗戶看着樓下的身影,聽到他叫自己寶寶,心跟着顫了一下,但還是穩住了心神沒有心軟。
從前,蔣胥覺得肉麻,任瞿天秋怎麼哄,他都不肯叫一句。
瞿天秋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問道:“聽說你剛才在校門口差點打了一個女生。”
“我沒真打,你别生氣,那女的跟有病一樣,我已經警告她不許再出現了,我都沒給她一個好臉色。”
瞿天秋表情松了松,“是嗎,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魅力,外校的女生都來跟你表白。”
“秋秋,你是不是吃醋了?”
“挂了。”
“欸,别挂,你知道的,從小我就隻喜歡你一個,其他人我管不着,你馬上要過生日了,到時候讓我陪你好不好?”蔣胥越發的小心翼翼。
瞿天秋挂斷電話,轉身直直躺倒在了床上。她拿起手機,翻開日曆,生日的那一天她好早之前就列好了要怎麼過并且設置了特别提醒。
現在好了,吵架了,計劃也不用執行了。
瞿天秋把手機丢到一邊,扯過被子蒙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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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哲微笑着看向對面的陳啟淮,與他相反,陳啟淮全程都是眉頭緊皺,每看一張試卷,臉色就沉一度。
陳啟淮把一沓試卷扔到桌上,語氣冷硬着問:“你上課都在幹什麼?”
元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聽課啊。”
陳啟淮給他一個你覺得我會信的眼神,元哲無奈道:“我聽了,聽着聽着就睡着了,這毛病咋改都改不掉。”
陳啟淮向後一靠,語氣強硬不容置疑:“首先,無論用什麼方法上課必須聽講,不行你就站着聽,聽不進去也給我硬着頭皮聽。”
元哲點頭。
“數學公式是基礎,語文和英語就給我往死裡背。”
元哲遲疑了一下。
陳啟淮揚眉,“怎麼,做不到?”
元哲撥浪鼓似的搖頭,“做得到,我背,我肯定背。”
“高考你多考一分都可能會擠掉上百,上千人,數學不會沒關系,你至少把公式給我寫對要寫得一個字都不許錯,英語和語文是能在短時間内快速提升的,就看你記了多少。”
“明白。”元哲被陳啟淮說得心裡燃起了希望的火苗,眼神堅定了起來。
“最後,把你這狗爬字解決一下,卷面分也很重要,作文考官都看不懂你寫得什麼,怎麼給你判分。”
“知道了。”
現在在元哲眼裡,陳啟淮簡直就是救命菩薩,他說什麼就答應什麼。
陳啟淮看他一副不太靠譜的樣子,撓了撓眉心,正色道:“今天就開始給我背,每天的目标沒背完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啊?!!不能吃飯!”
元哲感覺天要塌了,他可以不睡覺,一口氣跑完3000米,但是不能不讓他吃飯。
對于面露難色的元哲,陳啟淮還是選擇把話說得再直白一點,他把面前的試卷攤開說:“你現在也隻有1年半的時間可以去努力,照你現在的成績,來不及從基礎抓,隻能在有可能的地方争取多拿些分數。你想讓我帶你,可以,但前提是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準備高考再苦,也就不到兩年的時間,決定在你。”
聽到陳啟淮的一番話,元哲表情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