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蹙眉,怎又是那句話。
“燙死了。”沈韫忽而開口,視線卻是随之下移,譏諷道,“殿下要我交代,自己卻一直緊繃着。”
這話一語雙關,蕭稹低頭一看,竟也難得多了幾分不好意思來。
……
……
……
沈韫哪還記得什麼套話,整個人簡直欲生欲死,快要昏死在對方懷裡,卻又在将要暈過去時被對方抱着腰重新頂醒,眼角噙出淚來,呻吟着讓對方慢些。
蕭稹果然将速度放慢了,卻還是次次到底,他将人抱在懷中,唇舌交纏間感受到沈韫跑出來的幾聲輕哼。
“蕭郎……”
蕭稹一怔,身下沒控制住,待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從長吻中逃離開,嗓子沙啞,滿是怨怼:“殿下再這般随意,腹中就要滿了。”
“我……”
“什麼?”沈韫沒聽清,隻覺得腹中太過充盈。
“你方才叫我什麼?”蕭稹話帶着幾分微顫。
“殿下。”沈韫面不改色,但嗓子依舊沙啞,因此說話聲小了些。
“不是這個。”
“就是這個。”沈韫神色堅定。
蕭稹有些懷疑了。
“殿下這是做什麼?”沈韫故意道,“莫不是聲響太大,聽岔了什麼東西?”
蕭稹懷疑地看着對方。
“你方才……”
“方才怎麼了?”沈韫還是一副不明就裡的神情。
“沒什麼。”蕭稹妥協。
沈韫輕笑一聲,回頭吻上對方唇瓣:“我累了。”
“嗯。”蕭稹轉而将對方翻了個身,攬在懷中,半晌問,“我們算是說開了嗎?你還生氣嗎?”
沈韫挑了挑眉,仰頭看他:“說開什麼?做了一次就算說開,就能解氣嗎?”
蕭稹疑惑地看對方。
“殿下,色欲最靠不住,你真的信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蕭稹:……
“若是信,那便信吧。”沈韫打量對方神色變化,半晌輕笑一聲,故意道,“蕭郎怎麼不笑了?”
蕭稹一怔,半晌沒說話,終是掐着那人的下颌重新吻了起來。
究竟誰才是掌握主動權居上位的那一個,沈韫終于明白了。
想來去徭州,應當也沒什麼,總好過邺州孤立無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