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悄咪咪地背着同位體說，同位體肯定不會說這個的。迪克也清楚，但他沒多在意，坐在韋恩莊園裡的布魯斯韋恩，不是他父親還能他媽的是誰啊？

“傑森他嘴硬心軟，你之前不是經常見紅頭罩在哥譚活躍嗎？你也與他見過很多次了。”

哦，所以不知道第幾羅賓現在叫紅頭罩對嗎？而且和蝙蝠俠關系不太好？你心裡隐秘地冒出個想法。

“我并沒有不對勁，迪克。”

你頂着他别扭的臉龐，繼續說：“你下蝙蝠洞就知道了。”

蝙蝠俠正在電腦前幹活呢，我休息，他幹活，簡直太令人愉悅了。你在心底偷偷摸摸地想。你自我安慰道：終于不用面對一片糟糕的哥譚了，放松一下吧，韋恩先生。

現在哥譚不需要你了。

……

迪克如你所想，呆如木雞了好幾秒，連話語都開始結巴：“你你你……不是布魯斯？不對，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布魯斯！”

你當着蝙蝠的面點頭，你問他。

“你的兒子把我認作了你，說真的，他真可愛。”你很喜歡。

蝙蝠俠警告你，即便你們本就是一個人，“平行世界的來客，收起你的想法，他們是我的家人，我的兒子。”

迪克感到奇怪，但他表情閑适，端着一碗麥片就像在看戲。沒有什麼比兩隻蝙蝠對峙越發勁爆的畫面了！

你瞥了他一眼，穿上自己的披風。你的披風比蝙蝠俠的顔色更深，同樣是融入黑夜裡看不見的存在，你似乎更加深沉，連光亮都要被這漆黑如墨的披風吸走般。

——因為你是個獨行客。

——你不能犯一點兒錯。

“你在想什麼？同位體，我隻是誇贊你的兒子罷了。”

迪克：“可愛什麼的，還是算了吧。你讓我想起了那些瘋狂的女人們。”

蝙蝠俠：“我清楚你的想法，很顯然每個世界的我，由于經曆的不同都擁有自己的差異。你打着某些不被我喜歡的主意，我希望你能意識到——無論你打算施行還是不施行，我都會盯着你的。”

你嘁了一聲，不樂意地跳上蝙蝠車，飛馳而去。

蝙蝠洞死寂很久，最後迪克默默補充道：“額……布魯斯，他好像開走了你的車？”

瞅見父親難看的神情，迪克想，這應該不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