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上去對你感興趣。

“現在穿上這制服的是你，達米安。”你失笑，想去觸碰羅賓，卻發現他吓了一跳，跟見了鬼似的地看着你。

“你笑起來可真奇怪。”

“你的年紀與父親差不多，但你看上去更不正常一點。”

達米安說，他取下多米諾面具，露出與你如出一轍的眼睛。他和你都是钴藍色的眼眸，臉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

“羅賓！”蝙蝠俠警告了他，“禮貌一些。”

你擺手表示這并無大礙。蝙蝠俠什麼消息都不透露，他隻是靜靜地觀察你，同時你也在靜靜地觀察他。

你知道，這個世界的蝙蝠俠與你差距很大。你坐下來，自然地坐到他的位置——你一直坐的是這個位置，這很正常，對吧？

你覺得有點傷感，莫名其妙的，從心底湧上來。你喜歡這個男孩，盡管他有些太過“活潑”，蝙蝠洞裡多一個人說話，總是最美妙的。

你喜歡叽叽喳喳的聲音，蝙蝠除外。

“理查德嗎？他是你的第一位羅賓？”

這下連蝙蝠俠都好奇起來，“對，他是個好孩子。”

你對上他的目光，清楚在場的人在想些什麼。但很久未跟人溝通過的你，已經有點忘記該如何訴說，從哪兒開始了。

“……阿弗在嗎？”

最終你還是什麼都沒說，叫出最想見的人。